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手指,擦去她臉上的晶瑩,語氣認真地說道,“傻丫頭,第一次不負責任跑掉,已經不是男人了,這次不能再不是男人,我讓人送你過去,乖乖在那邊等我,我先把家裏的事處理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溫小沫咬着唇,她一直斂着眸,工作沒了,如果這樣,相當于被他金屋藏嬌有什麽區别?
不過,隻要能逼瘋白淺淺,取代她的位置,委屈一點又算得了什麽。
顧琛站起身穿衣服,走的時候吻了她一下。
他走了之後,溫小沫把手上那一串别墅的鑰匙,往空中扔了扔,又緊緊握在手心裏,臉上哪還有半點的悲傷之意,隻剩下得意了!
見不得光的女人嘛,通常開始都是卑微的,等她在他心裏有了一席之地,再慢慢把那個瘋女人給擠掉,那身份與地位也就完全不同了。
顧琛雖然花心了點,可在床~上魅力無限,哪是普通男人能比得上的,她的眼中,再也看不上其他的凡夫俗子!
“傻丫頭?”她嘴裏默念着這三個字,笑的很嘲諷,她早就不是小丫頭了!
顧琛開着車一路神色凜然,回到顧家,他二話不說,上樓踹開房門,拎起白淺淺,就是一通教訓,打的白淺淺哭爹喊娘,但下手極有分寸,都避開了她的肚子。
顧母趕緊就跑上樓,看這場景吓了一跳,“阿琛,你給我住手,你這是幹什麽?想打死自己的親生骨肉麽?”
顧琛喘着粗氣,松了手,往後退一步,臉上淨是冷若冰霜的寒意,白淺淺簡直恨死他了,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偏偏又不打死她,總是拿捏着分寸來羞辱她!
她淚流滿面地看着顧夫人哭喊:“婆婆,救我!”
還敢裝可憐,明明就是蛇蠍心腸的女人,外表虛僞!
顧琛這表情顯然是氣壞了,揚起手打斷她,怒喝道:“媽,你問問她做了什麽好事!”
“不管做了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呀,非得動手打人?你是男人,怎麽能打老婆呢?禮儀風範都喂狗吃了?”顧母指着兒子,痛心疾首地說。
顧琛僵在半空的手,無力的垂下,他切齒地一字一句說道,“我本不想打她,可她莫名其妙的上公司去大鬧一場,還當着我那麽多下屬的面,無中生有,我以後還怎麽在公司裏立足?”
顧母轉過頭,問白淺淺,“這是真的嗎?”
顧家是名門望族,對幹她來講,家醜不可外揚,什麽事都要關起門來說,畢竟是嫁夫從夫,任何時候都要以丈夫的事業爲重。
白淺淺思想前衛,她哪知道婆婆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依舊一副理直氣壯地口吻說道,“誰讓他背着我跟女秘書厮混在一起,沒臉見人,也是他活該!”
二人吵得不可開交,顧母頭痛欲裂,她看着顧琛,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知該說他什麽才好。
顧琛一臉的從容不迫,他完全不在意這些,反倒是慢條斯理的開口,“媽,本來我跟溫秘書沒什麽,這下一鬧可真要有什麽了,您不知道這個女人驕縱的性子,直接跑人家家裏頭去,把什麽都給砸了,如果不是溫秘書打電話給我,沒準還會鬧出人命,對方死活要報警,您說這事兒要是進了局子,她私闖民宅,持刀行兇,哪一條不是重罪?萬一您的孫子在監獄裏出世,誰臉面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