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需要了。很感謝你們的幫助。”
他說着,還對着所有人鞠了一個躬,一副相當有擔當的感覺。
經曆過這麽多事情,他終于也有些成長了。這一次,他沒有跟着簡安甯一起經受苦難。但是……他保證,今生今世都不讓簡安甯,再經曆這種痛苦!
劇團的人離開,他又立即看向約翰-格魯伯和聶安妮:“大師,安妮,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
聶安妮沒說什麽,隻是搖搖頭。倒是約翰-格魯伯和顔悅色:“出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的。”
然後,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簡安甯:“Moon。”
“大師。”簡安甯站了起來,約翰-格魯伯問她:“我聽安妮說了,前不久,你還幫他們解決了一個樂理的難題,是不是?”
簡安甯有點汗顔:“那隻是……碰巧。”
約翰-格魯伯笑了笑:“你知道嗎?即使是十年前,你論鋼琴技巧,也不如安妮。可我爲什麽會比較喜歡你?是因爲你的音樂,讓我聽到了靈魂。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音樂巨匠,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你要像貝多芬那樣,扼住命運的咽喉啊!”
“大師,對不起。”簡安甯能感受到約翰-格魯伯的拳拳關心,這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也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關懷。
“不用對不起我。”約翰-格魯伯離開之前,還笑了笑說,“我想,你在天國的父親,也不希望你一輩子不開心吧。”
簡安甯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裏在默默的思量。最後,在走廊裏等候的,隻有她和宇家三人,還有于佳頤。
她們自然跟于佳頤沒話說。宇澤曉看了看在一邊的父母:“爸,媽,你們來這裏,也太累了吧?要不要去酒店休息?”
沈瀾曉笑了笑:“我們你就不用操心了。待會兒我跟你爸回去休息就是。安甯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明天再去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千萬别留下病根。”
“我知道了,我會帶她去的。”宇澤曉這一次,沉穩的點點頭,倒是真的挺有男人氣質的。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他也漸漸學着做一個頂天立地,能夠給妻子撐起一片天的男人。
宇靖曦動了動唇角,本來還想囑咐兒子一兩句的,後來又一想,宇澤曉都這麽大了,真沒必要再多對他說些什麽。
而且,他們做父母的,不能一直讓兒子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總得讓他出去,自己經曆風雨。
臨走,沈瀾曉倒是告訴了他,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有事情可以找他們商量。宇澤曉點點頭,目送着他們離開。
很快,走廊裏,也就隻剩下了簡安甯和他。
于佳頤實在跟他們合不來,而且,她看着簡安甯的眼裏也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