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好戲嘛,她是一定要看的。
她就不信這次還退不能親,終于要把粘人的狗皮膏藥甩掉,她哪能不興奮呢?
好在空間裏也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又不會被人發覺,更不會被火災現場波及。
至于影像……有時幻想更能讓人熱血沸騰,她還沒如此近距離地欣賞過活色生香圖。
“哥啊,你聽到啥動靜沒?”
沒過多久,雲喜娘疑惑地問,耳邊這噼裏啪啦的是啥聲?聽着心裏怪毛的。
正賣力地耕耘的水生秀才還沒感覺到異狀,聞言一言不發。
直到一陣低悶的嘶吼之後,秀才才用氣喘籲籲的聲音冷硬地道:“雲喜娘,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咱們就當誰也不認得誰,你也别纏着我,我要跟眉娘好好過日子的。”
雲喜娘聽後也不生氣,嘻嘻一笑:“哥啊,你對我就這麽無情?你說我若是把今日的事跟眉娘那丫頭說了,她的未來夫婿先被别人用過了,她會怎樣想?”
“滾,還不都是你勾引我的?”水生秀才怒了。
雲喜娘依舊不急不緩地道:“你若是好的,會被我勾引?本身就是個聞了腥走不動道的,還賴到我身上?你們讀書人學的就是颠倒黑白?學的就是吃了不認?”
雲眉娘在空間裏道了聲好,她也贊同雲喜娘的說法,不管是誰先勾引誰,水生秀才也是個沒原則的。
水生秀才被雲喜娘指責的惱羞成怒,一拳就打在雲喜娘的臉上,“你這個不知跟多少人睡過的賤人,我是瞎了眼才會着了你的道。”
“我是賤人你就是禽獸,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你們這種表裏不一的僞君子。”
雲喜娘也不甘示弱,狠狠在水生秀才的肩頭咬了一口,之前還颠鸾倒鳳的兩人進而上演了另一出肉博戰。
雲眉娘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外面大火熊熊燃燒,兩人竟然都沒發覺嗎?她要不要好心地提醒二位一聲?
這時,遠處有人看到這邊苞米垛着火,大喊:“失火了!快救火。”
便有人跑出來,有拿桶的,有拿盆的,一部分人向多寶河沖去,一部分人直接拿了農具過來撲火。
之前還打成一團的兩人這時才知道要壞事,手忙腳亂地穿起衣服。
可還沒等他們穿戴好,已經有人跑了到近前。
當看到苞米垛裏還提着褲子,滿臉羞色的二人時,幾乎所有人的臉都有抽抽的趨勢。
這大冷的天……二位真是好興緻啊。
待雲喜娘和秀才提着褲子,捂着淩亂的衣服慌不擇路地跑掉後,看熱鬧的衆人才反應過來要救火。
苞米垛本就幹枯易燃,再這麽一耽誤,很快就燒成一堆灰燼。
好在離其它垛子有段距離,損失也不大。
不過起火的原因衆說紛纭,有說是兩人抗不住嚴寒生火引起的,也有說是老天爺開眼,讓這對狗男女丢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