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要假裝失憶?到底有什麽苦衷,連我都要一起騙?”
她沒有回答他的回答,而是反問:“爲什麽一定要讓我這麽痛苦,爲什麽一定要讓我輸的這麽徹底?”
“因爲愛你,我愛你,不是因爲你的容貌傾城而愛你,而是因爲愛你而準備接受你所帶來的一切。就算你有數不清的理由,我也不介意與你一起面對!”
他說完,她的淚水無聲的落了下來。
懊惱的将他推開,然後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是不想原諒他母親的行爲。
沐婧橙失憶居然是假的,她沒能騙過全世界的人,卻惟獨騙過了自己,黎諾裔苦澀的笑了笑,原來空歡喜一場。
他的天空總是一片灰,他真想破口大罵,這操|蛋的人生。
……
裴念雅帶着一段三年前的視頻,找上安母。
她不奢望能破鏡重圓,但等了這麽久,讓别的女人取代她過去的位置,心裏多多少少總會有點不甘心。
雖然沐婧橙很有可能死了,但她卻也不能掉以輕心。
安母看完那視頻裏的内容,臉都變了顔色,一直以來以爲弄點手段,把兒子身邊的絆腳石清理走,就可以高枕無憂。
現在看來,一個個都報應在她身上了。
安母冷着臉說,“你現在拿這些東西出來,想幹什麽?”
裴念雅冷眼以對,“很簡單,奪回原本屬于我的一切!”
安母站起身,怒火中燒,“你少做夢了,且不說你在燈火闌珊做過小姐,三年前你都沒能得逞,三年後就更家不可能了!”
“那我就将這段視頻公布出去,反正三年前我與炫是戀人關系,衆所周知,你故意害我流産一事,看你怎麽跟媒體交代。”裴念雅揚了揚手中的光盤,說着就要離開。
安母思量片刻,兒子已經失去一個沐婧橙了,何不讓他留一個自己喜歡的在身邊,隻要不結婚怎麽樣都沒關系,她急忙喊住裴念雅,“等等!”
裴念雅心裏雀躍不已,微微一笑,說道:“想通了嗎?我從來都不貪心,要的隻是曾經的地位而已。”
“我答應你就是,不阻攔你跟炫來往,但是,東西必須給我親手銷毀,否則口說無憑!”
“沒問題。”裴念雅爽快的答應了,毀多少都沒關系,這樣的光盤,她要多少,有多少。
一時的妥協,無疑是引狼入室,後患無窮。
沐婧橙接連好幾天都沒開口說過話,也不搭理任何人。
黎諾裔回國了,安熠炫則是一如既往的黏着她。
她每晚都做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到天亮才發覺是幻覺,可是每一次腰酸背痛的感覺都會加劇。
這天早上起來,她的症狀比前幾日更嚴重。
隻要輕輕一碰,便疼的有些難以忍受。
關鍵是,疼的而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她的下面,莫名的腫了。
讓她能不生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