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黑色的房車上,下來兩個健壯的保镖,一個拉開後門,一個從車裏直接将白淺淺毫不憐惜地拽了出來。
捂嘴巴,勒脖子,動作一氣呵成,然後扔到黑色車的後門裏面,那裏自然有人招待她。
也就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兩輛黑車又疾馳而去。
蹲在路邊抱頭求饒的司機,看着自己這輛車孤零零的停在那裏,剛剛的事情好像南柯一夢,他有點迷茫,如果不是那個女藝人被擄走了,他一定以爲那都不是真的。
白淺淺嘴巴被膠紙封住了,她坐在兩個黑衣男人中間,小臉吓得慘白。
她的手機等随身物品已經被搜走,驚恐的瞪大眸子,彷徨看看兩邊,又看看前面的兩個陌生男人,紅唇哆嗦着說,“你們到底是誰?是不是安熠炫派來的?你們告訴他,我可是唯一一個知道沐婧橙下落的人!”
幾個保镖誰都沒理她,他們隻負貴聽話做事,至于别的,他們一概不管。
白淺淺一看這幾個男人無動于衷,居然擡出沐婧橙都沒反應了,知道這次的事可能麻煩了。
她此刻都不用裝,就是一副令人憐惜的表情,求饒道,“你們讓我見一下安熠炫或者黎諾裔都行,我保證老實交代事情的經過!”
幾個男人甩都不甩她。
車子越走越偏,白淺淺什麽好聽的話都說過了,一直都沒人鳥她。
她的心也跟着拔涼拔涼,到底要把她帶到哪裏去?到底要怎麽處理她?難道真的要命喪于此!
未知的命運,使她心底無比恐懼,也對自己一時興起的沖動後悔不已。
終于,停了下來,幾乎是荒無人煙的地方,這裏有一處破舊的倉庫,有點舊,卻是個二層樓房。
四個男人将她拽了進去,今天晚上,就算她喊破喉嚨應該也沒人能聽的到,她不斷的求饒,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憐憫。
屋裏還有幾個黑衣保镖,她被扔到地上,然後他們拿着一杯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液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捏着她的嘴灌了下去。
像酒卻又沒有酒的烈性,白淺淺被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可她還是驚恐地喊着,“你們給我喝了什麽東西?”
依然是死寂沉沉,沒有任何人回複她。
水裏被下了藥,很快的,她隻覺得口幹舌躁,渾身上下似是火在燒一樣,身體裏癢極了,湧起一股股的躁動!
他們拿出照相機,又拿出了攝像機,白淺淺似乎明白對方要幹什麽,她現在是藝人,容不得任何醜聞,會給她帶來緻命的打擊。
她張開嘴想大叫,卻成了破碎的低吟聲,舌頭還不由自主地去舔發幹的唇。
好瘙癢,好難耐!
她胡亂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滾。
滿倉庫的男人,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表演,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更别說有什麽反應了,仿佛在看A片一般。
漫漫的長夜,她叫~春不斷。
第二天清晨她才逐漸轉醒,白淺淺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道脫到什麽地方去了。
渾身又酸又痛,可是她依稀記礙,并沒有人碰過她。
眼到之處,一地散落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牆上的液晶電視裏正在如火如荼播放着,她精彩的A|V表演。
天啊,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是她嗎?
她甚至爬到那幾個男人腳下求他們跟自己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