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做過,他怎麽可能告訴我?”簡安甯之前忍着不說,是因爲這事情隻發生了一次,而且是司徒軒說的,她沒有辦法證實。可今天親眼看見了宇澤曉往禮品袋裏塞這種東西,她這才想起了前事。
“宇澤曉,别的事情我怎麽都能忍,這種事情你叫我怎麽忍?”她真的越想越氣,“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是無所謂,我還要不要做人啊?”
“我無所謂?是因爲那個人是你,我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情!”宇澤曉一想起他這些日子爲她的改變和努力,心裏也覺得有些憤怒。
她就不能理解他一點嗎?昨天晚上的時候,遠在華夏國的奶奶聽說簡安甯不跟他結婚的事情,氣得打電話差點飛過來,他解釋了大半個小時才好不容易壓下了她想要沖到奧地利來的想法。他倒是不願意簡安甯來看司徒軒,但她那個關心他的樣子,就算爲了他不來看司徒軒,她心裏也會惦記,不也是一樣?
“這不是愚蠢,這根本就是過分!”簡安甯憤怒的轉身,“澤曉,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麽嗎?你有什麽要求就跟我提,我不會不答應你。但是,你在背地裏做這種小動作,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讓我怎麽辦?你二十八歲了,不是八歲!我從認識你到現在,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兒變化!澤曉,你讓我感覺到很失望!”
“你以爲你這樣每天當好人,我就高興了?你那麽在乎司徒軒,爲什麽還要跟我在一起?”宇澤曉這些天也壓抑着情緒,現在終于爆發了出來。他一直擔心她,之前是擔心她的身體,現在是擔心她移情别戀。
眼看着他終于把司徒軒氣得快要吐血了,她是忍受不住自己的“恩人”被他欺負,所以才“打抱不平”嗎?
簡安甯看着他激動的神色,眼裏滿是失望。她搖搖頭,表情變得有些平靜:“澤曉,我想我們應該冷靜一點。”
她知道兩人因爲五年之約的事情有些矛盾,但她沒想到,居然因爲這件事情,激發出來這麽多矛盾。尤其,還有宇澤曉這種讓她完全無法接受的——這種任性的小伎倆。
一般,男女朋友之間,說他們需要“冷靜冷靜”,也許就意味着離心離德,意味着分手的開始。宇澤曉看着她,眼裏也滿是難受,半天忽的負氣離開:“既然如此,你就繼續留下來陪你的司徒軒吧!我也用不着來這裏等你了!”
他其實,早該回維也納,完成最後的錄制和拍攝任務,是因爲司徒軒在這裏住院,簡安甯擔心他的身體,所以兩個人才一直留下。爲此,約翰-格魯伯還特意從薩爾茨堡過來配合他的練習。原本兩人也打算明天就回去,可今天發生了這件事情,宇澤曉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