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鬼!”何靜文又罵了一句,拎起包裹結賬去了。這飯吃的渾身不得勁兒,跟螞蟻在身上爬過似得,渾身難受。
心裏琢磨着早點兒吃了飯,去山上轉轉。酒店可不安全,自己這張臉好多人都熟絡,堂堂女鄉長跟人開房算啥?
龍根壓根兒沒瞧見何靜文買單去了,偏着腦袋兒瞧得一陣壞笑,這男人好生威猛,收功都讓這騷貨流水了,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嘴裏嗚嗚嗚的,癱軟的身子差點兒栽在地上。
越是這樣,那男的越喜歡。這樣的婆娘清純,日起來下面肯定緊得很。臉上露出了笑容,菜一上桌,男人收了手,不好好吃一頓,待會兒怎麽大幹一場。擡手就夾了一塊兒雞腿往嘴裏塞去,油脂順着嘴角流下來。
陳可如釋重負,終于緩了一口氣,下面潮得跟遭了水災似得。潮紅的臉蛋兒跟大紅蘋果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兒。
聞了一鼻子的油煙味兒,可哪裏吃的進去,一身的燥熱。回頭沖男人小聲嘀咕了兩句,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龍根樂了,頓時跟了上去。
“燒雞公”的衛生間設計的很是怪誕,不分男女,進去之後隔成小間小間的,瞧着陳可鑽進一間坑兒,龍根連忙竄了進去。
“啊?你,你咋進來了?”陳可吓了一跳,胸口一陣起伏,龍根伸手掐了一把,軟和的很。
“你說我來幹啥?看看你下面淌水沒啊?嘿嘿。”壞笑着把手伸了下去,呵,濕了一大片。
大腿根子都流了不少,還熱乎着呢。
“嗯哼,别,别摸了,癢得很....”陳可低聲求饒,逐漸褪去的紅潮又浮上了臉龐。
“癢就摳吧,這有啥。”龍根一臉的無所謂,手指微微用力,往小縫裏紮了進去。溫熱濕滑,跟沼澤地兒似得。
騰出一隻手抓着奶子使勁兒揉搓,指頭一勾,粉嫩的櫻桃珠子跳了出來,硬挺挺的,帶勁兒的很。
“嗯嗯額,别,别,小龍别整了,我...嗚嗚嗚,我難受....”
“你難受個求!那男的不給你摳得舒服的很嗎?”龍根瞪眼道,“把褲子脫了,我來捅兩棒子。”
“啊,這兒啊?”陳可吓了一跳,廁所裏咋日,這麽窄?
“快點兒,不聽話了是不?老子回去日你媽咯?”手裏一用勁兒,陳可疼的皺了皺眉。
小短裙退到腳踝,絲襪也扯了下來,圓乎乎的屁股蛋子落了出來,黑漆漆的屁股縫兒中滴答着幾點水漬。黏黏的。
大棒子扯出來,滾燙火熱,屁股墩兒往上一擡,大棒子撥開兩片肥肥的餃子皮,“哧溜”一聲紮了進去。
“啊!”陳可吃痛,脖子一揚,大口大口的喘氣兒。
大棒子鑽到最深處,小腹脹鼓鼓的隻想尿尿,一抽一送的,啪啪啪的撞擊着屁股蛋子。
垂在胸前的兩顆奶子也跟着跳躍起來,屁股蛋子上掀起一陣白花花的肉浪,“砰砰砰”的巨響之音響了起來。
“啊啊啊...小龍...嗚嗚嗚...”陳可哭泣着緊咬着嘴唇,嘴皮都磨破了。
大棒子一股,一陣滾燙的熱流沖了進去,仿佛灼燒着靈魂似得,陳可一軟,倒在了坐便器上。
龍根緊扣着屁股蛋子,直到大棒子釋放完最後的精華,這才松了手。小縫裏滑出一抹嫩白,順着大腿根子流了下來。
“嗚嗚...”陳可閉着嘴唇,一臉痛苦的表情。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
瞧着還在一點一點的大棒子,陳可吓了一大跳,這混蛋咋長了這麽大一個家夥,跟老黃牛肚子底下那東西似得。自己一個月不知道要接多少客,那些男人雖然好色,褲裆裏也有大家夥,可那大家夥跟這一比,實在算不得什麽。
戰鬥力也不長,往往吸兩口就流膿。這大棒子都交貨了,還昂着腦袋兒。這究竟得多少婆娘才吃得飽啊?
“瞧啥?來給我舔幹淨咯,我還有事兒呢。”龍根抖了抖大棒子,伸到陳可嘴邊兒。
生怕大棒子再塞進去,陳可二話不說,小嘴兒一張,含了進去。
“滋溜”一聲響。
舌尖兒纏繞着大棒子腦袋,吧唧吧唧的舔了起來,猛地來個深喉,頂到喉嚨裏去,說不出的緊實感。
“使勁兒吸,怕啥?”揉捏着白花花的胸脯,龍根褲裆一挺,大棒子塞了進去。
陳可的櫻桃小嘴兒頓時又脹了起來!
龍根一瞅,突然來了興趣。莫豔給那電影兒裏,把子給嘴裏,擋在牙齒外面一個勁兒的猛捅,拔出來啪啪的響。
一手摁住小騷貨的腦袋兒,一手抓着大棒子,“啪啪”兩聲扇在臉上,頓時起了兩道紅印兒。
大棒子塞進小嘴巴裏,捅進去,拔出來,捅進去拔出來。如此反複好幾次,大棒子表層有一腫酥麻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來,給大棒子刮痧,輕點兒啊,别咬....”龍根坐在馬桶蓋兒,靠着牆壁,撫摸着俏臉蛋兒,身體突然一震。
貝齒輕輕刮過,大棒子腦袋兒一陣說不出來的舒爽,渾身一震,跟觸電似得麻麻癢。
陳可明顯感到龍根的震動,嘴唇緊緊夾着大棒子,小腦袋兒一上一下驟然加速,舌尖兒頂着腦袋兒,猛力一吸!
“吧嗒吧嗒”
“小騷貨技術不錯嘛,”龍根贊了一句,大棒子一陣鼓動。
死死按着小騷貨的腦袋兒,大棒子一直頂到喉嚨,白花花的精華噴射而出,順着喉嚨流了下去。
陳可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張的老大,呼呼的喘氣兒。喉嚨滑下一股滾燙的液體,那是啥陳可不是不知道。
待陳可舔幹淨了大棒子,龍根才提起了褲裆。陳可慢慢的穿着褲衩,臉色有些蒼白,跟龍根幹一炮,不休息個三五天别想接客。想着晚上還得有一番體力運動,陳可臉色更難看了。又不能不給龍根日。
這混小子連自己媽都日了,又看見自己接客,回頭亂說可咋整?
“好了,我先走了。那個,如果相信我的話,别在城裏幹這行了,賺了不了倆錢兒,回頭還招人罵。”龍根看着陳可,覺得有些可憐,“過不了多久村裏要發展的,到時候不比城裏差,何必脫了褲子讓人日呢。”
“實在缺錢,我借你也成。”說完,龍根擡腳就走了,估計這會兒何靜文急的直跳腳了。
心裏其實挺可憐陳可的,就這模樣,幹點兒啥不好,做啥不能找個好男人,偏偏當小姐。都是貧窮惹的禍啊!
陳可愣了愣神,望着龍根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咋的,心裏湧起一陣暖意。以前一直以爲這混蛋褲裆那玩意兒大,就想日自己了。卻沒想到,知道自己做小姐,還關心自己。
“我該怎麽辦呢?”低低哀歎一聲,陳可迷茫的眼神裏多了一絲光亮。
.......
何靜文等得實在不耐煩了,一偏頭就瞅見那男人,想起那男人就一陣惡心,公共場合還摳那裏面,真不是啥好東西!
“混蛋小子,幹什麽去了?煩死了!”何靜文正想打電話問問的時候,龍根邁着四方步來了。
背後那名打扮妖豔的女子跟在後面,一瘸一拐的撇着腿,臉上還帶着陣陣潮紅之色,分明是剛剛受了雨露的樣子!
何靜文頓時黑了臉,拎包就走,龍根喝了口茶,緊緊跟了上去。
“去哪兒啊?”龍根問了一句。
何靜文白了龍根一眼,冷聲道:“上車。”
上了車之後,何靜文方向盤一轉,往城外開去。油門兒一踩,轟隆隆的聲音傳了出來。臉色極其難看。
“咋的啦?臉色咋這麽難看呢?不就等了一會兒嗎?”龍根嘟囔了一句。
“等了一會兒?那是一會兒嗎?四十分鍾!老娘整整等了你四十分鍾!”何靜文終于爆發出了怒火,“吃個飯你都能把别的女人勾搭,日了。你咋那麽混蛋呢你?是不是見着漂亮婆娘,就要日!”
龍根撇了撇嘴,“這有啥?那女的我早就日過了。這不城裏見面了嗎?抽空聯絡聯絡感情,别生分了才好。她也挺想念我這大棒子的。熟人熟臉的,要借棒子我不能藏着掖着不是,想用就用嘛?”
“你啥時候想用我不也借給你了嗎?”
“啊呸!”何靜文輕啐一口,瞪了瞪眼。
這混蛋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盡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說的自己都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了!
“你說那女的你日過?她是你們村的?”何靜文突然問道。
“嗯,我們村的。陳天明的侄女兒,老爹死得早,家裏窮困的很,初中都沒畢業,家裏待了了兩年就做小姐了。唉,都是因爲窮啊!”龍根歎了一口氣兒,挺同情陳可的。
瞧着穿的花裏胡哨的,性感十足,又是高跟兒鞋,又是口紅啥的。可背後的辛酸隻有自己知道,有些時候一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日呢。拿到手裏也就幾百塊錢,能幹啥?
何靜文眉頭皺得更深了,不知道想着什麽,許久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