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隻是笑,也不動作,但是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安甯,你怎麽了?之前,我們可都說好了,要做好朋友的。還是說……”
他說着,目光朝宇澤曉身上看了看,“你有了心儀的人,就把我忘了,嗯?”
他聲音比起宇澤曉來,本就低沉和緩,像是一壺老酒。這麽微微上挑的一個字,更是說的百轉千回,猶如一壺陳年老酒,品嘗之後,口有餘香。這聲音,如果是男女之間單獨相處時的調-情,聽起來絕對的勾-人-心-魄。
可是現在,是她早已對司徒軒斬斷了一絲迷離,而宇澤曉還在一邊的時候,司徒軒這樣說話,簡直就像是在挑事了。
果然,宇澤曉聽得更是不高興了,他臉色一沉,本想上去讨個說法,但這裏這麽多人看着,他又不可能直接沖上去。于是,隻能微微揚起下巴笑了笑:“沒辦法,誰叫我長得比較帥?”
言下之意,誰叫司徒軒沒有他好看?活該不受重視!
司徒軒卻說:“是嗎?可有句古話‘男才女貌’。男人隻要有才,容貌算什麽?”
宇澤曉聽到這裏,也不由得笑了笑:“說的對啊!”
他在音樂上的才華,他自認爲一點也不差。論才華,他也不輸給司徒軒什麽。
司徒軒沒想到,宇澤曉這個人這麽自大,自認爲自己才華無雙。宇澤曉還不忘在他身上補刀:“再說了,‘情人眼裏出西施’。男人長得好不好看,我們說是沒用的,隻要喜歡我的女人認爲我比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帥都完美,那就足夠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旁邊的簡安甯,眼神裏全是甜蜜。
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宇澤曉早就成長了。再也不是當時那個沖動易怒,一句話不合就能跟人大吵一架的人。再加上,簡安甯對他的感情給了他自信與力量,他再也不會面對司徒軒的幾句挑釁就發火,回去對她生悶氣。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司徒軒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他看到面前的兩個人隻是一個簡短的眼神交流,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可一股甜蜜幸福的情緒,卻在悄然彌散。
這種感覺很不好,明明面前站着的,是他喜歡的,而且又是他定下來的未婚妻,可是,此時卻站在他的面前,跟其他男人眉目傳情!
一想到這裏,司徒軒的身體劇烈起伏,眼瞳微眯,帶着訂婚戒指的手指,似乎也在微微發顫!
倒是聶安妮的出現,緩解了他的情緒:“司先生。澤曉,安甯。”
司徒軒看到她來,全身的氣勢勉強收斂,淡淡的笑了笑:“安妮,你和Zero要一起宣傳,你們倆坐一輛車吧!”
二話不說就把她推給了宇澤曉,然後看向簡安甯:“那安甯,你要不要跟我坐一輛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