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陳香蓮居然回家了,不是在醫院照顧她哥哥陳天明嗎?咋的又回來了,陳天明好了?想了想,不大可能,龍根悄悄靠近了些。
“天殺的龍傻子,居然把大伯的腿給砸斷了!一定要弄死這小王八蛋!”屋子裏響起一個女人咒罵的聲音,聲音清脆,尖細。這不是陳香蓮的聲音,屋子裏還有誰?
龍根又靠近了兩分,本來擔心院子裏的大黃狗叫喚,誰曾想,把陳香蓮日了之後,大黃狗俨然把自己當成了家裏的男主人,搖尾乞憐去舔龍根的手。
“小可,人小龍也不是故意的,什麽弄死不弄死的?”陳香蓮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有些疲憊,“小孩子别亂說話,知道沒?”
“媽,你咋還幫外人說話了呢?自從爸去世以後,大伯可沒少幫咱們家啊.....”
趴在廚房門口的龍根心裏一驚,原來是陳可這小騷.貨回來了,都說這騷蹄子在外面賣身,心裏有了計較,順着縫兒望了進去。
畢竟是寡婦家,家裏沒個男人,收拾得不是那麽利索,廚房還是泥巴地,有些潮濕,看樣子是要下雨了。竈台上駕着兩口大鍋,陳香蓮在案闆上揮刀鼓搗着啥玩意兒,大大的屁股墩兒,一搖一晃,看不到臉,一頭長發垂了下來。
另外一名女子站在竈台前,瞅了瞅竈孔,雙手環抱着雙臂,托起胸前一對脹鼓鼓的蒙古包,俏鼻梁一俏,冷哼道。
“不就一個傻子嗎?難道在山河村咱們老陳家還怕了他不成?弄死了就弄死了,省的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我還嫌浪費土地呢!白癡不說,還是個廢物,中看不中用的球玩意兒!有啥大不了的......”
“小可,”陳香蓮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刀,責備道:“你咋這樣說話呢?人沈麗娟不是賠了近一萬塊錢了麽,咋的還把人給弄死弄死的,一個丫頭片子,成天什麽死不死的?多難聽啊.....”
龍根明白了,感情陳可小騷.貨也知道陳天明出事了,許是聽了陳天雲等人添油加醋的一說,便把事兒推倒了自己頭上,仗着上河村老陳家人多,想給自己一點兒教訓呢。
“傻帽,想找老子賠錢,做夢!”龍根心說道:“老子不僅要把老陳家的女人幹完,還得把老陳家的錢給整完,絕對不留下一分一毫!”褲兜裏,上午還讓黃翠華給拿了兩萬塊錢呢。
繼續爬門瞅,陳可妖豔的臉這才看見。
濃妝豔抹,長長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翹挺的鼻子下一張櫻桃小嘴兒,一頭金黃的短發随風輕輕飄搖,尖尖的下巴下面,聳起一對高峰,低領擋不住大奶的躁動,在胸前擠成一條深深的溝壑,白白嫩嫩,奪人眼球。
柳條細腰,圓潤翹臀,修長而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大腿潔白圓潤,僅僅貼在短裙之上,裙子上找不到屁股縫兒,龍根褲裆裏卻是一陣攪騰。
難怪别人都說這騷蹄子在外面當小姐,看樣子是八九不離十了,一颦一笑,舉手投足都帶着一股狐媚,眉頭一挑,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都能把魂兒給人勾走似得。
“這騷婆娘,老子遲早要一棒子捅死你!媽那個八子的,想弄死老子?老子先一棒子把你給捅死再說!”
龍根不傻,卻要裝傻。怒氣之下,咚咚咚的翹起了門。
“誰啊?”陳香蓮道了一聲,圍裙上擦了擦手上油漬,搖着大屁.股拉開了門。
“小龍?!”陳香蓮一擡頭,見龍根傻乎乎的站在門外直笑,給吓了一跳。
倒不是被龍根的模樣給吓着了,而是因爲龍根的到來!現在老陳家的人,除了自己之外,沒人不想要了龍根的命,這傻小子咋還專門往前兒湊呢?腦袋瓜子又不好使了。
“呵呵,嬸嬸娘,我,我來看看你,聽說你剛剛才醫院回,回來,陳書記咋樣了......”龍根有些結巴。
“還,還好....”
“好什麽好?”
陳香蓮一句話還沒說完,騷.貨陳可扭着柳條細腰走了過來,玉頸下聳起的一抹潔白,兩團洶湧澎湃的山脈跳動了起來,龍根褲裆一頂,有些遭不住了。
剛剛把楊英那婆娘給整了,這會兒下面又開始鼓搗了,蓋因陳可這騷婆娘打扮的實在妖豔,身上還噴着濃濃的香水,那香水像是催.情.藥似得,聞進鼻孔裏,那地方就更硬了,恨不得扒了褲子就幹這小騷.貨!
“龍傻子,行啊你,把我大伯的雙腿都給砸斷了,你有幾個膽子,啊?”陳可抱着膀子圍着龍根繞了兩圈兒,見龍根傻裏傻氣,一臉驚懼,頓時腦袋揚了兩分,“咔咔”踩着高跟兒鞋,憤然道:“快點兒賠錢!不然,老娘找人弄死你狗日的!”
“啊!”
龍根脖子一縮,動作快如閃電,一下子躲在陳香蓮身後,巨棒剛好頂進陳香蓮屁股縫兒,兩手抓在腰間,正好碰到垂下來的大木瓜上。嘴裏連連求饒,“小龍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我錯了,我沒錢....别打死我.....”
腦袋一埋,下面卻是一挺,巨蟒磨着陳香蓮下面那條縫兒擦了過去。
“嗯?”陳香蓮身子驟然僵硬,下面那地兒突然像插了一根兒火熱的大棒槌進來,燒得渾身酥酥麻麻,慢慢軟了下來。伸手攔住了女兒。
“唉,小可,你這是幹嘛呢?人小龍不是有心的,這不都來道歉了嗎?錢也賠了,也登門道歉了,何必呢?小龍腦子也不好使.......”陳香蓮心虛,下面越來越濕潤,身子突然猛地一熱,下面那條小溝壑又癢了起來。
陳可正在氣頭上,沒注意到自己媽身上細微的變化,依然憤憤道:“媽,你咋這樣呢?”
“胳膊肘咋盡往外拐呢?大伯對咱們家可好了,那可是你親哥哥,我可是你親女兒,你說你咋向着一個傻子呢?”
“這傻子有球用啊?長得五大三粗跟牦牛似得,可惜褲裆那玩意兒是個慫貨,硬不起來,男人都不算。有啥樣好?”陳可有些怒了。
陳香蓮一聽,也是,自己咋這樣呢?可正要說點兒什麽的時候,那條蟒蛇又在下面擦了擦,磨得渾身燥.熱難擋,麻麻癢癢的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