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又恨恨的說:“既然你早就出現了,你爲什麽還這麽晚才跟我認識啊!要是你之前真的被司徒軒那個混蛋給訂婚走了,我怎麽辦?”
“我那時候又不知道是你……是你自己十年前不叫住我的嘛!”簡安甯說完,又沉默了。
就算十年前他叫了她,也許,她也一樣不會彈鋼琴。她在靈前發過誓,今生不再碰鋼琴一下。再說三年前,她剛把人推倒,自己就跑了。還開了車一路往西,宇澤曉根本就不可能追的上。
宇澤曉隻是抱住她,“每次我一想到,司徒軒在我面前擺出一副‘他才是正室’的臉孔,我就很想打人!明明,我們那麽早就相遇,明明,我們才是一開始就應該在一起的!”
一提到司徒軒,簡安甯也有點兒沉默。她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确,在剛剛被救回來的這段日子裏,她每天都在做惡夢,同樣的,也對救了她的司徒軒萬般感激。即使她真的不愛司徒軒,但是看到他面色蒼白的住院,心裏還是有些歉疚的。
因爲這個,她也沒有顧忌宇澤曉的心思。一方面,也是因爲司徒軒真的病的很重,她覺得自己有義務關注他的病情。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她是一個不願意欠人恩情的人。讓她對司徒軒徹底沒有什麽挂念,也得等他身體好了才是。
她明明知道,宇澤曉很讨厭司徒軒,這一次雖然司徒軒救了她,可一開始也是因爲他的綁架而起的。宇澤曉沒有沖動的跑去潑硫酸,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他就算每次面對司徒軒說話尖酸刻薄,但是該送的禮物,還有住院手續的費用,倒都是他自己掏的。簡安甯也知道,宇家這一次出現危機,就是司徒軒在背地裏搞的鬼。說起來他們本就是敵對關系,宇澤曉忍了這麽多天,也足夠的給他面子了。
“司徒軒的事情……”簡安甯猶豫了一下,才說,“他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而且,剛剛在病房裏的時候,就說過我們要離開。現在他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們明天,去跟他道個别,然後一起去維也納吧?”
依照宇澤曉的性子,是連這個道别也不願意跟司徒軒說的。可是,簡安甯畢竟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現在眼看着司徒軒的身體已經變好了,她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
“那好。明天我們先收拾東西,去維也納的時候順便去給他道别。”宇澤曉終究還是怕簡安甯被司徒軒的挽留給騙了,要加強她的意識。
簡安甯哪能不清楚,笑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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