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娟嘴角微微掀了掀,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旁人隻知道龍根是個傻子,天萎,褲裆那玩意兒比牛鞭還粗還長,硬梆梆的,誰能擋得住那玩意兒的倒騰;人精似得腦袋瓜子,揍了陳天明,算計魏文武,老油條李三醜都被小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一個斷胳膊斷腿兒的陳天明翻得起多大的浪花?副鄉長又能咋的,還能大過靜文大妹子不成?
“這事兒啊,行,我知道了,小龍回來了我一準兒告訴他。”沈麗娟語氣淡漠,不想理會王麗梅。
這sao婆娘好吃懶做,當初不就瞧上陳天雲家裏有錢,還是官宦家庭,耀武揚威,走路都揚着腦袋兒,撅着屁股蛋子村裏賣sao。如今可倒好,見小龍褲裆那玩意兒厲害,沒完沒了的往跟前湊合。
捯饬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老遠都能聞見褲裆下面那股sao味兒,刺鼻得很。這樣的婆娘,沈麗娟打心眼裏瞧不起,即便現在的自己也不是啥好女人。
“麗娟大妹子,你可得放在心上啊。那三兄弟可沒一個善茬,小龍要有個啥,可咋辦哦。”王麗梅急的都快抹眼淚了,自家男人被胖揍一頓也沒這麽難過。
見下作的很,沈麗娟不免有些生氣。哪裏是擔心小龍安危,說到底不還是爲了自己,爲了自己褲裆那道深溝。
“二嫂,那個你先回去吧,我們商量對策就是了,嗯,那個謝謝你了啊。”見沈麗娟臉色不好瞧,陳香蓮隻得站出來說兩句。
陳香蓮爲難的很,一邊兒是日了自己卻處處爲自己母女倆考慮的小情人;另一邊兒又是三親哥哥,這事兒給辦的。手拐兒到底該往哪邊拐呢?
“不是,香蓮啊,大哥那人你不是不了解,小龍要傷了.........”王麗梅還想說點兒啥,急的紅臉白赤的,眼瞧着淚水珠子就要滾下來了。
“呸呸呸!”
沈麗娟連着輕啐幾口,實在有些不爽這婆娘。
原本沒點兒啥事兒,偏偏要裝的跟大頭蒜似得,啥事兒大不了,都還哭了,比自家死了親爹還難受似得,至于嗎?
“王麗梅,都是明白人,廢話就不說了,你心裏琢磨啥,别以爲我不知道,不就想小龍褲裆那玩意兒嗎?下面那地兒又癢了?”
王麗梅聞言臉色讪讪,噎得半天沒吭聲。
“行了,這事兒你别擔心了,走吧。哭哭啼啼的像啥啊。”陳香蓮拉了一把沈麗娟,沈麗娟這才緩和了下。
老話說的好“擡頭不見低頭見”,一個村兒住着,臊人臉皮也得有個量不是,小龍那東西寶貝,自己不也稀罕嗎?
王麗梅咬了咬牙,走了。再急也沒辦法啊,皇帝不急太監急,有個球用?回頭還得自己想想,這事兒暗中能不能幫襯幫襯。
王麗梅不是啥好人,夫妻關系自打勾搭上魏文武的時候,就沒了約束性,給誰日不是日,誰能把老娘整舒服了,那才是自個兒男人,真爺們兒!
皇帝這會兒悠閑的很,抱着膀子村裏到處晃悠,今兒倒不是爲了瞧哪家的姑娘妹子,跟看風水似得,到處溜達。
明兒許晴就帶着學生來了,今天下午必須把遊玩地點給整明白咯,确保計劃正常進行,把許晴給日咯。
“清水河下遊不行,那邊挖着王八池子呢,浪.叫起來幾裏地都能聽見,必須到林子裏去,有山有水的。方便得很,去的人也少。整累了,爬起來摘倆棗吃了,不僅解饞,還能補充體力!”
“嗯,先去踩踩點再說。”心裏嘀咕一陣兒,龍根頂着大棒子順着清水河往上走。
上河村窮歸窮,最大的财富就是清水河了,聽老輩兒講,清水河水源極好,不僅養育了上河村鄰裏幾個村莊,據說百八十年沒斷過流了,那幾年全國幹旱,上河村天天都能洗澡沖涼,莊家也沒荒廢。
因此,大家都說,上河村的草廟上是座有靈性的大山。
龍根也這麽覺着,因爲在這兒自己日了好些個婆娘了,個頂個的漂亮,想想白花花的肉身在石頭上翻滾,草地上震顫,心裏就麻麻癢癢的,恨不得找個地兒扯出大棒子洩洩火。
“咚咚咚,天殺的,跑個啥球,老娘撒尿呢,别跑,天殺的!回來.........”
剛進樹林子,便聽見罵聲,龍根頓時豎起了耳朵,這是婆娘的聲音啊,咋這麽耳熟呢?想着這婆娘要撒尿,頓時蹑手蹑腳的湊了過去。
夏天樹林子茂密得很,龍根靠得很近,蹲下來,透過小縫兒望了過去,一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正對着自己,黑漆漆的屁股縫兒,小縫兒射出一道黃橙橙的液體,沖擊着地上的草葉子,草都給沖偏了。
“窸窸窣窣”響了好一陣兒,這才停了下來。
“啧啧啧,這婆娘,那屁股蛋子也太大了吧,跟臉盆似得,圓滾滾的,兩片餃子皮都磨黑了!”
龍根暗自心驚,村裏大屁.股婆娘自己也日得差不多了,王麗梅、田翠芬那都是大屁.股大.奶.子的主兒,日起來爽得很。
可,仔細觀摩,這屁股蛋子自己絕對沒有日過,那條縫兒都黑得跟木炭似得,比自己那棒子還黑,要日過能沒點兒印象?
“哎呀我去,龍爺爺最近日過的婆娘太多了,記性都不好了。”龍根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額頭,“不行,以後但凡日一個,得留下個記号什麽的。比如說,奶.子上咬一口,屁股蹲兒做個啥标記什麽的。咱日人得有講究,不能日過不認賬啊!”
心裏還嘀咕着,前頭已經提起了褲衩,眼瞅着白滾滾的屁股蛋子塞進褲子裏,心裏就跟丢了啥寶貝似得,無比失落!
“呀,這,這不是小芳他娘嗎?”龍根頓時愣住了,瞧了半天,居然偷偷瞄見未來丈母娘撒尿,這。。。。。。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咋能日丈母娘呢?千萬不能日!走,得趕緊走!
龍根摁住褲裆那玩意兒,那東西跟造反似得,拼命頂着褲裆,險些撐破褲子,老遠望去真像褲裆裏塞了玉米棒子似得。
“咔嚓!”
一不小心,後退的時候,一腳踩在樹林裏的幹樹枝上,龍根眼睛頓時綠了!
“誰?是誰?出來!”
趙萍也吓了一跳,尿急打算進來放一炮就走,可那天殺的老黃牛,偏偏往林子裏鑽,好像有頭老母牛等着它去日似得,沒命的跑,把自己也領進去了。
村裏人都說,這裏面有怪物,不然清水河不能這麽有靈性,心裏怕着呢,剛剛提起褲頭,後面異響傳來,能不怕?指不定是上天發怒了,要懲罰自己呢。
“誰?給老娘出來,告訴你,老娘膽兒老大了,小時候盡聽鬼故事長大的呢。還不出來!”趙萍握着棒子,麻起膽子往從裏林靠了過去,咕噜咕噜直咽口水兒,背後涼風陣陣,汗毛都豎了起來。
龍根那個郁悶啊,咋還被發現了呢?自己挺小心的啊,再不露頭,隻怕逮着了更慘!
“嘿嘿,嬸兒,呵呵,放.....放牛呢.....”龍根又露出了那副傻呵呵的表情,雙腿緊緊夾着褲裆那玩意兒,千萬不能讓未來丈母娘給發現了。
龍根心裏明白得很,别瞧着老丈人身體好得很,可都用在莊家上了,丈母娘隻怕饑渴的很!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丈母娘四十歲出頭,隻怕幹起來更加生猛,恨不得一口把大棒子給吞了!爲了小芳,這事兒還得忍忍。
“哎喲,我的媽呀,原來是龍傻子啊,可吓死你嬸兒了!”趙萍終于松了一口氣,拍打着胸膛,如釋重負的喘了兩口氣兒。、
胸前兩團老奶.子,擱汗衫裏甩來甩去,甩的龍根眼睛都花了。麻布褲子裏,兩條大腿隐約可見。
要說丈母娘長得真不差,不然也生不出小芳那種妖孽的妮子,四十好幾了,那身段兒也沒咋走樣兒,胸前脹鼓鼓的,屁股蛋子更是瞧得清清楚楚,就是縫兒黑了些,想想也是,都讓老丈人日了二十幾年了,能不黑?水還能把石頭滴穿呢,日黑兩張餃子皮有啥難度!
“呵呵,嬸兒,你,你放牛吧,我,,我回去了.....”龍根打了個哈哈,就要走。就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丈母娘日了,自己不怕,就怕小芳不樂意。
“龍傻子,站住!”
虛驚一場的趙萍卻反應過來,連忙叫住了龍根,眼睛有意無意的瞄向了龍根褲裆,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說,是不是偷看你嬸兒撒尿了?”
“啊?”龍根瞪大了眼珠子,一臉驚恐,連連擺手,“沒,沒有。我沒有偷看!”
“哼,沒有偷看?”趙萍冷笑一聲,怒目圓睜,怒道:“那你褲裆裏是什麽?給我看看!”
聞言,龍根條件反射把腿分開了一些。
“蓬”的一聲,褲裆那玩意兒猛地彈了起來,撐着褲裆,一頂帳篷驟然浮現。
趙萍紅了眼睛,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嘴皮有些幹,輕輕舔了舔。
“沒,沒啥,别,别......”
龍根連連後退,無比郁悶,日丈母娘行嗎?
“嬸兒,别,别扯我褲頭啊,褲裆裏有殺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