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扭,又鑽進了黎諾裔的懷裏。
黎諾裔很自然的攬着她,兩人又開始耳鬓厮磨——
沐唯熙氣得肺都快炸開了,臉上全是震驚,她還懷着他的孩子,他竟然在自己面前這樣做!
她擡起手,瘋狂的用拳頭去砸車窗,看着黎諾裔跟别的女人親熱,她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她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從他懷裏扯開,憑什麽都來跟她搶!
因爲憤怒,沐唯熙的胸口起伏很大,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在心髒裏蔓延,她張着嘴,仿佛吸不進空氣一般。
看到沐唯熙捂住肚子痛苦的蹲了下去,黎諾裔終于打開車門走下來,身上充斥着濃濃的酒味,冷冷地睨着她,“幹什麽?又開始裝了?”
“你問我幹什麽?我還要問你們在幹什麽,你難道不是裝的嗎?故意找外面的小姐回來刺激我!”
車裏跟黎諾裔親熱的那位小姐也走了下來,扭着纖細的腰肢靠在黎諾裔懷裏,替他回答:“我們幹什麽?你長眼睛不會看嗎?做這種事還需要裝?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犯~賤呢!”
沐唯熙氣的要死,痛苦的扶着腰,又慢慢站起來。
揚起手準備狠狠的甩她一耳光,卻不想那女人身材嬌小,力氣卻不小,一把反握住她的手腕,啪一聲,倒抽了她一耳光。
“野女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
沐唯熙捂着半邊火辣辣的臉,疼得直掉眼淚,她要瘋掉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算得上是一個堂堂的少奶奶吧,竟然被一個野女人甩耳光。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安家的棄婦,現在說白了就是一個借子上位的賤~女人,有什麽了不起的,哼!”
那小姐挽住黎諾裔的胳膊,嬌滴滴地說:“黎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别在這裏跟賤~女人浪費時間了。”
“好,走吧。”黎諾裔冷酷的點點頭。
“你們給我站住!”
沐唯熙歇斯底裏的吼一聲,沖到兩人面前,奮力的推了黎諾裔一把:“你到底什麽意思?當着我的面帶野雞回來?你是氣我還是想氣死我肚子裏的孩子?”
“喂喂喂,說話注意點,誰野雞啊?我要是雞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裏去。”
“黎諾裔——”沐唯熙徹底崩潰無語了。
“嚷嚷什麽?當我是聾子嗎?我不覺得她說的有什麽不對……”
黎諾裔嗜血淩戮的笑笑,勾起身邊女人的細腰,便丢下沐唯熙揚長而去。
兩人舉止親密的進了客廳,黎諾裔貼在應召女郎耳邊贊揚她:“戲演得不錯,那一耳光也打的好!”
“謝謝黎少誇獎,這些手段都是小意思,您滿意就行。”
樓下的沐唯熙還像個傻子似的伫在原地。
臉上的表情似哭非笑,怪涔人的。
她還沒有從黎諾裔帶小姐回家暖床的事實裏緩過來,等回過味來時,便發了瘋似的沖上樓,用力拍打黎諾裔卧室的房門:“出來,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