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真的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人家也不會真的麻煩她來布置線路,準備攝影攝像什麽的。程婷婷正樂得清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糾纏宇澤曉。可還沒等她說話,那邊,宇澤曉就被聶安妮叫去了:“Zero!這裏有一個音符有點兒不對勁,你過來看看,怎麽配合比較合适?”
對了,這邊,原本和聶安妮完全不對路的宇澤曉,最近一段時間,倒是也相處的稍微融洽一點。
也許是因爲兩人現在同病相憐——都被那個舞蹈團隊欺負的,而且,聶安妮絕對比宇澤曉還要受罪。宇澤曉之前好歹還一直有去健身房鍛煉,之前也因爲排演節目和制作專輯跳過勁舞。而聶安妮,隻有在高中之前學過芭蕾,這十年内,幾乎已經沒有接觸過任何舞蹈,美國的團隊又是以大運動量的勁舞爲主,這麽一鬧,她整天都腰酸背痛的。
不過,因爲一起排舞的關系,兩個人倒是相當的“同仇敵忾”起來。每天累得都沒力氣吃飯了,哪裏還有心思吵架?因爲這個,兩人倒是和煦了不少,因此,聶安妮一叫他過來準備,宇澤曉二話不說就過去了。
程婷婷被丢在腦後,她有些惱火。她之前就誤以爲,宇澤曉和聶安妮真的有關系,此時,看到對其他人完全不屑一顧的宇澤曉,卻對聶安妮言聽必從,頓時“确認”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她想了想,還是得去問問看其他人。但是,問宇澤曉身邊的化妝師、助理之類的,顯然不靠譜——别人會防着她,是不是會外洩兩人的“戀情”。同理,去問聶安妮的助理之類的也是一樣。
于是,她轉身走向美國的舞蹈團隊,用一口正宗的美式英語問:“嗨。”
團隊裏男人比較多,美國人生性比較開朗,看到有美女來,自然吹着口哨,笑着打招呼。
程婷婷也走過來,她倒是也明白,這個團隊看起來開朗大方,但是,畢竟是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的,問的太清楚,他們肯定不會回答。于是,她隻是笑了笑問:“Zero和Anne(聶安妮)平常練舞辛苦嗎?”
團長是個黑人,遒勁的胳膊上有黑色的刺青,他笑了笑:“那是肯定的。Zero是男人,很有天賦,體格很好。Anne就比較辛苦了。”
程婷婷笑了笑:“那他們練完舞,還會像現在這樣,兩人一起去琴房創作歌曲?”
團長聳聳肩:“當然。一排完舞,Zero和Anne就必須創作曲目。有時候排到一半,忽然有了靈感,就一起去了。不過,我們也很支持他們的工作——他們不把好聽的歌曲寫出來,我們也沒法排舞啊!”
“哦,是這樣,謝謝了。”程婷婷笑了笑,轉身,眼睛裏,滿是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