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宇澤曉連她在哪裏發生了什麽,時間地點都點的這麽清楚,難道是他早就查探了一番?
宇澤曉還不知道她有這般小心思,隻是又笑又歎。忽的低頭一問:“我問你,你還記得,那一晚上跟你的那個男人,是什麽樣的麽?”
簡安甯被他這麽一問,更是滿臉愧疚。而且,既是愧疚,又是後悔,她半天才說:“我,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那晚上是一個化裝舞會,所有人都帶着假面,我……”
她欲言又止,半天才說:“我隻記得,那是一個東亞人,他也帶着銀色的面具,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她想了想,又痛苦的皺了皺眉:“澤曉,我不想解釋什麽,但是,我敢保證,這是我唯一的一次荒唐。事後我也很後悔,可……後悔也沒用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我……”
宇澤曉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氣憤。這女人當年怎麽這麽大膽?而偏偏,她一副還沒弄清形勢的模樣,又讓他有些想笑。
他故意嚴肅的問:“你說吧,那天晚上是一個什麽情況?你說你是喝酒喝多了被人……那什麽的。事實呢?我要聽實話!”
就是因爲簡安甯故意誤導他說自己是那一次是被迫的,他才一直不知道——那個晚上的女人,居然是她!
“我……”簡安甯知道,事已至此,宇澤曉肯定把什麽事情都問清楚了。難怪他剛剛跟自己吵架,也許,他什麽都知道,隻是一直積攢着不發。
“安甯,雖然那是你的過去,我不會介意,但是,我可以知道真相嗎?”宇澤曉看着她那痛苦的樣子,倒是裝的一臉嚴肅。其實,即使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也不會失望——就如同他現在說的。他愛的人是現在的她,不是過去的她。不管那晚上他們是不是相遇,這種愛都不會改變。若是,當然最好,如果不是……反正他也與别人親密過,算是一比一打平。
“我那天……我那天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想要跟宣洩。我滿場的找,那些白人我都不喜歡,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亞裔男人。”
“所以,那天是你主動,而不是你說的,是被對方……”
簡安甯有些痛苦的點點頭,“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所以我……”
宇澤曉這一回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她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當年她怎麽就這麽的不讓人省心呢?他還繼續問:“你那天,穿的是紅色的衣服,帶着銀色的面具,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