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哼笑,“這樣的女人,我也比較欣賞,能忍又能讓人感到她非同一般!”
“殘花敗柳被我玩爛了,你還會欣賞嗎?”他直言不諱。
司徒霖穩穩握着方向盤,低笑,“炫,有的時候,對值得的女人可以手下留情的,你大概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看你大意禀然的樣。”
“别轉移話題,我問你話呢,你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他擡起眸,聲音冷若冰霜:“我再問你一次,若是日後我玩膩了她,你還會想要穿這隻破鞋麽?”
“碰到這種情況,如果我對她興趣一般,你覺得我缺女人缺到這個程度了麽?當然,若我也會愛人了,愛她愛的死去活來的,我可以不介意。”
“愛?”安熠炫冷笑,沒吱聲。
身爲話題主角,始終保持沉默不語的沐婧橙,目光一直注視着窗外,她按下了車窗,任由風兒吹亂了頭發,總覺得,至少這樣能讓自己清醒。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壓抑,,誰也沒再開口說話。
隻有音樂靜靜流淌的聲音,舒緩悠揚,實則平靜的表面下都暗藏着洶湧。
安熠炫眼角時不時的瞥向身旁的人兒,那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在哪裏下車?”他完全是沒話找話說。
司徒霖了然一笑,這當然不是問他。
“随便。”
沐婧橙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她越是這樣,安熠炫就越來火,可他又搞不明白這煩躁的源頭在哪。
心裏頭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過一般,撓得他心癢癢……
“你這個女人怎麽能随便,不管是人還是做事,我們都不能抱着将就的心态,一定要達到心滿意足。尤其是你們女人,更是不能将就,一旦成爲習慣,人生基本上就毀了一半。”
安熠炫其實是不想說這句話來着,但不知爲何,話到嘴邊就變了味。
沐婧橙沒好氣的回答,“大道理誰都會說,做起來卻又是另一回事,你敢說你頻繁的找女人換女人,X生活難道不是在将就嗎?”
“停車。”
安熠炫冷冷的命令道。
“幹嗎?少主您這是臨時改變主意了嗎?”
哧一聲,車子刹了下來,司徒霖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安熠炫冷笑着勾唇:“不是很有骨氣麽,就放她在這裏下去,我們回安宅,帶着她也會不方便!”
原來某人吃了陳年老醋啊,司徒霖目光複雜地凝睇了一眼沐婧橙,卻什麽也沒有說。
沐婧橙猛然回頭,皺眉,“安熠炫,你發什麽神經,這裏是高速公路,你讓我下哪去?”
“你以爲任性又矯情的女人,我還會要嗎?”他冷嗤。
“不要的話那毀約好了,正合我意!”
她拉開門就朝着外面走,門砰的被關上。
安熠炫臉色很不好,看着司徒霖的目光,低吼一聲,“抛棄女人還犯法了?爺情窦初開那會兒,她估計牙都沒長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