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涼?”範齊幻一低頭,這才發現美子竟然光着腳丫站在地上,“你光着腳站在地上能不涼嗎。”範齊幻說着,很自然的,就像小時候那樣,把美子抱起來,問道:“哪張床是你的?”
美子指了指自己還沒疊被子的床,“是那張幻叔叔。”
範齊幻走過去,把美子放在床上,然後又拿過被子給她蓋上。
仔細打量一下美子淩亂的床鋪,範齊幻終于忍不住笑了:“你這被子也不疊,晚上可是省事了。”
知道他說的不是好話,但看見幻叔叔笑了,美子還是很開心的點着頭,“嗯嗯嗯,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天天都不疊被子。”
“天天都不疊被子?”範齊幻臉色又陰沉下來,不高興的批評道:“被子不但要天天疊起來,還要經常拿出去曬一曬,你這都大學生了,怎麽連這點生活常識都不懂?”
幻叔叔突然來找她,不會是媽媽派來抽查的吧?
美子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小嘴偷偷撇了撇,嘀咕道:“你就是太完美了,所以你什麽都追求完美,我又不是你,我幹嘛要那樣累自己。”
範齊幻彎下腰,看着低頭嘀咕的美子,“小美子,你在嘀咕什麽呢?”
楊美子慌忙擡起頭,“我在檢讨啊,我以後不會不疊被子了,而且我還會經常曬被子。”
“這還差不多。”範齊幻說着,就忍不住動手開始幫美子整理上床鋪了。
他在這邊整理,美子就在那邊忙着往起藏小背心,小内内,小胸罩,總之,她這個大美女的床上那是應有盡有,當然,就缺一個幻叔叔。
很快,特愛幹淨的範齊幻,就把美子的床鋪,及周邊都收拾的幹幹淨淨了。
看着頭發淩亂的美子,範齊幻又忍不住拉過她,然後拿起木梳,就像小時候那樣,竟然很認真的給美子梳上頭發了。
“我們要趕緊收拾好,然後幻叔叔帶你出去吃飯,美子想吃什麽就告訴幻叔叔?”
看着自己的雙馬尾,美子忍不住笑道:“可是,幻叔叔,我早已經不這樣梳頭了。”
“啊,是嗎?”剛一進屋,看見美子散着長發,他還以爲她是剛剛起床沒來得急收拾呢,範齊幻有些尴尬的張着手,“那要打開重新梳嗎?”
“不要,”美子搖搖頭,開心的笑道:“幻叔叔都很多年沒給我梳頭發了,我就要這樣梳着。”
範齊幻仔細打量着美子,搖搖頭,笑了笑,“小丫頭是長大了,現在就是梳着雙馬尾,也不似當年的小女孩了,美子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不知哪來的勇氣,楊美子突然撲向範齊幻,抱住他,激動的說:“幻叔叔,你都說我已經長大了,那你娶我好不好?”
“美子,我們之間不是你長沒長大的關系,你知道,我們不是因爲這個。”範齊幻邊說着,邊試圖推開美子。
今天幻叔叔是因爲擔心她,才上來看她的,或許過了今天,以後她就更沒機會了。
所以他越想推開她,美子就抱得越緊。
“美子,聽話,放開幻叔叔好不好?”他真的沒有那麽好的定力,每晚想着她,現在被她抱着,他還必須要推開她,老天這是在考驗他的定力嗎?
見幻叔叔有些用力了,她已經快抱不住他了,美子突然在範齊幻低頭要和她說話時,踮起腳尖,吻住了他。
他就說他沒有那麽好的定力吧,美子生疏的吻,實際對他構不成誘~惑,可他卻反手抱緊了她,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終于成功的吻到幻叔叔了,對男女之事略知一二的美子又故意往自己的床邊靠去,當兩個人躺倒在床上,她又故意把自己讓室友羨慕的胸,使勁在範齊幻身上扭來蹭去的。
他也隻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對美子這個部位産生興趣又已經多年了,所以,他怎麽可能控制得住。
最初的熱吻,美子還能保持着清醒,知道帶動範齊幻往更深一層走。
可當範齊幻有些瘋狂的吻着她最柔軟的部位,美子覺得,她可能要暈過去了,“幻叔叔,”她喊着他,實際是想讓他停下來,可她的呼喚,對已經失控的範齊幻來說,那簡直就是又一種召喚。
光吻已經不能解決身體需要的範齊幻,使勁的用下身抵住美子,然後就開始着急的脫着美子的衣服。
上面的小毛衣還好脫一些,很快眼前的小女孩上半身就變得光溜溜無一物遮擋了。
已經被他吻紅的柔軟,誘~惑着範齊幻大手又摸上去。
美子覺得,她現在除了大腦還能意識到幻叔叔在幹嗎,其餘的什麽都不能做了。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可她已經沒力氣,沒思考能力去開心了。
美子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所以慌亂中的範齊幻,對這條牛仔褲脫了半天,終于,他要成功了,這時,美子的手機突然唱起歌來。
這首及時唱起的歌聲,讓已經迷亂的兩個人都驚了一下。
範齊幻先反應過來,忙從美子身上爬起來,又見半裸着的女孩,他竟然愣住了,貌似好像美子現在的樣子,不是他幹的。
範齊幻忙拿過美子的毛衣,胡亂的幫她穿上,然後指着她的手機,告訴仍舊不是很清醒的女孩,“你的電話響了。”
“哦。”美子暈暈乎乎的拿起電話,一看是媽媽的來電,剛要接聽,因爲半天沒人接聽,那邊的媽媽又把電話挂斷了。
美子舉起手機,萌萌的看向範齊幻,甜甜的笑了笑,“幻叔叔,媽媽把電話挂斷了。”
已經完全清醒,欲~望也已退下去的範齊幻,自責的,慚愧的,不知如何的說:“美子,幻叔叔對不起你,幻叔叔不配做你的叔叔。”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幻叔叔怎麽還要做她的叔叔?
美子收起了笑,咬咬嘴唇,很委屈的瞪着範齊幻,第n次的問:“幻叔叔,你娶我好不好?”
“美子,幻叔叔不能,咱們之間真的不能。”範齊幻搓着大手,不知所措的,也不知該怎樣解釋才能彌補自己剛剛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