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雅淡定的解釋,“因爲我不方便出面,而且,我也沒有資格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白淺淺靠在沙發上,嗤之以鼻,“你這種貨色還真是夠假的,聽說以前想去演戲,結果被黎少的人潛規則了,也沒上位成,你這麽傻蛋的女人要是上位了,不把祖宗十八代從墳墓裏面給雷出來才怪!真的是我見過最慫的賤女人!”
“彼此彼此,你不也幹過相同的蠢事。隻是運氣比較好而已——”裴念雅臉上笑着,其實心裏暗罵,撿了便宜你還賣乖,什麽事兒啊!
不過隻要能破壞安熠炫的婚禮,被白淺淺罵兩句,她還是很高興。
其實她的計劃可不是這麽簡單,她要的是沐婧橙與安熠炫徹底分裂,隻要這兩人有了縫隙,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安熠炫的自尊心是極高的,隻要女人抛棄他,說什麽他也不會再回頭,這種滋味,她深有體會。
所以沐婧橙與他的好日子該是走到頭了。
裴念雅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跟白淺淺聊起了别的事,白淺淺想走,可剛站起身,聽到她說黎諾裔與沐唯熙,白淺淺的腳步便再也挪不開了——
所以隻能表情僵硬的重新坐下。
裴念雅終于捏到她的弱點了,更是得意的勾起唇,有意無意地說道,“哎,你覺得黎少怎麽樣?我看他好帥,對女人也很溫柔!”
其實她打心眼裏恨死黎諾裔了,陷害她失身,被那些男人痛苦的羞辱,他溫不溫柔關她屁事,反正也不會對自己好,昧着良心說話不過是爲了吸引白淺淺的注意力罷了。
“他是很不錯,可安少有一點比他強,便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白淺淺不悲不喜的敷衍了一句。
裴念雅一看機會來了,她神秘地說,“實話告訴你吧,事情可不像你看的那樣簡單,我跟沐唯熙在紅燈區相處過一段時間,也知道一些内幕,反正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就跟你透露一些!”
習慣性關注自己喜歡人的一舉一動,是女人的天性,了解他跟别的女人八卦也是每個女人愛做的事。
白淺淺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能有什麽事?”
“安熠炫對沐婧橙好,完全是因爲面子問題,黎諾裔是唯一能與他抗衡的人,所以爲了一較高低,女人這方面自然不能輸了陣勢,前些日子啊,聽說黎少對沐婧橙死心了,在燈火闌珊又寵幸了一位小姐,因此氣得沐唯熙流産!”裴念雅說着,細心觀察她的表情。
“寵幸這裏的小姐?”白淺淺驚呼起來,“他不是那種人!”
裴念雅繼續說,“有什麽不可能,紅姨都告訴我了,他把那女人寵上天,後來還是因爲沐唯熙流産了,他才收斂了一點,所以男人沒幾個願意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都會在附近多找幾棵樹,他表面上追着沐婧橙滿世界跑,難道你沒聽說過以前黎諾裔以前花心的绯聞嗎?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的未婚妻,怎麽會突然死追着不放呢?隻能說明安熠炫的出現,對他構成一種威脅,他表面是一副癡心的樣子,那是因爲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