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皆是一驚,直至他換了鞋傳來上樓聲,才敢竊竊私語發表意見。
“少主怎麽了?”保镖小黑說道。
“不知,最近出國心情明顯不好。”保镖小白按理分析。
“自從和沐小姐偷偷領了證以後,估計少主鴨梨山大,家族的長輩不好對付,找個老婆還這麽不聽話,要你受得了嗎?少主走的那天,還特地交代,這别墅空出來給少夫人住,我們嚴防森守,準備了很久呢,隻是,人家不領情,看都沒來看一眼。”保镖X歎道。
“……”
——
安熠炫走進書房,拿起手機,撥通了司徒霖的号碼。
他那張放大的臉出現了屏幕上,帶着欠揍的表情,跟平常工作時嚴謹的那張冷臉完全搭不上邊。
安熠炫手指漫不經心敲着桌面,等他接通電話,冷怒地質問道:“幾天下來,膽子肥膩了,你今晚是存心的吧?”
“少主?”
司徒霖帶着藍牙耳機,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先是一愣,随後挑起唇說道,“少夫人在我車上,一直喊痛,我可不敢亂摸,等到了醫院我再跟你解釋吧!”
“用得着你解釋嗎?”安熠炫咬牙一字一句的說。
恍然覺得不對勁,他皺起眉又問:“你說誰在你車上?”
“少主,你咋這麽健忘,前陣子跟人家扯證了,現在想不負責任啊!”
安熠炫冷嗤,明顯不相信,“我們剛才在直升機上看得很清楚,車裏明明就隻有你一個人,哪多出來的一個鬼?”
司徒霖認真的開着車,一點不着急回答他的話。
幾乎半個世紀過去了,他才說道,“沐婧橙當然沒在副駕駛上,她說人不舒服,在後排躺着呢!”
“你到底幾個意思?”安熠炫看着手機屏幕,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路上堵車堵得很嚴重,來不及了,我先送她去醫院。”司徒霖說完,爽快的挂斷了電話。
安熠炫披上衣服,臉色蓦然沉了下來,帶着三兩名保镖又急匆匆出了門。
終于讓少主大人嘗到被人挂電話的滋味了吧,司徒霖心裏正偷着樂,沐婧橙坐在路虎車子後排,撇了撇嘴說,“你幹嘛騙他 !”
他壞笑,“我哪有騙,路上本來就堵車啊。”
“是安熠炫回來了吧?”
他得意的哼哼,“估計剛趕回家,其實我就是忽悠他一下,讓少主也嘗嘗被冷落的滋味!”
沐婧橙皺起眉,“此話怎麽講?”
司徒霖顯得有些興奮,在紅綠燈處,剛好停車的空檔,他激動地說道:“我說你人不舒服,在我車上躺着,正往醫院方向趕,我就是想試試他到底在乎你不,沒想到電話裏他氣呼呼的,還算有點良心。”
沐婧橙無語地看向他,“一會兒你要怎麽解釋這荒唐的惡作劇?”
司徒霖無所謂的聳聳肩,“大不了就被少主臭罵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