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就這樣處着吧。好家夥不用白不用,那種舒爽是一個女人夢寐以求都想要的,無邊的滿足感,雲端處的美妙,勝過鈔票,勝過鑽戒鮮花!
開了葷的婆娘覺悟就是高,一上午真沒啥人來,隻有龍根一個人來練車,滿操場随随便便橫沖直撞,倒也忙的挺開心的。
在心裏把龍根當成了自己男人似得,貼心的很。又是買煙,又是喂水的。搞得像自己是學徒似得!
“開車也不難嘛,轟油門兒挂擋的事兒。”龍根把着方向盤,開車法拉利似得,油門兒轟到底了都!
一聽發動機聲音,再看發動機轉速,袁紅頓時滿頭黑線!
“小混蛋,你有常識沒啊,發動機都六千多轉了,你才挂着一檔,油門兒踩到底,油不要錢還是咋的?存心燒壞老娘的發動機呢你。快,挂擋,踩離合,挂二檔,推三檔,對對,就這麽......”袁紅急的恨不得罵娘了。
這樣開法,不知道一年到頭燒壞多少發動機,王八犢子還有臉吹牛呢?
“喂喂喂,你慢點兒慢點兒開,轉彎轉彎,次奧,你狗日的小心點兒成不,一車兩命的事兒呢.....”袁紅吓了一跳,險些撞在牆上。一摸額頭全是汗水。
龍根卻不以爲然,握着方向盤慢慢把速度降了下來,扭頭問道:
“那個啥發動機的轉速表啥的,爲啥六千轉就不能一檔走呢?”龍根還算有些覺悟,知道不恥下問。
袁紅聞言,認真說道:“這就好比大人和小孩兒,得了感冒似得,大人兩片藥的劑量,而小孩兒隻有半片的劑量。吃多了,就把腦子燒壞了。明白不?”
“哦,原來是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龍根來了個舉一反三。
“你看啊,是不是這個意思。比如,比如說啊,我褲裆這玩意兒太粗了太大了,隻能日洞口大的成熟婦女同志,不能日小妹妹。日了小妹妹,下面就遭不住了,要紅腫,要流血?”
“啊呸!色鬼!”
袁紅俏臉一紅,輕啐一口,沒好氣的瞪了小混蛋一眼。混蛋弄的什麽破比喻,三句離不開炕上的話,動不動就日啊日的。本來倒也沒啥,可聽着别扭,跟逛妓院似得,裏面全都是sao婆娘,流氓男人。
“哈哈哈”龍根笑了笑,再次啓動車子,準備溜兩圈兒,然後吃飯去了。
早點兒吃完飯,陪美女教練找個地兒再樂呵樂呵,練兩圈兒就得回村裏去了,本來昨天就該回去的,有事兒給耽誤了。天知道回去了,表嬸兒會饑渴成啥樣,還有那一群sao婆娘,個頂個的sao,真要一起上,心裏還真有些怵。
所以,中午必須多吃點兒飯,整點兒牛鞭豬鞭啥的,炖上滿滿的一鍋吃了,可惜的是城裏找不到賣王八的,牛雞.巴就不用吃了。
“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
“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
正在這時候,電話急促響了起來,龍根停好車,掏出電話。呵,想誰來誰,比曹操來的還快。
“喂,表嬸兒,啥事兒啊,我剛才正想你呢,嘿嘿,别着急啊,晚上洗好了,我一準兒趕回來啊....”袁紅杵在旁邊,龍根也不在乎。
跟表嬸兒多瓷實的關系,日了無數回了不說,還是親戚呢。這關系一層疊着一層,比親爹還親!
“别,别别啊,表嬸兒,你别急啊,出了啥事兒你慢慢說....”龍根頓時變了臉色,電話那頭表嬸兒受了莫大的委屈似得,差點兒哭了出來。
龍根頓時有些慌了,表嬸兒是自己的心頭肉,倆人雖不能結婚,可拉到後宮當個妃子還是沒問題的。
“什麽?陳天明回來了?陳二狗也要跟你做對?躺在王八池子裏要喝弄藥自殺?”龍根眉頭擰成一團麻花,嬉皮笑臉終于陰沉了下來。
養王八可是自己的發财大計,更是計劃中的第一步,偏偏老陳家非得跟着自己做對,那...可就不能怪龍爺爺心狠了呢!
“表嬸兒,你别擔心。挖池子的事兒先放一放,你下午就擱家裏好好休息一下,洗洗澡什麽的,今兒我一定回來!”安慰了一下沈麗娟,龍根挂掉了電話。
賊溜溜的雙眼突然多了一抹陰狠之色,突然,詭異的笑了。
“哼,跟龍爺爺鬥法,你們還嫩着呢!”自言自語了一句,龍根突然笑了,嘴角扯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無比陰沉!
袁紅坐在旁邊瞧了個明明白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自己跟這小混蛋認識不超過四個小時,甚至小混蛋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把自己給日了。更别提啥深入的了解了。唯一的“深入”,就是把那根兒又長又粗的人鞭塞進自己體内,然後吐了幾口口水兒。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是不是遇見啥麻煩事兒了,需要幫忙麽?”盡管啥都不了解,袁紅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龍根微微搖了搖頭,淡淡道:“沒啥,小事一樁。”
“隻是今天怕不能練車了,那個,你有空沒,送我去一趟派出所,我有事兒回鄉下處理一下,明天再來。”
“嗯,好,我送你過去。”袁紅也不拖沓,換了位置,油門兒一踩,麻利的挂着檔位,小轎車跟風似得飙射而出,幾個眨眼間就到了派出所門口。
擺了擺手,龍根就進去了。
派出所今兒忙得很,案子不多,可昨兒那事兒夠大,方正挺重視的,所裏所有人都加班來了,确保最短時間内把事兒調查清除,整理資料準備上交領賞!
就連一向好吃懶做,熱衷于吃喝piao賭的所長方正也趴在辦公桌上,全神貫注整理着資料,這些小玩意兒說重要也不重要的,說穿了,就是政.府官員當中耍流氓!可隻要少做文章,自己把細節弄的更加詳細一些,要往上面爬,可就容易多了。
至少,有個機會不是?
“喲,方所長,忙呢哈。”龍根也懶得敲門,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哪個狗日......”最後一個字沒吐出來,方正頓時又規矩了起來。
“哎呀,原來是龍根兄弟啊,哎呀,你咋舍得來我這兒坐坐啊,可把你給盼來咯。”方正爲人圓滑,拉着龍根入座。“小王,趕緊倒茶!”
龍根淡淡的擺擺手,心裏卻有些急躁了。老陳家的人要直接找自己麻煩,倒是半點兒顧慮沒有,就老陳家那一屋子的豬腦子,拿什麽跟自己鬥?
隻是,表嬸兒孤家寡人的,再有能耐,說到底就是個婆娘!老陳家的人混着呢,别搞出啥事兒才好。
“茶不茶的,就沒必要了。方所長,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一聲方大哥了,所長所長的多生分不是。”一開口,龍根先套了個近乎。先把方胖子綁住再說,接下來的事兒就好辦了。
“咳咳,那個,我今兒來是幫何鄉長傳達一些精神的。”故意清了清嗓子,身闆兒也挺直了一些。
方正聞言,連忙擡頭挺胸收腹,跟見了國家領導人似得莊重!
“那個何鄉長說她接到報案,柳河鄉上河村,有人阻撓村民發财大計,阻止王八蓄水池的修建,方所長你有空麽?何鄉長指名道姓說讓你去辦這事兒,還說了,你辦事兒她放心得很呢!”不知不覺,又是一頂莫須有的高帽子給方正扣了上去。
跟官場的人打交道就得這樣,随時随地給他一點兒盼頭,就跟驢子面前的蘿蔔似得,看得見,吃不着。卯足了勁兒,幹了半天,啥也沒得到....
“這個陳天明是誰?這麽大膽子?”方正拍着大腿,一臉的義憤填膺,雖然黑沉着臉,擰着眉頭,可還是能瞧出眼睛裏的一抹狂喜之意。
“沒啥背景的,就是腿斷了,兒子雞.巴沒了。父子倆啥也沒有了,估計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訛點兒錢,準備年貨嘛。”龍根胡掐了一個理由。
方正卻聽得認真,“哼!醜人多作怪!都作成啥樣了,還沒完沒了,沒臉沒皮的!太不像話了!”
“龍根兄弟,走,咱們這就出發,我倒是要好好瞧瞧,這個陳天明長了幾個腦袋,活得不要命了,老子就給他蹦了!”朋友面前嘛,吹噓起來自然不着邊際,先繃足了面子再說了。
龍根笑笑,效果不就來了麽?
啥事兒不用作,扇了兩把風,鼓動得方正跟要打小日本兒的興奮似得,大手一揮,辦公室人全都帶走了,帶着圓盤帽子,出發了。
“哈哈哈,陳天明啊陳天明,你拿什麽跟我鬥?你憑什麽跟我鬥?你鬥得過龍爺爺?哼,斷了兩條腿還不不本分,那老子就斷了你老陳家所有男丁第三條腿!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