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說着,修長的身體還一面用力的往前擠。簡安甯後背懸空,爲了不摔下去,隻能伸手用力的勾着他的脖子,身體越發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兩個人幾乎嚴絲合縫,因爲正值盛夏,她幾乎能透過這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他的身體,猶如烈火一般灼熱的溫度!
可宇澤曉還在用力的往前擠,幾乎要把她胸腔裏的空氣給擠幹一樣。她被他鬧得憋紅了臉,半天才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麽,頓時氣得要命:“你胡說些什麽?”
“我胡說,嗯?”最後一個尾音,微微上揚,又是調笑又是輕薄的語氣,仿佛攜帶者無邊的邪惡。宇澤曉的大手,也緩緩的順着她的胳膊往上,經過她的脖頸,她的下巴,來到她的嘴唇邊。指腹來來回回的摩挲着她柔軟的唇瓣,像是在擦拭一件藝術珍品:“明明是你gou-引了我,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不然,我是什麽人,怎麽會注意到你這樣長相不好,身材不好,性格又不好的女人?”
“宇澤曉!”簡安甯這一下全聽明白了,她氣得要命!這家夥,自戀歸自戀,他能不能不要在自己自戀的時候,再順道踩她兩腳啊!她承認,她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讓人驚豔的大美女,但是,她有他說的那麽差嗎!還有,什麽叫做她gou-引了他,她處心積慮的接近他?明明是她要辭職他要離開,他死乞白賴的用賤招逼她留下的好吧?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麽颠倒黑白啊!
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宇澤曉就媚眼如絲的湊上來,鼻尖輕輕的哼了一聲,又是不屑,又像是寵溺的自言自語:“.......算了。誰叫我唯一有印象的女人就是你。雖然你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而且還處心積慮接近我,但是看在你對我癡心一片的份上,我就高擡貴手,饒了你!”
話音一落,他剛剛還在摩挲着她嘴唇的手指往上,在她的鼻尖處輕輕一彈,頓時痛的簡安甯差點落淚。
他饒了她?奶奶腿的,她還沒有饒了他呢!她以後絕對不會讓他再碰酒了,這家夥發起酒瘋來,根本不是人啊!
她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正打算把他推開,宇澤曉忽然笑了。
是的,就是笑了,好像那種好像真正舒暢的,心靈得到救贖的笑容。他本來就生的很漂亮,這樣一笑,簡直像是冰天雪地裏綻放的鮮花,擁有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
“安甯~~~”他忽然開口,聲音婉轉,如同最純淨的琉璃,閃耀着動人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