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裔暴喝地罵,他也不管身邊是什麽,拿起來就狠命扔了過去,随手抓起的是個水晶煙灰缸,沐唯熙下意識用手一擋,尖叫出聲,手被磕破了,頓時血染一片。
她此刻内心翻湧,能聽的進他的話才奇了怪了。
如果今晚不争取到黎少奶奶的位置,和沐婧橙之間的仇永遠沒法報了!
沐唯熙慢慢解開自己的睡衣,一點一點的将自己展露出來。
黎諾裔幾乎忍到了極緻,該死的門,被她給反鎖了,想出卻出不去!
他知道現在一定不能迷失意志,否則做出什麽事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就算他因爲藥被迫跟别人有了關系,以後心裏也不可能沒有疙瘩。
沐唯熙看見他一直咬牙死撐,不敢靠的太近,隻好扶着櫃子低|吟起來,希望能快些勾起黎諾裔的獸望。
現在已經到走到這一步了,她馬上就能達到目的了,她如何可以甘心?
黎諾裔聽到這要命的聲音,心裏砰的一下全炸開了,好似有魔鬼在體内作祟,催促着他快點去撲到。
就算要洩欲,也絕不是找這個女人,她足以毀掉自己的前程!
黎諾裔二話不說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再度扔了過去,暴喝地怒罵:“騷|貨,你他媽給我閉嘴,再企圖勾|引我别怪我宰了你!”
看着他的目光赤紅,哪裏像有情|欲的樣子?完全充滿着殺氣,沐唯熙一時被吓住了。
沒敢再往前,并且他剛剛扔過來東西,目光根本沒有朝她看一眼。
顯然他的眼裏根本沒有她,整個人一點也不像是中那種藥了?倒是像吃了火藥。
沐唯熙脫了睡衣,裏面是真空的,她就那麽光溜溜的站在原地,不敢再發出什麽聲音。
隻是腳步不受控制的,一點點往黎諾裔身邊挪去,隻要他看她一眼,隻要一眼!
她很清楚,如果今晚得不到他,那這後果是她不能承擔的……
如果得到了,明天被記者曝光一下,怎麽都算是他侵|犯她,她也算受害者,黎諾裔有什麽理由将責任推到她身上?
“裔,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很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試探地開口問,一隻手然若無力的搭上他的肩膀。
黎諾裔渾身巨震,“沐唯熙,你真敢這麽做,我一定會殺了你,主動脫衣還發出惡心的浪|叫,我沒見過你還惡心的女人了!”
咬牙切齒吼出這一句,他的身體越來越無力,眼前也越來越昏暗。
在僅存的一點意識裏,他感覺到自己被沐唯熙這個無恥的女人架進了卧室,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然後,她的呼吸離他越來越近,最後,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一晚,天空下起的雨無比凄厲。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黎諾裔坐起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他揉着沉昏的頭腦,掃視了自己所在的環境。
突然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他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在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後,渾身的血|管頓時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