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想不到,到底這些年,寰宇集團得罪了誰,需要這家,或者這些家公司來針對他!
不過,他隐隐有一種感覺——就算這些雜亂無章的,看似隐藏于各個不同的企業,各個不同的公司,但是,這看似淩亂的事情背後,卻猶如一張巨大的羅網,背後,應該是有人出謀劃策的才對!
而且,這個人,應該就是最先鬧出他們寰宇集團“進出口”貿易違章的那個人才對!
宇靖曦分析一下,這個人跟進出口挂鈎,而且,他注冊的水利公司,又是美國的公司,早先那幾起針對寰宇集團的布置并不周密,也許是出于對自己或者自己家族的自信。而且又能碰進出口,那麽肯定是和外貿占邊的,是個大家族出身才對。
可以側寫一下,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美國人,或者是有美國生活、學習背景的,出身富豪,有相當深厚的家族底蘊,能随時調動大筆資金,而且,又對寰宇集團的情況相當了解,應該是對寰宇集團有仇的人……
這麽一想,一個人的名字,忽然間呼之欲出!
司徒澈!
司徒澈是美國人,出身司徒家,号稱海外華人第一世家,和對外貿易挂鈎,手裏有大筆資金。而最關鍵的一點是——和他有奪妻之恨!
越想,越是覺得,司徒澈很有可能!
而這麽多年發展下來,司徒澈到底強大到什麽地步,他的确是不好估算!而且,司徒澈是真的有理由,要廢了他們宇家的!
“在想些什麽呢?”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沈瀾曉端着一杯普洱茶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見宇靖曦皺着眉頭,似乎是有些什麽爲難的事情。
她放下茶杯,緩緩走到他身後,伸出手,輕柔的給他按摩一下太陽穴。不輕不重的力道,一下子就讓宇靖曦微皺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他忽的一下回頭,抓緊妻子的手。沈瀾曉吓了一跳,低頭問他:“怎麽了,是不是有哪裏不高興?”
宇靖曦定定的看了看她,然後搖搖頭。想了想,他又問:“曉曉,如果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你會不會還留在我們宇家?”
“你說什麽呢?”沈瀾曉有點好笑。他現在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問這種白癡問題?
一時之間,好像回到了兩個人當年談戀愛的時候。宇靖曦還是一個愣頭青,比宇澤曉還要咋咋呼呼。
她笑了笑:“那你說,如果我當年沒有清醒過來,你還會不會一直照顧我?”
“當然。”宇靖曦二話不說,馬上點頭。
“那不就是了。”沈瀾曉笑了笑,“再說,都跟你過了大半輩子了,這時候再後悔,也于事無補啊!”
宇靖曦也笑,半天,沈瀾曉才問他:“是不是很嚴重?”
宇靖曦沉默一下才回答:“對方來勢洶洶,而且,就是沖着寰宇集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