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當作他現在是處于一種兩難的境地,一個是沒有什麽感情的未婚妻,被逼婚好多年了,另一個是感情深厚的前女友,深深占據着他的心,如今小姨子又和他糾纏不清,還真是......挺糾結的事情。
殊不知,他煩惱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安熠炫抿了一口酒,淡然開口,“你們幾個不要把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叫你們出來玩是消遣時光的,來玩骰子吧,今兒個不賭錢,賭人。”
三個損友很敏感的抓住了重點句子,“賭人?”
連同沐婧橙在内,個個都被他的提議震懾住了,這人還能當成賭注拿到賭桌上來賭?
“是啊,誰輸了,就留下一個女人來供大家玩耍!”
他微微帶着酒意,神情卻清醒無比。
即使知道安少是故意刁難小姨子,話都撂那兒了,他們哥仨還敢不賭嗎?
“嘿嘿……女人多的是,關鍵少主你是不是來真的?”司徒霖嘿嘿笑道。
“需要簽份協議嗎?我這兒可是有現成的!”
他眉一挑,三人紛紛搖手:“那倒不必,我們這就讓紅姨來。”
紅姨是會所裏的頭牌媽媽,本來一個電話可以搞掂的事,因爲是和安少的賭局,他們自然不能輸了氣勢。
所以還是決定親自過去挑小姐,怎麽說也得和小姨子不相伯仲才行——
他們三人拿着手機先後走了出去,原本喧嚣的包廂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
沒有音樂的嘈雜,沒有世俗的渲染。
沐婧橙冷如冰霜的直視着安熠炫,良久後才問一句:“是,我們曾經有過情人契約,但是現在,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提出這麽荒唐的提議,難道都不需要問下我的感受嗎?”
安熠炫冷笑一聲,指了指包廂門口:“若是覺得委屈,現在就可以走,腿長在你身上,沒人會攔着你。”
心裏縱使千般不是滋味,表面上卻不顯露出一分。
沐婧橙想,她才不會上了他的當,他之所以這麽赤裸裸讓她難堪,不就是想逼她發火,然後識趣的離開麽。
他不肯交出母親,她就唯有跟他耗下去,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好,既然你不在乎,我就奉陪到底。”
沐婧橙使出全身的力氣,接受了他的挑釁。
若是論起忍,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小不忍則亂大謀,是她向來崇尚的真理。
安熠炫見她還沒有退縮的打算,正想說什麽,那一群人剛好回來了,他隻好作罷。
但卻用眼神示意,看你還能犟多久——
紅姨扭着水蛇腰走進來,獻媚的笑着,讓服務員移上三千萬的豪華賭桌,和上好的洋酒,順便指了指身後:“司徒少爺,這幾位妞可是咱會所裏的當紅頭牌,質量頂呱呱,包君滿意喔。”
她抛了個媚眼,司徒霖不耐煩的從皮夾裏抽出一疊港鈔給她作小費,紅姨立馬眉開眼笑的問:“要不要弄些鋼管道具過來,放在賭桌上?反正空間夠大,讓她們跳個豔舞什麽的,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