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蜜蜂屎似得樂呵,原以爲這一次要徹底拿下小芳可能有些障礙,哪知道小芳也寂寞啊,主動迎合!
萬事開頭難,開頭的事兒都解決了,接下來就該....嘿嘿!
心裏奸笑兩聲,大舌頭纏繞着小芳的小舌頭,跟兩條蛇糾葛在一起似得,使勁兒吸着蜜汁兒。
手上也沒閑着,順着小腹往上遊走,皮膚滑膩緊緻,巍峨的棉球型雪山彈性十足,捏一捏,按一按,指尖輕輕勾動小櫻桃珠子。
桃紅小珠子矗立在雪山頂峰,下面一圈兒硬币大小的暗紅色,摸起來上面像雞皮疙瘩一樣起了一些小點。
“嗯哼,嗚嗚...”熱乎乎的身子落在龍根手裏,身體各種傳來酥麻的癢痛感,腦袋裏“轟隆轟隆”的響,昏昏沉沉。
“滋溜”
大舌頭一卷,勾起小芳小香舌,猛地吸了過來,瘋狂吸食着香舌沾染的甘甜汁液。大手則是緩緩滑下大腿。
到底是沒年輕女娃子,開了點兒葷,一撩撥,這身上跟發高燒似得,嘴裏瑩瑩嗚嗚,小手臂緊緊摟着龍根,小嘴兒吧唧吧唧也不知道啃個啥,微閉的眼眸裏一汪春水流過。
“嗚嗚嗚,嗯哼...”
小芳穿的牛仔褲,緊身的那種。摸上去隻覺得彈性還不錯,渾圓而勻稱,露出如蔥白的腳丫子。
“哎呀,親嘴兒把下面都給親濕了。”手指剛碰到那地方,濕漉漉的跟尿褲子似得,熱乎乎的。龍根驚了驚,看來今天自己是來對了,“要不幫小芳解決解決,長夜漫漫的可咋過哦....”
“小芳,來,褲子都濕了,我給你脫了啊,不然以後濕氣重,容易得風濕病呢。”輕輕把小芳放在床上,瞅着那急劇起伏的胸膛,領口滑出一抹白嫩,褲裆裏猛得一頂。
解開紐扣,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覽無遺。肌膚雪白光滑,圓巧的肚臍眼兒下落出倆根兒卷曲的黑色毛發,随着呼吸上下搖晃。
“滋滋滋”
緩緩退下長褲,如玉一般光澤的下半身落了出來。白,太白了。肌膚吹彈可破,嫩的跟水似得,一碰就碎的感覺。
粉色小内褲包裹着飽滿的餃子皮,正中隐隐畫出小縫兒的線條,小縫兒上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卷曲的小草散發出無窮的生機!
太漂亮了!
“咕噜!”龍根咽了咽口水兒,大手往下面探了去。
“嗯哼,”小芳嬌軀一擰,風情萬種的抓了一把胸脯,“小龍,别,嗚嗚,這是在學校呢....”一扭身,一顆碩大的白色木瓜化了出來。
龍根看得眼睛發直,哪裏控制得住啊?毫不猶豫的往下面抓了去。
“啊....”一聲悶哼響起,緊咬着嘴唇,内心湧起一陣迫切想要的滋味兒。
或許,隻有那樣才會覺得舒爽吧。
“砰砰砰”!
突然之間,門急促的響了起來,激情中的倆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小芳,險些從床上跳了下來。
“小芳,在嗎?在家嗎?我給你端了一碗紅燒肉呢,快開門啊。咚咚咚!”門外傳來陳天松的聲音。
小芳吓得連忙提褲子,恨恨瞪了龍根倆眼,心裏一陣暗罵:“自己咋那麽不争氣?每次遇着這混蛋小子就把持不住!”
“陳天松?”龍根低聲問了一句。
老人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說倆人都是同村的,可關系還沒瓷實到這地步啊?老陳家啥人,幾兄弟摳得跟周扒皮都有得一拼,這老東西來找小芳能有啥好事兒?
“他經常來騷擾你?”龍根下了床,小聲問了一句。
“嗯,他很煩。”小芳點了點頭,秀眉微蹙,說不出的厭惡來。
龍根微微眯起了眼睛,縫兒裏散出一股殺氣。
日了你婆娘不知悔過,居然打起了小芳的主意,那可就不能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呢,老子連你大哥都敢弄,還怕你個小雜種?
“小龍,把床鋪好,我去給他開門。”小芳拿帕子擦了擦臉,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去開門。
屋裏藏了人兒倒是不怕,陳天松也明白,龍根不僅傻,還是個天萎。别說藏人兒了,褲子脫了也沒事兒。
“咚咚咚”門又響了一陣。
小芳連忙應了一句,“來了來了。”
拉開門兒一瞧,一股肉香傳來,龍根嗅了嗅鼻子,還挺香呢,碗裏還冒着熱氣兒。
“陳老師,你這是幹啥呢?咋又給我端菜呢,我自己能做菜呢。”小芳客氣了一句。
心裏去頗爲不喜,小芳又不傻,每次一空閑下來,陳天松就以各種理由想跟自己單獨相處。肆無忌憚的往胸脯上猛瞧,感覺把人都給扒光了似得,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啥陳老師陳老師的,叫叔啊。”陳天松一瞪眼,佯怒道:“咱們都是一個村兒的,客氣啥?就一點兒肉,值不了倆錢兒。”
嘴上說着,陳天松賊溜溜的眼珠子又瞄上了小芳的胸脯,哎喲,那大山包顫顫巍巍跟要倒了似得,一走道兒都搖搖晃晃的,這要跑起來,兩大陀白花花的肉甩動起來那該有多好看啊!嗯,揉起來肯定更舒服咯!
俊秀的臉蛋上一抹绯紅雲彩掠過,紅粉粉的就跟大蘋果一樣,瞅着就想湊上去啃一口。
“哈!”
小芳身後突然竄出一個人來,如龐然大物一般沖了出去,撲向陳天松。
陳天松一臉慘白,吓得連連後退,微微定了定神,這才瞧清楚來人,這不是傻子龍根嗎?他跑來幹啥了?
“嘿嘿,天松叔,吃,吃飯沒....沒有啊....”龍根咧嘴流着長長的哈喇子,一臉的傻愣樣兒。
陳天松翻了個白眼兒,挺了挺胸膛,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傲氣,道:“龍傻子,你咋跑鎮上來了呢?不怕人販子把你拐跑了?”
“哎,瞧我這記性,你不是傻子嗎?你這号人,我給你說人販子都懶得來騙你!”
小芳皺了皺眉頭,“小龍是來看我的,給我帶了些東西來。”
“哦。”陳天松哦了一聲,陰陽怪氣道:“看不出來啊,傻子還挺懂禮數的嘛,知道串門兒不能空手了啊。”
小芳皺了皺眉,雜說小龍都是自己男人,又是一個地兒住着的,這麽擠兌人像話嗎?缺不缺德啊,還是老師呢!
“呵呵,呵呵.”龍根依然傻笑連連,就跟白癡似得瞅着人笑。斜眼瞟見一旁的水壺,電棒扔裏面,正噼裏啪啦響着,一會兒水就該開了。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天松叔,坐,坐,坐....”
點頭哈腰裝孫子似得把陳天松拉着坐了下來,老師宿舍,也沒啥高檔的椅子,矮小的膠凳子。龍根瞅的清楚,陳天松褲裆那玩意兒脹鼓鼓的,目光正好瞄向小芳圓圓俏挺屁股蛋子,心裏那個氣啊。
狗東西,瞅着你龍大爺的婆娘意淫,不要命了咋的?
“不行,一定要給陳天松一點兒教訓!我不能天天守在小芳身邊,小芳要出了啥事可咋整?”
“龍傻子,你狗日的咋把我哥的腿給整斷了?前些天我去醫院看了看,腿是廢了,你個小王八蛋老子咋瞧你咋那麽生氣呢?”坐下意淫了沒兩分鍾,瞅着圓巧的屁股蛋子,想上去摸兩把,這才注意到龍傻子站在一邊兒。心裏一陣堵。
她媽的,老子軟磨硬泡了十來天了,今兒說啥也得找個時間把小芳給日了,這妮子嫩的很,日起來肯定舒服的很!這壞事的小王八蛋!
“天松,天松叔,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真不是故意的......”龍根吓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帶着驚懼。
小芳聽見了,準備幫兩句。
就在這時候,龍根突然腳一踢,水壺長眼睛似得沖陳天松飛了過去,壺口一片,一陣滾燙的開水飛濺而出,一捧新鮮出爐的開水潑向陳天松鼓起來的褲裆!
“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響起來,陳天松扭曲着臉,捂住褲裆,一陣蹦跶!
“啊!!疼死了,疼死了!啊....”
陳天松急的直跺腳,捂了一陣兒才記起是開水燙着了,捂住了不燙的更厲害嗎?顧不得旁邊有人,三倆下把褲頭給拔了,連内褲都脫了下來。原本立起來的大棒子頓時萎靡的跟蚯蚓似得!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都來看看啊,陳天松耍流氓咯,陳天松耍流氓咯,大夥兒快來瞧瞧哦,快來瞧哦......”龍傻子就跟瘋子似得,猛地竄出門去,站在門口大喊大叫,狀若瘋癫。那聲音頂得上賣打藥的喇叭了。
小芳吓了一跳,手裏還握着菜刀呢,瞧了瞧跑出去的龍根,又看看脫了褲頭的陳天松,瞧得下面那萎了的黑黢黢麻雀兒,頓時羞紅了臉,搞不明白龍根唱的是哪出。
龍根這嗓子厲害啊,又是中午做飯的時候,大多數老師可都在屋子裏呢,一聽說陳天松咋的咋的流氓了,樓道上一會兒出了七七八八的人,紛紛靠了過來。
“陳天松,你狗日的還配當老師嗎你!”一個戴着眼鏡兒的小老頭兒,見狀沖過去就是一大嘴巴招呼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陳天松險些滾在地上。
“别,别,聽我解釋....哎喲...”
“還解釋什麽?你把小芳怎麽了?混蛋!”一道女聲響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憤怒,甩起一耳光砸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