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趁着這個事情,是把所有的前情舊事,全都一筆勾銷!
以後兩人再相逢,也隻會是路人了!
司徒軒也是知道她這個意思,就是打算再不跟他扯上任何瓜葛,昨晚上一晚上才沒有動靜的。
說句實話,他倒是甯願簡安甯激烈一點,讓警察沖進來把他帶到警局去問話也好——這至少證明,她現在還在意他。
恨也是一種在意的表現,他最怕的就是,她以後,永遠永遠不會再理會她!
“我,我去見她!”司徒軒掙紮着想要起身,卻被于佳頤死死按住。
她搖搖頭:“司徒先生,您不能這樣!醫生說了,您必須要卧床休息至少一星期!”
雖然宇澤曉揮拳的時候,司徒軒蜷縮住身體,護住了髒器和臉部,可是,他身上依然有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迹,不養一陣子是回不來的。
“我怎麽能讓她以後不再理我?哪怕她要把我抓進警局也行!我想看她!”
于佳頤看着司徒軒,覺得他也有點兒魔怔了。之前的他,也許是自持自己的條件,也許是太過自信,宇澤曉的脾氣太差,不會受到簡安甯的喜歡,所以,他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保持着一定的風度——說白了,就是當時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等到他再回來,宇澤曉已經下手,他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雖然說的是司徒軒和簡安甯先有婚約,可是感情這種事情,哪裏分先來後到?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如果是已經結婚狀态還另說,兩個人隻是婚約,又不受法律限制,甚至簡安甯還逃婚了。那會兒簡安甯是口頭答應了他,但是兩人并沒有确認關系,說起來這兩個人不過是自由身,都可以随便選擇。
可是司徒軒根本聽不進去,甚至把自己手上的吊瓶都扯爛了,點滴裏全是回流的鮮血。最後,于佳頤隻能叫來醫生,給他重新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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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司徒軒在折騰,那邊,宇澤曉和簡安甯,才剛剛從睡夢之中醒來。
昨晚一晚上,宇澤曉和簡安甯基本上都待在房間裏。一開始洗澡完之後,電視台的記者們還沒有回來,他就叫了助理,讓人給端來了晚餐。剛剛送到,記者們就來了。
他關着房門,也不去理睬這些記者,隻把這事告訴自家助理,讓他幫忙擋着外面的記者,并且代爲通知尹茂輝了之後,就關上了門,把手機設置靜音。
然後,回房和簡安甯分吃了晚餐,兩個人也不說話,靠在一起,哪怕外面天崩地裂呢,也懶得理會。
簡安甯也不想再去打理那些紛繁雜亂的事情,她一是遭逢大變,需要休養生息。二是自己總是爲了不曝光而壓抑自己,在公共場合也不敢跟宇澤曉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