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爲強,沒有誰的愛情會在原地等待!”顧母不依不撓地說。
果然雙眼緊閉的顧琛,聽到這句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拽起床上的衣服瞪着她說:“媽,你先出去,我換衣服!”
顧母笑,失去一個女人和面對一個已失去的女人,有那麽可怕嗎?八成白淺淺最驕傲和最脆弱的一面都給了顧琛!
事實跟顧母說的一樣,顧琛連夜乘飛機趕到了倫敦。
他首先先去了帝國集團的總部拜訪安熠炫的爺爺,随後才駕車來到白淺淺所在的山莊。
而溫小沫慫恿顧母勸顧琛去英國,找白淺淺,是有私心的。
因爲白淺淺就像她心尖的一顆毒瘤,活在她的傷口上,即使不觸碰也會隐隐地痛在那。
所以,顧琛前腳乘坐飛機離開,她立刻就包了專機,帶着墨鏡緊跟其後,去了遙遠的國外。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個跟着一個。
隻是,這螳螂,蟬,黃雀。
到底誰要捕到誰?
顧琛心思全放在了白淺淺身上,他面帶喜色,要不是老婆帶着孩子跑到這裏來了,他根本不會想到要買下這整座莊園。
現在看來,買下這個地方,的确是很明智的。
他進去,這裏管事的交代了白淺淺和孩子最近的情況,聽完,顧琛滿意的點點頭,問道,“她現在人在哪兒?”
“帶着小小姐在裏屋睡午睡。”
“知道了,你去忙吧。”他轉身朝着她的房間走去。
此時,歲月靜好,陽光如碎金子般傾灑下來,鋪滿莊園。
他站在她的屋前,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透過窗戶,朝着裏面看去。
玻璃窗上倒影着着白淺淺的臉,顧琛忍不住擡起手,摸着冰冷玻璃上模糊的臉,一筆一畫描繪出她的輪廓,心裏滑過無盡的憐惜……
站了好久,他才轉身離開。
十幾分鍾後,女傭進去,喊醒了白淺淺,“無常,咱們的新老闆來了,要在這邊住幾天,我被管事的分配去了後廚,你得去服侍他。”
還要服侍?什麽牛人啊,搞這麽大的排場,真當自己是真神阿拉啊!
白淺淺坐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好說好說,端茶送水不搗亂,是我的宗旨。”
菲傭笑道,“還宗旨呢,從你來,不知給前任主人添了多少麻煩,現在他連産業都搞丢了,聽說帶着所有的積蓄周遊世界去了,這次你可要小心,得罪了新老闆,你和你的孩子,可是要被趕出去的。”
白淺淺穿鞋,給女兒掖好被子,“好,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像以往一樣,那麽毛躁了。”
菲傭點點頭,“嗯,跟我來,去見新老闆。”
白淺淺跟在她身後,端着現磨的咖啡去見這個山莊的新boss!
順着回廊一直走到樓梯那裏上去,兩人來到主卧室的門前,菲傭便說道,“将咖啡送進去就行了,我先去幹活。”
白淺淺深呼吸了口氣,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擡手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