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做生意,否管生意大小,還得有那個耐心才成。反正現在的龍根是沒這個耐心了,屁股上紮了針似得,根本坐不住。也不知道咋的眼皮兒來回的跳,心裏咋都不得勁兒,連褲裆那陀難得的沒有硬起來!
“奶奶的,雞雞咋不硬了呢?”四處也沒啥人兒,龍根掏出黑黢黢的大棒子,軟乎乎的跟無骨蚯蚓似得。摸了摸雞蛋,冰涼,再上下撸了兩把,大棒子還是沒反應。
龍根更擔憂了,不會是最近用多了,大棒子陷入昏迷狀态,那個,那個日不了婆娘又成了天萎吧?
“嘶!”龍根吓了個後背生涼,事關一生性福,萬萬開不得玩笑!
“找個婆娘吹一管兒,吸兩口;再去河裏抓兩個大王八炖了吃咯!”想了想,龍根關上店門兒出去了。
生意啥的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你能指望鄉下小賣部一年賣出一棟洋樓還是小汽車來?一股腦抛到腦後,慰問大棒子去鳥.....
柳河鄉位于全鎮,乃是全縣靠北的山坳裏,窮山惡水就這麽來的,連綿的大山阻塞了交通,也就談不上什麽發展了。世世代代都這麽窮困着。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柳河鄉好歹有一處政府辦公大樓,談不上氣勢恢宏,可在小老百姓眼裏,已然稱得上高樓大廈。
鄉長辦公室桌上擺了一大堆文件等着批示,桌上的電話響了好幾遍也沒人接聽,一旁的會客沙發上,一道曼妙的身軀緩緩爬了起來,豐乳肥臀小細腰,兩顆溜圓的大眼睛鑲嵌在長而彎曲的睫毛下,小嘴兒紅唇,卻遮不住一臉的憂傷之情!
“啪”
打開手機蓋兒,映入眼簾的是一根兒大棒子,黑黢黢的大棒子,大棒子根部處幾個兒黑漆漆的小卷毛很是明顯。何靜文卻沒了那份兒燥熱的沖動。
緩緩起身,蓮步輕移,從桌子上翻出一疊資料,入目卻是“離婚協議”四個大字,嬌軀微微一顫,手指用力抓着文檔,關節處隐隐發白。閉上了的美眸處滑出兩顆淚水!
“何靜文!”唰唰在文件末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裝在信封内拖人拿走,洗了洗臉,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何靜文的臉色很不好,自嘲的笑了笑,或許是自己罪有應得了吧,舒服了那一晚,卻毀掉了自己的婚姻!
“或許,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吧。”自從跟那傻小子發生了那事兒,何靜文一直這麽自責。
可,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自己錯了,錯得一塌糊塗!
自己的男人早就在外面養了女人,而那個女人還是自己大學同學。不僅如此,那個女人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
既然如此,留着這份兒婚姻幹嘛?散了吧!
在辦公室待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下午方才出門,上了車,一時之間既然沒了去處。何靜文惆怅了起來。
要是過去,否管發生了什麽事兒,回到家裏,還有父母的疼愛,如今呢?那個男人可還在家裏待着呢,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反胃!原以爲自己就夠髒了,他卻是一個畜生!至少,是他先不忠的!
“轟”的一聲,小汽車絕塵而去。把着方向盤,莫名其妙的朝着上河村開了去。
何靜文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對那小混蛋是有了感情捏。去就去吧,權當是散散心了,也不知道那小混蛋怎麽樣了,又禍害了哪家的姑娘媳婦兒呢?
眼前突然浮現那張燦爛的笑臉,傻乎乎,哈喇子流了一褲裆,叉開的雙腿正中卻頂着一根兒擎天之柱,殺氣騰騰矗立天地之間!
“小混蛋!”
嘟囔了一句,油門一踩,三菱越野車駛向了青山環繞的碎石小路,第一次何靜文沒覺得颠簸,心裏反而有些期待,期待再一次與那傻小子的見面,嗯,那玩意兒應該還能用吧?
“咋這麽不害臊呢?唉!”何靜文臉一紅,車子漸漸消失在路頭!
........
“耳根子咋這麽燙呢?哪個狗日的說老子壞話呢?他奶奶的,不會是陳天雲吧。”鄉下羊腸小道上,一個青年頂着斜着的太陽,手裏提溜着兩隻大王八,邁着四方步,嘟嘟囔囔,不是龍根又能是誰?
剛剛去河灘抓了兩隻王八,沒曾想李小蘭還擱玉米地裏躺着,原想大棒子不經事兒了,哪知道,大棒子就見不得婆娘,尤其是脫光了的漂亮婆娘,嗖嗖的立了起來,恢複了霸道絕倫的英氣!
那還能說啥,扛着大棒子往裏捅呗,呼呼啦啦捅了近一個小時才結束。日得李小蘭剛剛恢複了些力氣,又倒過去睡了。
玉米地裏少有人去,天氣也不冷,龍根也懶得管,抓了王八往家走。
“活兒幹得多了,也得多補補啊,不然哪行呢?”龍根嘟囔了正準備邁進小賣部,一道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眨眼間,一輛越野車停在了跟前兒。地面上騰起一捧黃色塵土!
“次奧,想撞死老子啊!”大王八一扔,竄到一旁去。這模樣哪裏有半點兒傻愣?分明的人精!
“幹啥,要人命啊?有這麽開車的嗎?我日你仙人!”龍根暴跳如雷,奶奶的,一隻王八壓的稀巴爛,一顆王八蛋都給擠了出來。
不知道這王八蛋質量還是咋的,居然沒爛,這是個奇迹。
“砰!”
車門一關,一股淡淡的香味兒直往鼻孔裏鑽,香味兒一鑽進鼻孔裏,龍根聞得精神一震,這味道太熟悉了。
“何,何鄉長啊....你好,請進,請進。”龍根笑呵呵道,前後變化的讓何靜文都有點兒适應不過來!
小混蛋變臉的本事還真不錯嘛!
“哼,把老娘日了,還想日我仙人是不?可惜都化成了泥土,你還要日麽?”也不知咋的,一向很有涵養的何靜文,一見到龍根,嘴裏的髒話一串一串兒的溜了出來,啥涵養禮貌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龍根傻傻笑了笑,上下打量着何靜文。啧啧啧,城裏的婆娘就是會打扮,明擺着一樣的身材,配着一條超短裙,黑色蕾絲,男人褲裆那玩意兒立馬就硬了起來。
妖孽就是妖孽!
嗯,估計自己發了一張照片過去,這婆娘就遭不住了吧,嘿嘿,好事兒好事兒....
心裏奸笑了兩聲,二人進了屋子。
何靜文小心髒突突的跳,望着那張熟悉的床,俏臉兒頓時紅了起來。那幾個夜晚,就在這張炕上有過自己最美妙的時光,那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舒爽!這輩子,或許隻有這傻小子能帶給自己這樣的快感吧。
不,不是傻小子,他哪裏傻啊?分明就是擱扮豬吃虎的混球,還說什麽,聰明的女人沒人愛!可不是嗎?現在終于是離婚了!
“咕噜!”龍根倆眼放光,往何靜文軟綿綿身子上靠了靠,順着領口往裏瞄,那兩顆大香瓜似乎長了一點兒,罩子都快托不住似得往下垂。
領口正中擠出一道白色溝壑!
“何鄉長,那個,那個你今兒來幹啥呢?有啥工作指示啊,難道又尿褲子了?成,我給你摳弄摳弄....”說着,大手撩起短裙就往裏面塞。
黑色蕾絲觸手滑滑的,卻也擋不住雪白大腿的溫度,擠開緊夾着的大腿,兩根手指滑向了小溪洞口外的小溝渠。
溝渠雖小,泉水卻是源源不斷,摳搜摳搜兩下就噴出了熱乎乎的水流,黏黏的,滑滑的、
“嗯哼,小龍,你,你咋這樣呢?讓人家好好休息一會兒嘛,嘤咛,别,别摳了,别摳了....”
小縫兒出了水兒,瞧了瞧閉眼享受的何靜文,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大棒子一出,紮進了洞去!
“哧溜”一股白色漿糊飛射而出!
“啊啊啊”
“啪啪啪”
房間内響起一陣疾風驟雨一般的聲音,肉浪聲疊合着浪叫聲,譜響一曲美妙樂章!
“呼呼,舒服!”捏着白色大奶,龍根邪邪笑了笑。贊了一句。
然而,何靜文卻是一臉茫然,神色間寫滿了傷悲。
“難道,自己真的也成了一個賤女人了麽?”
“咋的啦?咋還不高興呢?”見何靜文沒啥反應,覺得不對勁兒,龍根問了一句,“是不是沒吃飽,要不再日一炮?”
原以爲何靜文會瞪自己兩眼兒,何靜文卻是平靜道:
“小龍,我離婚了。”
“啥?離婚了?爲啥啊?”
龍根吓了一跳,日了兩下咋還離婚了呢?想大棒子也不至于下這麽狠的心吧?這以後不是又多了一個包袱?
“他在外面養了狐狸精,偏偏那狐狸精還是我大學同學;而我跟你....唉,所以就離婚了,這樣或許對誰都好!”何靜文一臉平靜。
“那,那你今天來是?”龍根小心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自己日了何靜文不假,離婚或多或少跟自己有關系,以後讓自己負責自己可咋整?有了小芳,有了表嬸兒,還有那麽多的婆娘,老子究竟該對誰負責啊?
“怎麽?你怕我找你麻煩?”何靜文笑了笑,搖了搖頭,“别擔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龍根愣了愣,褲裆那玩意兒軟了下去。突然自責起來。
自己跟那些嫖客有啥區别,日了别人而不能給人一個未來,連承當的勇氣都沒有,還是男人嗎?
“你放心,既然日了你,你就是我的婆娘!離了就離了吧,這輩子大棒子包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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