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醫生咋這樣呢,太熱情了吧。自己千方百計不想小龍看見她,她還偏偏往攏裏湊合,照小龍那食量、眼光能逛過她嗎?不日得她直翻白眼兒自個兒還不信了呢。
“不用不用,反正沒事兒,我瞧瞧看。好好診斷診斷,現在醫學發達的很,興許治好了呢。在哪兒呢?是這間屋子麽?”别瞧莫豔帶着黑色邊框眼鏡兒,嚴肅的一絲不苟,卻是個人心腸的女人。
尤其知道沈麗娟是個寡婦,唯一相依爲命的遠房侄子是傻子之後,同情心嘩嘩的泛濫了。醫者父母心,憐憫之情瞬間爆發。說啥也要給傻小龍看看病。
“唉!”沈麗娟歎息一聲,真是怕啥來啥,看來連老天爺都眷顧這混小子,走了一個婆娘又來了一個又一個,還個頂個的漂亮,能幹。
圍裙上擦了擦,沈麗娟也跟了進去,小心髒撲撲的跳,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掀開被子啊,那臭小子喜歡脫光了睡呢。
“啊!那是什麽?”房間裏猛地傳來一聲尖叫,莫豔吓的退了回來。
沈麗娟連忙進門兒,真是怕啥來啥,莫豔一進門二話沒說就掀起了被子,褲裆正中那根兒大棒子立正稍息,正打國旗敬禮呢,通體黑色,憨頭憨腦卻煞氣騰騰。随着呼吸一起一落,仿佛正在進攻。
“嘶!”莫豔是醫生,見過不少瀕臨死亡的病人,頭破血流啥的,有些腸子都扯了出來。一會兒便鎮定下來,那玩意兒不就是男人褲裆那玩意兒嗎?
生殖器,生孩子的必需品嘛。
隻是,怎麽可能這麽大?怎麽可能?從醫學角度上來講,亞洲人的命根子本就短小,說遠點兒,就算外國人那玩意兒也沒這個雄壯啊!
“咳咳咳,”沈麗娟幹咳兩聲,拉着莫豔往外走,尴尬道:“那個,那個小龍睡覺都這樣的,你别笑話。要不,還是以後在慢慢把脈吧。”
沈麗娟心知肚明,臭小子啥病都好了,腦子也不傻,褲裆那玩意兒鐵棒似得堅硬。有啥毛病?
“咕噜!”不知道莫豔是吓着了,還是眼饞了,咽了咽口水兒,慢慢退了出來。房間内依然鼾聲如雷。
小心髒卻突突狂跳起來,太震撼了。就這根兒大棒子,不知道城裏多少少婦媳婦兒惦記着,咋長的?吃藥也沒這麽厲害啊。
想着那黑黢黢的大棒子,身上熱乎了一些,腦子裏居然浮現出大棒子插自己的畫面,那,那該多舒服!
“嘶!”打了擱寒蟬,懷揣着心思,莫豔胡亂扒了兩口飯,緊夾着大腿根,撅着屁股墩兒回村部了,離得不遠,幾分鍾就到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莫豔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從遺傳學的角度上來講,男人喜歡屁股大,奶子挺的女人;而女人則希望跟健壯的男人,尤其是褲裆那玩意兒健壯的男人發生點兒啥。
不僅子孫後代品種優良,在床上自己也能舒服的多!
那事兒做的多了,到後來,男女也顧不得啥後代優劣了,隻想讓自己舒服刺激。莫豔承認,自己想刺激刺激了。
還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十個眼鏡兒九個騷”,莫豔無疑是九人中的一個!
“唉,就是不知道那傻小子會不會辦那事兒,恐怕還是個處男吧。嗯,想個辦法騙到手.....”莫豔嘟囔了幾句,也沒覺得害臊羞愧。
當初自個兒懷小孩兒的時候,家裏男人咋解決?不還是擱外面找小姐了嗎?那憑啥自個兒不能在外面找男人?
......
村裏主道修得差不多了,等着雨季一過,接下來就是鋪水泥了。莫豔來的正是時候,剛上農閑,趁着機會,打算給全村人免費檢查身體。
一天檢查十人,初步預計一周時間。秩序表是莫豔自個兒排出來的,那個帶着大棒子的傻小子龍根自然排到了最後,莫豔是有着自己打算的。
就這幾天晚上,大棒子每每出現,夢裏插得自己死去活來,一大早起來,床上指定濕了一大片,洗都洗不過來。
“這次,一定要想辦法把大棒子取來用用。”黑色邊框裏,兩顆明亮的眼珠子閃過一絲狡黠,“嗯,小龍腦子不好使,去買點兒零食備着。”
要說莫豔也不隻是精蟲上腦的婆娘,手裏有着這本書,小箱子跟百寶箱似得,拿出一件一件家夥事兒鼓搗了好幾天,一一爲大家檢查了下。
鄉下本就貧窮,啥高血壓高血脂的病不多,不過或多或少都有風濕病,尤其是生了娃的婆娘,照經驗推斷,應該是坐月子沒太在意,受了冷風的緣故;而男人大多關鍵有問題,幾個抽旱煙的大爺,炎症比較嚴重。
當天就給了診斷報告,莫豔的神速讓大夥兒贊不絕口,原曾想,不過是下來走走過場,回去做個報告就算完事兒,沒想做的這麽細緻。
“莫醫生,謝謝你了啊,你瞧你爲咱們全村做了這麽大好事兒。我代表大夥兒謝謝你。”沈麗娟笑了笑。
“是啊,莫醫生你太神了。我就說我這腰咋老疼呢,還以爲上炕上多了,唉....”
“呃?”莫豔愣了愣,臉上浮現一絲潮紅。
跟鄉下人接觸了一段日子,自然也知道上炕啥意思,不就是日嗎?隻是沒想到鄉下人這麽奔放。公衆場合張嘴就蹦出來了。
“沒啥,職責所在職責所在。”莫豔客氣了兩句,腦子裏卻響起另外一個人來——龍傻子。
自打那晚上瞧見了之後,這兩天都沒見着龍傻子,心裏癢得難受,明天就隻剩下龍傻子一個人了,該咋騙到床上去呢?
“表嬸兒,表嬸兒,你,你擱這兒幹啥呢?咋,咋不給我做飯哩。”想啥來啥,龍傻子身影晃晃悠悠從村頭走了來。
莫豔順着聲音望了去,那晚上躺着沒發現,這才瞧出,龍根身材高大魁梧,面容也好看的很,布滿了陽剛之氣。隻是模樣有些傻愣,少了些靈氣兒。
撇着腿跟螃蟹似得走道兒,褲子寬松,莫豔眼尖兒,盯着褲裆猛瞧,褲裆裏有個東西一晃一晃的甩了起來。
“咕噜!”咽了咽口水兒,莫豔這才回複了些精神。
沈麗娟聞言如遭雷擊,中午不把這小子支開了嗎?這才還攆來了呢?回頭瞧了瞧莫豔的神情,心道:完了,又一個婆娘得讓小龍日了。
肯定是那晚上瞧了龍根褲裆那玩意兒,這婆娘遭不住了。
此事已經無力回天,隻能順其自然了。
“小龍,你來了啊,等着表嬸兒這就回去給你做飯去。”拉着龍根往回走,沈麗娟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龍根卻愣着往莫豔這兒瞧。
辦公桌後面,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婆娘端坐着,脹鼓鼓的胸前包裹着呼之欲出的大奶,臉蛋兒胖乎乎的白淨,一副黑色邊框眼鏡兒,讓龍根想起了上學時,電腦裏瞧見的島國愛情片,島國變态不就喜歡玩玩角色轉換嗎?
桌下兩條如蔥白的小腿,無比勻稱,一雙高跟鞋兜着胖乎乎的腳丫子。真如吳貴花所說,是個漂亮婆娘啊!
“不嘛,表嬸兒,你先做飯去,我,我去檢查檢查身體,他們不都檢查了麽?我我也要檢查。她們都叫我龍傻子...我不嘛...”甩開沈麗娟的手臂,龍根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嘟囔着小嘴兒抱怨道。
“哼!”
沈麗娟急的跳腳,暗罵道:“臭小子,你還是傻子嗎?賊精似得,你還傻?你要傻的話,還能把上河村的破難差不離日了個遍?小混蛋!”
擋着衆人的面兒,沈麗娟自然不能說出來,氣哼哼的走了。
“小龍是吧,來,我給你檢查檢查,先把把脈,别是經脈堵塞了。”莫豔樂了,傻小子自己還送上門兒來了。
實在不行給他吃點兒藥,自己還不是想咋日就咋日?
“莫醫生,給小龍瞧瞧吧,小龍這小子命不好,褲裆那玩意兒是爛泥巴,還被雷劈過。”
“是啊,莫醫生給小龍看看吧,你醫術高,興許能治好捏。”
“瞧瞧吧...”
“嗯?爛泥巴?硬不起來?”莫豔愣了愣神,有些疑惑,暗暗道:“那晚上瞧見不硬着嗎?咋成了爛泥巴了?”
管他呢,先把把脈再說。
龍根伸出了手,遞到跟前,嘴角傻呵呵的哈喇子滑了出來,盯着莫豔脹鼓鼓的胸前一陣猛瞧,那眼神兒仿佛能把裏面兩顆大香瓜給勾出來似得。
“咦,沒啥不對啊?經脈很正常,脈搏很有力呢。”莫豔皺了皺眉頭。
這會兒到了晚飯點兒,龍根是最後一個沒檢查的,肚子餓了,也沒人留下來瞧熱鬧,龍根傻了就傻了呗,管自己屁事兒啊?有自己肚子餓重要嗎?
這樣一想,原本熱鬧的村部,幾分鍾就走了個沒影兒。
“難道是其他原因導緻壞了腦袋?可,怎麽一點兒異常也瞧不出來啊?”莫豔還疑惑着。
“嗯,小龍,來,你把褲子脫了,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檢查檢查!爲了你的健康我要做全面的檢查哦。”四處沒人了,莫豔春心大動,癢癢的,打起了大棒子的主意。
龍根傻是傻了點兒,可爲啥要脫褲子呢?難道這婆娘知道自己有大棒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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