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夜冷哼,沒用的女人,他還沒動手自己就倒了,如此不禁吓還敢搞那些小動作。
冷冷轉身,向岸邊走去,他要确定眉娘傷的怎樣再決定給喜娘一個終生難忘的懲罰,這小小的威吓隻是開胃菜而已。
他從來就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欠了他的那是一定要還回來,欠他女人的……更要加倍還回來。
眉娘‘嘤’地一聲轉醒,頭上傷的不重,隻起了個小包包,可就是這小包包使她頭暈眼花。
“閨女咋樣了?你可吓壞娘了。”
“眉丫頭好好的咋就摔了?”
“姐姐,姐姐……”
眼前一張張關切又焦急的臉晃來晃去,許久才一一認出來。
看來,她又被喜娘給坑了。
這喜娘實在是可恨,一次沒害死她,竟然又來一次,這次她若是輕易放過下次還指不定再出什麽幺蛾子。
不行,她可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這個仇她先記下,就不信還整治不了喜娘那小賤人了,總有一天要讓喜娘知道她攤上大事了。
忍着頭暈,她在找江楚夜,還記得昏迷前江楚夜驚吓的表情……嗯,胸膛很溫暖,讓她很享受。
可她爲何是倒在娘的懷裏呢?軟綿綿的不一樣。
看了一圈也沒找到那張俊臉,難道之前隻是她頭被撞後的幻覺?
眉娘失望過後,不禁好笑,從來那人都沒給過她好臉色,又怎麽會因爲她受傷而變臉呢?想想也不可能啊,又不是他親近的人。
诶,胡思亂想幹什麽?最要不得的就是花癡,不就是長得帥又有氣質嘛。
垂下眼睑,說不失落連自己都騙不了,不就是一個懷抱嘛,至于念念不忘?
眉娘沒說她是被喜娘撲倒受的傷,就算是說了也不過是給他人看笑話的機會,有些事要像種子一樣埋在心裏,隻待發芽的機會。
因眉娘受傷,衆人也沒再撈魚的心思,眼看拿來的盆和桶也都裝的很滿了,讓雲軒背上眉娘回家。
到家後匆忙又把林郎中請來,不到半年不見,林郎中變化很大,身上的衣服還算幹淨,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隻臉色較上次蠟黃不少,人也瘦的厲害,小黑胡變成幹巴巴的小黃胡,稻草似的挂在嘴下面,可見這段日子過的很艱難。
把了脈之後,聽說是眉娘又在河裏撞了頭林郎中也直搖頭,拈起營養不良的小黃胡,“眉丫頭這是命中屬火,與水犯沖吧,老夫開副藥,先吃上幾日,往後還是少往河邊去了。”
聽林郎中這話眉娘憋笑,啥時候這郎中改算命的了?他的藥還能改命咋的?
林郎中從醫箱中拿出筆墨紙硯磨好後揚揚灑灑地開了方了,吹幹後遞給雲老三,“去鎮上按方子抓了,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喝一劑。”
雲老三‘哎哎’應着要出門抓藥去,被等在眉娘屋外的江楚夜從手上接過藥方,“我……抓藥去!”
接藥方、轉身、出門,一氣呵成。在他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回家牽上馬,打馬揚鞭奔鎮子買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