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一諾還是有點兒小疑惑,畢竟簡安甯的身世,還有一些疑慮的地方。
簡安甯隻是說:“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
“那也不行啊,雖然說現在婚姻自由,但那畢竟還是自己的父母。”一聽簡安甯這麽說,淩一諾倒有點兒懷疑了。且看看她怎麽回答!
其實到了現在,簡安甯已經從一開始的逃婚的恐懼中平靜了下來。
她本就不是程家的人。這些年由母親照顧,但是每年的撫養費,都是從父親的遺産裏出的,程家根本沒有爲了養她多花一分錢。
雖然程家這些年,不管怎麽說也照顧了她。如果不是鬧出要聯姻的事,她應該也會一輩子感激程家。
但是,她沒有義務,爲了這一點點感激,去賠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而司徒家……這麽久了都沒有找****來,想必,是根本不在意那個聯姻吧?就算在意又怎麽樣?她就是不願意,難道司徒家的勢力,還能滲入到華夏國來?
她也想好了,雖然母親和繼父能停了她的卡,但是,卡裏的錢他們是拿不走的。父親的公司,也一樣是她的。如果程繼業敢做什麽事情,法律也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裏,她表情也變得稍稍冷淡了些:“等結婚了以後,通知我媽媽和繼父一聲就行。”
一聽說媽媽和繼父,淩一諾不說話了。她家的情況如此複雜,看起來她又與母親和繼父相處的不好,難怪她不願意往外說呢!
想到這裏,淩一諾的表情倒是輕松了許多:“也是,好歹撫養了你一場。”又看了一眼外面,宇澤曉和聶安妮打扮基本上完畢,她才站了起來:“外面好像快完事了,我們也出去看看?”
“嗯。”簡安甯也沒想你那麽多,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宇澤曉就不用說了,原本長得就帥氣,身材又高挑,稍稍一裝扮,自然鶴立雞群。而相比之下,平常聶安妮總是一副格格不入的高冷模樣,這麽一換裝,整個倒是透出一股子學藝術的人有的靈氣來。
聶安妮也許是平常爲了特立獨行,整個人會化很濃的妝——她偏愛煙熏妝,嘴唇又會塗成鮮豔的紅,或者深沉的黑紫色,着裝也是偏冷硬的色調。誰知道,把妝容洗掉之後,換上一身清爽宜人的小禮服,倒是顯得相當嬌俏。
也許連宇澤曉都沒注意到,聶安妮卸了妝以後會是這個樣子的,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滿臉詫異。如果能翻譯他的表情的話,他一定是在說:“這樣好看多了,平常你是故意扮醜的嗎?”
淩一諾先出來,一出來就看到宇澤曉往聶安妮的身上看了兩眼,頓時笑了笑錯開兩人:“澤曉,剛剛我還跟安甯說到你們倆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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