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此時還處于深深的自責當中:“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告訴你。澤曉,你也在美國留過學,你應該知道,在那邊跟這裏不大一樣。在那邊,隻要兩情相悅,發生點什麽很正常。說句老實話,如果我之前有過男朋友,我覺得這一切并不難堪。可關鍵是,我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隻是爲了賭氣……”
“那你曾經告訴過我,你跟那個男人,隻有一次,是什麽情況?”
“我……”簡安甯眉頭微皺,表情更是痛楚。
“安甯,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隻是……想要了解了解你。你告訴我吧,你當時隻是說,你和那個男人,隻接觸了一下就……”
“我當時,确實是喝糊塗了,我,我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隻是跟着他去了包廂,等,等我稀裏糊塗把他按倒,覺得痛楚了以後,一切,已經晚了……”
“你的意思,你隻跟那個男人接觸了一下?你爲什麽沒有揭開那個男人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誰?”
“我很後悔,我當時……等很疼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懵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我隻覺得我不應該這樣,我隻想着離開,根本沒想着,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宇澤曉真是恨不得打這個女人一下!怎麽會有她這種小壞蛋,害了他惦記了這麽多年!他有段時間,是根本連對“女人”這種生物都有些深惡痛絕!可肇事者,還茫然無知的活着,看得他都有些窩火了。
“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了?嗯?”宇澤曉聲音一揚,有點兒隐忍的憤怒。
“你,你胡說些什麽呢!就算我們倆分開了,我也不至于再這麽糟踐自己。”
“什麽叫做‘我們倆分開’?難道你很希望我們分開?該打!”宇澤曉說着,揚起手,作勢在她的屁屁上輕拍了兩下。
簡安甯什麽都不說,隻是微微的低頭,表情,有點兒落寞。
“你這女人!”宇澤曉恨得在她的屁屁上又拍了幾記,半天才說:“你難道,就真的沒有想過,要去找那個男人?”
“我……我當時腦袋都懵了,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女人吃虧吧,當時那是一個帶有這種色彩的酒會,去的人都是世界各地的,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什麽叫做‘本來就是女人吃虧’?你就沒想過,萬一被你強迫的那個男人,要是因此對女人産生了嚴重的排斥心理可怎麽辦?萬一他因此而痛恨女人,喜歡男人了,你又負責的起碼?”
簡安甯吓了一跳:“不,不會吧?”
“什麽不會吧,萬一呢?”宇澤曉一想起來這些年他的痛苦,要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