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蒸籠火爐似得,汗珠子沒完沒了的往地上掉,滴答滴答的,好像喝水不要錢似得。尤其是吃過午飯,兩點左右的時候,更難受。巴不得一頭紮進水裏當王八。
龍根可沒當王八的命,好不容易回趟村裏,不安慰安慰婦女同志,姑娘媳婦兒啥的,隔天估計全世界頭貼着尋人啓事。唯一特征,就褲裆那陀黑黢黢的大家夥,那自己可就丢大發了。
今兒回來得也挺高調的,村裏不少人都知道,回頭東家西家短的唠嗑,那些婆娘一個一個都得知道,要不去一趟,回頭肯定得吃醋泛酸。來個妓.女罷工鬧個抗“日”革.命啥的,自己可遭不住折騰。
“小龍,你,你回來啦?”莫豔吓了一跳,愣愣的盯着龍根,差點兒都不會說話了。
剛才那會兒聽見車子路過,可不一會兒又走了,還以爲送貨的車呢,空歡喜了一場。可,這會兒龍根真的來了!
“嘿嘿,想我了?”龍根壞壞的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尖尖的小下巴。
有些肥肉挂在下巴上,胖乎乎白嫩水滑,跟瓷娃娃似得。嫩的輕輕一捏都能出水兒了,果然是城裏出來的婆娘。都三十多歲了,比未出閣的小姑娘都水靈兒。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勾人魂兒。
高高聳起的兩座雪山,生生摁在胸脯裏,裹得嚴嚴實實,輕輕晃了晃,大.奶.子呼之欲出。
“嗯。”莫豔輕輕點了點頭,埋着腦袋兒有些害羞。
細細回想起來,自己也挺犯.賤的,當初見着大棒子就想占着用用,沒想到被小混蛋裝.逼走了後門兒,捅了菊花。後來日起來就更瘋狂了,那幹勁兒好像要給死去的爹娘報仇似得,兇神惡煞的一頓猛次奧!
起初還有些抗拒,可漸漸的,居然喜歡上了小混蛋的粗暴狂野。
“想我了,還是想大棒子了?”龍根壞笑着攬住了莫豔豐腴的腰身。
莫豔的腰有些粗,沒那種盈盈一握的手感,可肌膚細滑水嫩,跟嬰兒肌膚似得。捏在手裏軟綿綿的,舒服得很。
“嗯,想....”腦袋兒靠了上去,小手情不自禁抓向龍根褲裆。幾天不見,大棒子還是那麽粗壯有力。
圓滾滾的大棒子好像擀面杖,滾燙滾燙的。靈巧扯下褲頭,大棒子“啪”的一聲彈在了肚皮上。
“咕噜!”盯着圓乎乎的大棒子,莫豔吞了吞口水兒,明亮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印着朵朵桃花,小聲道:“小龍,我,我可以吃一口大棒子,吸一吸嗎?”
媽的,這婆娘咋這麽sao?居然主動要求吹一管兒,太欠日了吧!
要擱以往,随便你咋吸,咋吹都行,有的是時間奉陪,可今兒不行。今兒大棒子檔期都排滿了,還有些緊湊呢。接下來還得走三四家人戶,尤其是苗紅那家子,三個婆娘,一輪兒下來隻怕天都黑了。
“哪來那麽多要求?來,轉過去,趴在桌子上,我捅兩棒子就走,還有事兒呢。”一邊說着,摟過大.屁.股,摁在桌子上。
圓滾滾的屁股蛋子,跟臉盆似得。正中一條隐隐約約的小縫兒,要不是時間有限,真想好好摳弄摳弄,老實說每次日莫豔的時候,都沒調調味兒啥的,直接脫光了幹的。
撩起白大褂裙子,白花花的大腿,屁股蹲兒全都露了出來,裏面穿着一條黑色的棉質内褲,穴口那個地方有些濕了。
“嗯哼,小龍,摸,摸我...嗯哼....”悶哼一聲,莫豔輕輕扭了扭屁股蛋子,圓乎乎的奪人眼球。
這婆娘咋這麽水靈?他.奶.奶.的!
暗暗罵了一句,扯開内褲,挂在屁股蛋子上,漆黑的洞口露了出來,溝渠裏正趟水兒呢,熱乎乎的跟米湯似得。
“啪啪”大棒子連着敲了兩下,那地方給漲潮似得,隻看見小縫兒一縮一縮的,擠出一坨坨白色唾沫。
“嗯哼,小龍,嗚嗚,來,大棒子塞進來吧,啊.....我,我都準備好了呢...嗯哼....”腰肢擺動,屁股蛋子一點點靠近大棒子,感受着大棒子火熱而滾燙的氣息,嬌喘連連,鼻腔發出陣陣舒爽的聲音。
哧溜!
大棒子紮了進去,抓着屁股墩兒,腰背一挺,整個人給塞了進去,小縫兒口頓時鼓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的幹了起來,房子裏頓時浪.叫連連,春潮不斷......
........
袁香心情不好,一個人坐在院子裏補衣裳,心不在焉的,幾次紮在了手上,卻沒咋覺得疼。相比之下,心裏更疼,疼得滴答滴答的淌血,卻找不到個人哭一下。
原以爲嫁了個知書達理的好男人,古人都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男人是個教書匠,全村婆娘都羨慕自己。可現在才知道,那個臭男人在外面幹得破事兒,差點兒日了小芳不說,還摸女小學生,這,這還是人嗎?
自己以後要生個女兒,這狗雜種不還得把自己女兒給日了?
“老娘要跟你離婚!”嘴裏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手上一用勁兒,鑽偏了,紮進了手掌心兒。
“啊!”痛叫一聲,低頭一瞧,流血了。
秀眉微微一簇,用手擠了擠血,小嘴兒張開了些,輕輕吹了兩口。
“當當當”大門響了,袁香擡頭一瞧,龍傻子。
來人不就是龍根嗎?從村頭一路日了過來,剛剛才從王麗梅床上爬起來,那婆娘這會兒怕還在吐白沫兒呢,腿都日撇開了,小縫兒合都合不攏。叫得聲音老大了,外面的大黃狗聽得心驚膽顫,汪汪汪的叫着。
原本路過打算去找苗紅三婆媳來着,路過瞧了一眼,袁香在呢,就敲響了門。
“嬸兒,開門呗,我來看看你,心情好點兒沒啊,小龍陪你談談心咋樣啊?”龍根吼了兩嗓子,一臉壞笑。
上次把這袁香拖到樹林裏幹了一炮,一前一後這都好些天沒瞧見這婆娘了,心裏怪想念的。袁香是村裏公認的“最大.奶”,“白皮膚”,是個男人都想日.她,可真正日了她的隻有自己。
袁香頓了頓,放下針線,搖着屁股墩兒給龍根開了門,兩顆大白兔輕輕顫了顫,惹得龍根心猿意馬。
可袁香明顯興緻不高,額頭上布滿了黑線,時不時還歎息兩口。
“嬸兒,咋的了?見着我咋還闆着個臉呢?”龍根問了一句,“是不是爲了陳天松的事兒啊?”
“哎呀,嬸兒,你聽我說。他就是個混蛋,不值得你這麽生氣的,這不還有小龍疼你呢嗎?來,給我抱一抱。”
龍根臉皮厚,有些大男子主義,否管你答應不答應,先摟過來摸兩把再說。
“嘶,啊!輕點兒,疼....”小手被抓住,疼得袁香秀眉一皺,痛叫起來。
龍根吓了一跳,拉着小手一瞧,掌心有個小洞兒,正流血呢,四周還有些紅腫,像感染了似得。
“嬸兒,你咋怎麽不小心呢?”龍根有些心疼,多好的手啊,跟羊脂玉似得,又白又嫩,握在手裏,熱乎乎的,舒服得很。“嬸兒,來,咱們進屋去,我給你吹吹,擦點兒酒精啥的。”不給袁香說話的機會,橫抱着袁香進了屋子。
袁香頓時紅了臉,屁股蛋子被人捏着,也不知道那根兒手指頭,是有意還是無意,總在那個地方摩擦,一動一動的往裏捅,弄得人面紅耳赤,一身燥.熱。說來也怪,這麽一搗騰,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既然有些愉悅。
“來,嬸兒,把手給我,我給你吹吹。”把袁香放在床上,拉着小手,對着掌心哈了一口熱氣兒。
“咯咯,咯咯咯。别,小龍,癢呢...呵呵...”袁香身子一顫,抽回了手。
熱氣兒吹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癢得實在難受。就像,就像有什麽東西摳自己下面似得。
“癢也不行啊,得把傷口處理好了,不然以後會感染的呢。”龍根一臉認真,再次拽過小手,細細瞧了起來,潔白如玉說的就是這手,嫩.嫩的,滑滑的,“嬸兒,我聽說口水兒能消毒,還不疼。我給你舔.舔啊...”
“嘶,啊!”
袁香還沒反應過來,掌心突然傳來一股溫熱,舌尖兒輕輕刮着掌心,奇癢難忍。
“别,小龍,癢呢,别,别整了....嗯哼...”手被龍根死死摁住,袁香在床上翻來翻去的,兩隻大白兔有了可乘之機,滑出一抹皎白。粉嫩的小珠子,害羞似得藏在罩子裏,晃着小腦袋兒。
龍根可管不了那麽多,自個兒舔自個兒的,整的袁香遭不住了,這才把手伸到袁香褲裆裏,指頭順着屁股縫兒慢慢摳動,揉搓着桃源洞口。
“嬸兒,癢是不是啊?到底是哪兒癢啊,這兒癢不癢啊,我給你摳弄摳弄,還是拿大棒子捅呢?”
“滋滋滋”指頭快速運動,高頻率震顫,對着桃源洞口一陣猛戳,隻一小會兒就出了一捧清泉小細流。
“嗯哼,别,别啊,小龍,癢啊,啊.啊...熱...渾身都熱啊.......”袁香喘息不止,突然猛得一把扯開了衣領,“嗖”的一聲,竄出兩隻碩大無比的大白兔,晃悠着腦袋兒,盯着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