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大腿頓時紅了起來。
“啊!”莫豔吃痛叫了一聲,顫巍巍的胸前一晃,大腿根子往裏夾了夾,可咋也躲不過那大巴掌,接二連三的落了下來。
龍根真是氣壞了,這手機可是何靜文那婆娘送給自己,聯絡感情的啊。不僅如此,裏面還留着黃翠華的電話呢!
最最重要的是,裏面還有幾張大棒子的全景寫真,咋能說沒就沒了呢!
“奶奶的,腿叉開,老子要日你!騷婆娘,那麽多水,老子倒是要瞧瞧你這無底洞裏裝了多少貨,他媽的....哧溜”
話剛說完,大棒子塞了進去,堵得滿滿當當,莫言緊接着一聲悶哼響起。
“嗯哼....嗚嗚...小龍,輕....輕點兒啊....别,别捅那麽深啊...啊.啊啊....”才說着别捅那麽深,結果大棒子次次捅到底,大蟒蛇會拐彎兒似得,一個勁兒的往裏鑽,比泥鳅都滑。
“啪啪啪”
“砰砰砰”
呼呼啦啦日了一個多小時,釋放了精華,這心裏才好受一點兒,她媽的,一個手機可不便宜啊。
“嗯額,别,别捏了。”莫言喘息了一聲,擋住了龍根的淫手,手指又要往裏面鑽。餃子片都磨腫了,腿一張就疼!
這啥玩意兒,日起來沒完沒了的,連口氣兒都不給你喘,現在算是明白了,大棒子是好,可也得有那個本事享受才行啊!
“哎,這一頓兒吃的飽飽的,隻怕又是三兩天下不了地兒啊!”心裏嘀咕了一陣兒,莫豔窸窸窣窣穿起了白大褂。
上面沾了不少白沫,回去還得洗洗才成。
吃了午飯,沒等沈麗娟出門兒,龍根背着手在村裏溜達了起來,從村東頭的袁香一直日到村西頭的陳香蓮,到了傍晚才拖着略微有些虛脫的步子回來。
順道兒問了問陳可在城裏上班的地兒,又擱吳貴花家裏順了兩隻大紅公雞,還有五十個雞蛋,準備給小芳送去,補補身子。
雖說是鎮上,可小芳節約的很,還不知道舍不舍得吃呢。
“小混蛋,又禍害誰了?”龍根一進門就瞅見沈麗娟鐵青着的臉。
龍根嘿嘿讪笑兩聲,沈麗娟無奈,“何鄉長打電話找你了,問你咋關機了?”
“額?這個啊。”
提起手機,龍根就郁悶的緊,又不敢說日壞了的,隻能扯了個幌子,下河洗澡忘記拿出來了,被水給淹了,不能用了。
“表嬸兒,何靜文就沒說别的,比如說,想沒想我?啥時候下來之類的。”龍根眼珠子一轉,靠了過去。
表嬸兒啥人兒自己還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準是心裏吃醋了,也是,自己天天在外打野,留表嬸兒一個人看家護院的确是有些過分了啊。
手慢慢滑下了表嬸兒腰肢,啥叫柳條細腰,這就是了!那腰杆兒細的一隻手都能握住,偏偏屁股蛋子大的很,俏挺挺的,圓乎乎的給磨盤似得,摸起來舒服的很,日起來就更爽了。
“小混蛋,撒手!哼!”屁股蛋子被捏,沈麗娟臉上一陣兒羞紅,躲了過去。沒好氣道:“在外面禍害了一天還不消停?”
“嘿嘿,”賊笑兩聲,搓了搓手,牛皮糖似得粘了上去,“哎,外面那些婆娘哪兒表嬸兒漂亮啊,瞧咱們表嬸兒這胸脯,跟塞了倆排球擱裏面似得,脹鼓鼓的。表嬸兒,吃一口呗....”
“啊呸!小色狼,拿開你的爪子,哎呀,不準摸!.”
“哎呀,表嬸兒,吃一口嘛,小龍家裏好窮的哦,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奶哦,表嬸兒,你的奶子大呢,給我吃一口嘛....”
嘴裏嗲聲嗲氣,可憐兮兮的說着,兩手又攀了上去,抓着兩顆脹鼓鼓的棉花球,一陣兒揉捏。腦袋貼上去,對着細長的脖子哈氣,舌頭一卷,舔了舔耳垂。
“嗯哼...”一陣酥麻感傳來,沈麗娟情不自禁呻吟起來,醉眼裏泛着一抹桃花春色。“嘤咛,嗚嗚....”
龍根奸計得逞,舌頭伸出,舌尖兒長眼似得,鑽進了耳朵裏攪動起來。
“額,不要....嗯哼...”像螞蟻擱身上爬過似得,酥酥麻麻不疼不癢,一口熱氣襲來。軟綿綿的身子一偏,倒在龍根懷裏,嘴裏瑩瑩嗚嗚的叫了起來。
龍根樂得嘿嘿直笑,表嬸兒太好對付了,就這倆下就遭不住了。
本想着給表嬸兒嘗嘗電動男朋友的滋味兒,誰想到莫豔那騷婆娘躺了那麽多水,把手機都給弄壞了。今晚隻能将就用一下神仙手了。
大手滑向大腿内側,輕輕撫摸起來,薄薄的細紗磨着細膩的皮膚,嘶嘶的響了起來,探向大腿間神秘的地帶,一摸,濕了。
“啧啧啧,表嬸兒,你咋濕成這樣了?昨晚不日過你嗎?你咋這樣呢?”龍根皺了皺眉頭,壞笑道。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揍表情。
“嗚嗚,小龍,别,别摸了,那兒好癢...嗚嗚,嗯哼...”沈麗娟哪管的了那麽多啊,潮紅的臉蛋兒,一身燥熱。那地方早就濕漉漉的了。
昨晚才日了又能咋的?自己還守了三年的活寡呢,那地方水多正常的很嘛。
“癢?”手指在下面撫摸,按摩,嘴裏道:“癢我就給你摳啊。沒事兒,多簡單啊.....”才說着,中指一用力,隔開兩片餃子片,往裏一塞一按,揉了起來。
“啊啊啊...嗚嗚嗚....别,别摳了...啊...喔喔喔....嗯哼”嬌軀一陣顫抖,緊閉着大腿,瘋狂的扭動着屁股。
這啥手啊?跟電動鑽似得,一個勁兒的動彈,抖得全身都跟着顫抖。摳了外面,裏面更是奇癢難耐,老想把手塞進去,使勁兒摳!
“滋滋滋”
水聲響起,拔出手來一瞧,呵,太厲害了,隔着褲子都帶出了這麽多水。看來就算手機沒壞,給表嬸兒一用也得壞啊,這水不比莫豔那騷婆娘的少!
“表嬸兒,你瞧都這樣了。來,我用大棒子給你倒弄倒弄。”啪的一聲扯出大棒子,摁着何靜文柳條細腰,褲子脫了一般,趴在床沿上就幹了起來。
“啪啪啪”
燈光下,圓乎乎的屁股蛋子正中一根兒黑黢黢的大棒子如同擀面杖一樣進進出出,帶出一捧白色的液體。
“啊啊啊..嗚嗚嗚...别啊,小龍,快,快,快....啊.....到了...”歇斯底裏的吼叫聲過後,房間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
一夜無話,第二天龍根起了個早,因爲今天是進城的日子,一會兒坐送貨貨車去城裏,還能省點兒錢,雞啊啥的也好解決。
揣着表嬸兒塞的五千塊錢,龍根樂呵呵的京城去了。
貨車司機叫王二牛,年紀不大,可精明了,一來二去的也知道龍根是個傻子,忍不住想調戲兩句。
“龍傻子,你表嬸兒可漂亮的很呢,你狗日的這些年沒把你表嬸兒日了吧?今兒我瞧你表嬸兒,紅光滿面的,兩腿直往外撇,肯定昨晚日多了啊,咋的啦那是?”王二牛賊溜溜的老鼠眼睛瞄了瞄瞅着一旁的龍傻子。
哈喇子流了一褲裆,這瞧瞧那望望的,活脫脫的土包子一個!可偏偏他那表嬸兒美得很,白皙俏臉蛋兒,胸前挂着兩坨大大的棉花球,那緊繃繃的大屁股蛋子,讓人一瞧直想掏棒子往裏面塞!
“這狗日的,居然意淫表嬸兒!”龍根啥人兒啊,一低頭,見王二牛褲裆聳起一捧高山,暗罵連連。
平日裏村裏也有不少人惦記着上表嬸兒的炕,可除了自己,還真沒人日過表嬸兒,日過表嬸兒的根生早就死了!
沒想到王二牛年紀不大,花花腸子還不少,惦記老子的婆娘啊,就别怪你龍爺爺尋你麻煩了。
“呵呵,呵呵,有,有糖吃沒?我,我餓了,餓死了....”龍根結結巴巴道,像啥也沒聽明白似得。
“吃吃吃,你個吃貨!”
王二牛罵了一句,突然眼珠子一亮,沖着龍根說道:“龍傻子,跟你商量個事兒,我給你糖吃,你瞅個空把這個給你表嬸兒喝了。”
說着,王二牛從兜裏摸出幾顆藥來,接着說道:“給你表嬸兒喝了之後,馬上給我打電話。成不?事成之後,我給你十塊錢,想買啥糖就買啥糖!”
王二牛說的一臉慷慨激揚,龍根的面色卻冷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啥藥,卻也能猜個七七八八,電視裏不都說了,有些男人,長得醜,就跟狗臉似得,找不到婆娘,連妓女都不跟他日。就琢磨這些歪門邪道,整點兒迷藥啊,春藥啥的。
據說吃了之後,那些婆娘想咋日就咋日。
“這,這是啥啊?”龍根摸了摸腦袋兒。
“嗯,這個.....哦,這個是催奶的藥,吃了之後就有奶了,天天喝奶的哦。”王二牛愣了愣,扯了個幌子。
“那,那你咋不給你媽吃呢,給你媽吃了,你不就天天有奶,奶吃了嗎?”龍根嘟囔了一句,一臉疑惑。
“啪!”
王二牛一個急刹車,一爆栗子敲龍根額頭上,頓時起了個紅包。氣不打一處來,這傻子你咋跟他交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