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年紀不大,倒是挺健忘,忘記一件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擁有她,因爲越是得不到的,才會越是覺得彌足珍貴。”
沐婧橙看着眼前這位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男人,恨得牙尖癢癢。
安熠炫饒有興緻盯着因爲發怒,小臉脹的通紅的沐婧橙,昨天的她,像一隻乖順的小綿羊。
可現在的她,像一隻不聽話的困獸。
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安熠炫眼底的笑意越積越濃,沐婧橙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手足無措,硬生生的憋出一句:“先不要糾結失憶的事情好了,請問,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酒品不行還學人家喝什麽酒,昨天你吐得到處都是!”
安熠炫有輕微的潔癖,一想到昨晚她撲過來,滿身的酒氣,再聯想到後來她吐出的污穢物,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那那我穿什麽出去呀?總不能一直這個樣子吧!”
垂目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一個個暧昧的草莓,像玫瑰花下影藏的刺一樣,灼進她的眼底,腳下一個趔趄,差點癱軟。
該死的,誰能告訴她,昨晚都發生些什麽呀,戰況到底如何?
她慌張懊惱的情緒,被安熠炫盡收眼底,他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金錢,名利,女人他從來不缺,說通俗一點,也算是夜夜笙歌。
基本上一|夜醒來後,他連昨晚躺在他身側的女人長什麽模樣都記不清楚。
可是沐婧橙,卻讓他有了不一樣的興緻,三年了,自從那該死的一見鍾情之後,他第一次,對其他女人有了興趣。
“先把這個拿去換上吧。”
安熠炫揚了揚眉,沐婧橙順着他目光掃過的方向望過去,沙發中間,立着一個紙袋。
安熠炫端着香槟站起身,很紳士的背過身去,說:“放心,我對偷看不感興趣。”
沐婧橙剛要反駁,他卻很不客氣的加了一句:“因爲昨晚,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
他說着如此耍流|氓的話,卻站在落地窗那兒優雅的喝着香槟,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任誰都無法将那些惡劣的言語,放在他的身上!
可,此時的沐婧橙,耳邊就好像一聲炸雷爆開了。
她裹着被子恨恨的走到沙發處拿過紙袋,一步步挪到洗手間,用力的摔上門。
就算奈何不了他的人,拿門出出氣總是可以的吧。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安熠炫也在這時回轉了身,他目光如桃花灼灼,裏面綻放着五彩缤紛的顔色。
這條暖黃色蕾絲袖邊雪紡連衣裙,就好像專門爲沐婧橙定制的一樣。
整條裙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沿着身體的曲線滑落下來,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勾勒的纖腰撩人至極。
裙擺稍一擺動,泛起層層波浪,尤其是裸露在外白皙勻稱的長腿耀目生輝。
微卷的長發随意散落了下來,細碎的劉海适中的從眼皮上劃過。
清澈明亮的瞳孔,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