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的确對他的名聲不好,可他想甩掉那些記者是件很容易的事,至于名聲這個東西,他向來不在乎。
哪個藝人沒幾段黑曆史啊,記者們找不到連祁浩的人,他的公關團隊又足夠的強大,律師也相當專業,無從下手,現在也隻能圍在溫小沫身上做文章,卻沒有人再提及到那個幕後黑手“連先生”。
這次的錄音,連祁浩知道自己栽跟頭了,一時很難再恢複以往的形象,沒關系,算是送給淺淺的一個禮物吧,代表了他的虧欠!
流轉的時光,褪色的過往,春去秋來,一晃便是半年的光景。
顧琛每天回到家,都喝很多的酒,醉得不省人事。
自從白淺淺離開後,他就心如死灰,喜歡用酒精麻痹自己,活着如同木乃伊一般,被抽空了靈魂。
顧家上下的傭人們都看出來了。
雖然不清楚少爺和少奶奶之間發生了什麽跨不過去的坎兒,但是,臉色還是明顯都可以看到的。
二樓卧室的陽台上。
顧琛孤身坐在吊椅上,手裏端着紅酒杯,神色漠然。
随後撥打了一串電話出去,“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少爺,這次有了。”
顧琛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起了漣漪,他挑眉繼續問道,“哦?現在人在哪兒?”
“少奶奶的行蹤很低調,但是,我們還是盡最大努力找到了她,現在她帶着小小姐在倫敦的一處葡萄莊園裏隐居,甚至給那裏的主人當起了幫傭,每天摘葡萄,釀葡萄,生活過得很惬意,與世隔絕的樣子。”
“什麽?”顧琛心情突然好了一點,眉眼情不自禁的染暈着笑容的光芒,“既然如此,派人給我立馬收購下來那家莊園,然後讓人守着大門口,不準告訴她任何有關我的事情,也不許她随意出去,在裏面别讓她累着了,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少奶奶,聽見沒!”
“是,少爺,少奶奶可能是怕你派人追蹤到她,便改名換姓了,聲稱自己是黑寡婦,單親媽媽獨自撫養一個女兒很不容易,所以很需要那份工作,懇求那主人收留了她們母子,幹活也相當的勤快呢!”
顧琛擰緊眉,“繼續。”
“她還給自己新取了個名字叫白無常!”
“………”顧琛嘴角抽搐,啞口無言了,“黑寡婦?白無常?好——生動的比喻!”
她是覺得自己不如外國人皮膚白皙,所以就成了黑寡婦?那他這個老公算什麽,死鬼麽?自己姓白,所以又成了白無常?
這女人,還能再逗一點麽?
顧琛忍禁不住,笑了出來,電話那端的人又說:“少爺您放心吧,我們會保護好少奶奶和小小姐的,随時向您報備她們的最新情況。”
顧琛‘嗯’了一聲,“我最近過不去,遲些時日我再過去。”
挂了電話,顧琛喃喃自語,“黑寡婦?看來你是寂寞太久了,需要死鬼丈夫來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