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瞧熱鬧的李三水,臉更白了。
“你說你怎麽好意思啊,好好的老師不當,怎麽學強.奸犯啊,學強.奸犯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小.雞.雞都照顧不好,你說你下輩子的性福生活可咋辦啊?”龍根壞笑連連,乍一看,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可仔細一聽。
不對勁兒啊。
是啊,陳雲松不鄉鎮上教書嗎?沒到放假的時間,怎麽擱家待着呢?龍傻子一口一個“強.奸犯”的,别是陳雲松犯了啥毛病。出了事兒吧?
“你,你,你胡說!”陳雲松抹了一把額頭冷汗,步步後退,地上白骨遍地,險些絆到在地上。吼了一嗓子,卻沒啥底氣。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招子亮得很,一看便知道陳雲松沒底氣,兩顆眼珠子閃爍、遊離不定。
“我胡說,你敢不敢把褲子脫了給大夥兒瞧瞧啊,要不我這會兒打電話讓鄉鎮小學的幾個老師來給你作證,翻翻口供啥的啊。”龍根笑臉盈盈。
反觀陳天松,面若死灰,像洩了氣兒的皮球似得。
“難道龍傻子說的是真的?”
“你才傻子呢?瞧瞧人小龍,長得眉清目秀的,又是弄王八池子,又是手機啥的,還認識派出所所長,能是傻子嗎?”
“對,依我看,小龍說的肯定沒錯,你們瞧瞧陳天松,臉都吓白了。肯定錯不了!”
.......
鄉下就這樣,人雲亦雲,隻要一人吼起來,大夥兒抱團一個勁兒的叫嚷,誰也拿他沒招兒。
可,這會兒李三水火了。
自家兄弟死于非命,結果都還沒調查出來呢,這會兒聽說自己女兒險些被陳天松禍害,能不急眼?
“陳天松,你個狗日的,老實交代,是不是欺負小芳了?說!”
李三水勁兒大,鄉下的漢子粗狂的很,啥話不說,先一個大嘴巴招呼過去,扇得陳天松人仰馬翻,嘴角都流血了。
“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沒打出個屁兒來,李三水又火,摟着領口,“砰砰”兩記老拳給陳天松砸了過去,砸得口鼻流血。
衆人慌忙上前拉架。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把人給拉開。陳天松哭天喊地的痛叫連連,李三水氣得腮幫子绯紅,瞪紅了眼珠子恨不得沖上去咬他兩口。
太不是東西了,小芳剛到學校那會兒,自己還捎去一口袋米,拖這王八蛋好好照顧小芳呢,有啥幫襯一下什麽的。現在倒好,險些沒把小芳給糟蹋了。多虧了人小龍啊。
“三水叔,别擔心。這狗日的沒得逞,小芳被我給救了。”龍根寬慰道,多不好意思的。
日了人女兒,又幹了丈母娘,現在面對老丈人,總不得勁兒,褲裆那玩意兒立馬老實多了,擔驚受怕的,生怕給剪了。那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真搭進去了。
“畜生啊!畜生!”李三水繃碎了牙齒,急得差點吐血。
什麽東西,還人民教師呢。
“嗯,爲人師表,卻做出此等下流龌龊之事,當真是該死!是該好好懲罰啊懲罰,回去我會抓一抓老師素質的教育,在這兒,我給大家道歉了。”陳明鐵青着臉,瞪了一眼陳天松,沖着四處微微彎腰,以表歉意。
心裏對老陳家這幾兄弟恨之入骨,恨不得剝了這些雜種的皮。媽的,自己屁股沒擦幹淨,卻着急送禮,找場子。
偏偏自己這手賊手見不得錢,火急火燎收了下來,原以爲不過蹦面子踢場子的事兒,卻弄得如此複雜。現在連自己也搭了進去,幫惡人出頭的官兒能是好東西?
“我兄弟可能生活作風有些毛病,可龍傻子,你也不是好東西。背地裏坑蒙拐騙的,用手段騙了我哥的天地,毀了莊家。這事兒你怎麽說?”陳天松沒臉說話了,陳天雲又站了出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錢都送出去了,陳明能不幫忙?事兒鬧到這一步,大不了魚死網破,也要找回場子!
陳明跟方正都沒吭聲,方正是知道龍根的劣根性,阿貓阿狗都能收拾他了,那何靜文不成廢物了嗎?
陳明也想瞧瞧,老陳家的人究竟犯了多少事兒,掂量掂量,能不能把這事兒給撇清了。
“陳天雲,還是那句話,拿出真憑實據來,吳貴花也在這兒呢,咱們當面對質啊。我用了什麽卑劣手段,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别一口一個“非常手段,非常手段”,憑這些東西你想幹啥?想把我龍根弄死?告訴你,不可能!”
“是啊,最好有些真憑實據才好。信口開河,可辦不了事兒啊。”陳明眼睛微眯,淡淡道。
陳天雲眼皮抽動,目光陰冷。這話咋能不明白?
——要是你拿不出真憑實據來,即便收了你的錢,也幫不了你們老陳家啊。
方正,龍根也抱着棒子笑看着陳天雲,周圍大夥兒竊竊私語,說的啥聽不清楚,不過陳天雲明白,不是啥好話。
自己婆娘讓魏文武日過,在村裏本來就擡不起頭了,今兒誣告龍根,要不捕捉一些東西出來,自己這臉可就丢到家了啊。
“說啊,陳天雲,說說看,我到底用了什麽辦法,把你侄媳婦兒怎麽了?她怎麽就樂意轉讓這塊地兒了呢?”龍根又催了一句。
陳天雲急眼了,紅彤彤的眼珠子盯着龍根,氣得牙根兒直打顫。
“你,你,你把貴花日了,她就把地給你了。你把貴花日了!”
周圍寂靜一片,連龍根都愣住了。臉上原本帶着淡淡的笑意,也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哈哈,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
“就是,村裏人誰不知道,龍傻子是個天萎,褲裆那玩意兒根本就用不了啊。”
“陳天雲,你咋還不如你弟弟會編故事呢?”
“是啊,老陳家是怎麽了,連故事都不會講了,來,換個新鮮故事講給大家聽聽啊......”
方正一臉愕然,瞅着龍根褲裆那一坨,低聲道:“龍根兄弟,你,你那個玩意兒......”
“不會吧,這小混蛋可惡是可惡了一點兒,褲裆那玩意兒怎麽就是個廢物東西呢?”陳明眉頭皺了皺,回頭又瞪了陳天雲一眼,頗爲不滿。
老陳家都啥人啊,說瞎話不帶睜眼睛的吧,明明人褲裆那玩意兒是個爛貨,偏偏說人家日了他侄兒媳婦兒,這不扯呢嗎?
“呵呵.....”龍根讪讪笑了笑,有些尴尬。
心裏卻有些擔憂。
自己跟村裏婆娘那些事兒,難保不會被誰不小心說出去,陳天雲知道些内幕到情有可原,畢竟他婆娘也是自己的禁脔,後宮之一。如今也是相當堅挺的炮友,爲了大棒子不顧一切,險些與自家男人撕破臉皮!
“媽的,你說日了就日了啊,誰信你的屁話啊?總不能把老子褲子扒了,找個漂亮婆娘脫光了勾引自己吧?”龍根暗暗定了定神,微微送了一口氣。
沈麗娟等婆娘互相對視一眼,貝齒輕咬,神色裏盡是擔憂。
其實,鄉下這些事兒多了去了。今兒湊巧你把我婆娘日了,明天你婆娘說不定就出去借種偷人了,再正常不過了。
可,啃蹄子,打野食畢竟上不得台面,私下瞎扯兩句也就得了,誰拿出來說啊,打人臉嘛不是。
這下讓人給戳穿了,不就成了衆矢之的,過街老鼠?
“你叫陳天雲是吧,周圍大夥兒的話你也聽見了,龍根兄弟那方面有些障礙,”方正笑笑站了出來,看了看龍根褲裆,認真道:“不過,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辦案更是講究程序,講證據的地方,你要相信,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龍根真的被冤枉了,我要以诽謗罪将你收押!”
“啊?”陳天雲吓了一跳,自己不想坐牢啊,不過胡掐一句,何必當真呢?
方正冷笑,突然,猛地一把扯下了龍根的褲頭。朗聲道:
“來,大家都看看,都看看龍根的小兄弟,能不能日婆娘?”方正沒去看龍根那玩意兒,四周卻炸開了鍋。
“哇,好大的一條蟒蛇啊....”
“好黑的寶貝啊。”
“媽呀,那玩意兒軟條條的,都快垂到地上了,太長了。這要硬起來可咋整?”
........
龍根郁悶非常,卻不知道該咋整?恨恨得瞪了方正兩眼兒,暗罵道:“雜種,沒事兒脫老子褲子幹啥?他.奶.奶.的,脫就脫吧,你好歹給老子招呼一聲啊?也沒個準備啥的,萬一出來兩個漂亮婆娘,硬起來可咋辦?”
轉過頭,龍根看着李三水那張驚愕的臉,頓感後背生涼,褲裆那玩意兒安靜的很。
這也是無奈之舉,隻有看着未來老丈人,心裏才會生出一絲内疚,腦子裏浮現出老丈人拿着剪刀朝着自己沖過來的景象,小龍根頓時沉寂了下來......
而李三醜卻是無比慚愧,這玩意兒軟的都比自己硬得長,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