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嗎?我幫你脫。”
沐婧橙用力掙紮,含糊不清的說,“不要,我剛動完手術,怕感染!”
果然,安熠炫的臉色冷了幾分,有些生氣,“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居然有膽提,你身體的每一處我都看過,難道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嗎?”
“該死的,你……”
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前一刻還甜言蜜語來着。
她歎口氣,想說什麽,卻又什麽都說不出口,唯有妥協道,“無所謂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殘破不堪的身體還要嗎?他都不在乎了,她還需要珍惜嗎?
真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安熠炫像剝雞蛋殼一樣,幾下就将她剔除得晶瑩剔透,固定在水裏,吻了吻她的後背,沙啞的開口:“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說吧。”
沐婧橙手指輕顫了顫,在他懷裏像個瓷娃娃一樣。
他的吻落了下來,額頭上,眼睫上,以及狠狠噙住她的唇瓣,比起以往的親吻,這一次,絲毫算不上溫柔,甚至是帶着懲罰性的。
“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她攀住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頸間,想要出口的話,竟有些難以啓齒。
安熠炫對她的提議充耳不聞,牙齒像兇猛的野獸一樣,撕咬着她潔白的肌膚。
頭移到她胸。前,一口含住她粉嫩的紅梅,他先是用嘴唇輕輕的吻着,然後用舌尖打圈挑逗,最後卻惡作劇的狠狠咬了下去。
沐婧橙發出一聲尖叫,驚詫的蹙眉問,“你屬狗的嗎?疼死我了!”
安熠炫很淡定的擡起眸,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咬你,那是證明你香,還敢嫌棄。”
沐婧橙掙紮,推開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總愛咬人,我怕得狂犬病!”
“好吧,抱歉,真的弄痛你了嗎?”他的手按着剛剛他咬過的地方,用力揉了揉,再松開,沐婧橙瑩白的肌膚,看上去更像被淩虐過一般。
“那當然,你當我是死的麽?”她不悅的甩開他不安份的手。
他笑了笑,“我還以爲你不會感覺到痛,所以就稍稍放縱了一下!”
沐婧橙有些陌生的望着安熠炫,總覺得他心思埋得好深,是她到不了的地方。
她沉默,他又理所當然地說,“老婆,我洗好了,咱們回床上慢慢聊吧。”
沐婧橙語噎,“怎麽又要去床上?”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剛從别的男人床上下來?體力不支了?”安熠炫的目光有些淩厲。
沐婧橙臉抽了抽,“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滿腦子色。情!”
他靠近她,呼吸暖暖,“說錯了,是滿腦子的你。”
說完,長臂一伸,便将她抱了起來掀起簾子走了出去。
沐婧橙不依,用力掐他,拍打他的手臂,“喂!你幹什麽你!放我下來,我不想去床上談事情。”
安熠炫直接将她放在沙發上,扯下她裹着身體的浴巾,“那就老地方,老姿勢,你忘了麽,你最喜歡在沙發上,改明兒個,我把床也換成沙發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