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爲她毀了目前的一切,可是看到白明月喂她毒藥,他還是心中緊張。
白明月隻是淺淺一笑,絕美的臉上帶着冰冷,目光中劃過冷幽,盯着綠竹,緩緩道:“放心,這不是什麽毒藥,這不是攝心丸罷了,隻要她一直在我們巫族,定時服解藥,便不會有事!”
綠竹聽罷白明月的話,臉色一沉,卻沒有說什麽。
他剛剛看了一眼那的确像是攝心丸,不過眼下毒藥也服了進去,他說什麽也是多餘。
隻要不緻命的話,就無大礙。
“國師,你爲何如此緊張呢?”白明月緩緩地問道,眼底卻帶着質問。
她聽到下婢說綠竹一路對這個女人百般容忍,似乎有些情意,早就想發火了。
沒有想到,此時一見,果然如此,她不過是喂了顆毒藥罷了,他竟然如此緊張?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本來破了她的處女身讓她做不成下一任的聖女,那麽自己就可以連任下去,可是誰知道她竟然還能牽扯上綠竹!
“她對我們有大用處!”綠竹淡冷地說道,語氣中含了幾分薄怒,似乎對白明月的質問感到不滿。
白明月見他有些薄怒,于是咬了咬唇,卻不敢再說什麽。
她就怕他生氣。
于是輕輕一笑:“國師這一路辛苦了,先回宮稍做漱洗,我已經命人爲國師備下了接風宴!”
語氣中,帶了幾分妩媚。
而被強行服下毒藥的路青青,隻是一臉憤恨地盯着二人。
咬着唇,不置一語。
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不是不想說話,是不能說話,剛剛白明月喂她的解藥,其實隻停留在喉嚨頭,隻要她不開口說話,就不會吞進去。
等會兒一嘔吐,就能吐出來了。
而她爲了做出好像真的被喂了毒藥一般,隻能一臉含怒委屈。
還不忘記流幾滴眼淚以證明自己真的很委屈。
而後,被他們押着向着巫族内而去,去到半路,白明月與綠竹二人先行去了聖女宮,而路青青便被押去另一處的囚室關押。
與綠竹分開後,路青青再一次嘔吐了起來,這一次吐得更爲厲害。
一顆黑色的藥丸也順帶被她吐了出來,隻是在衆人不注意的時候,她的腳,輕輕地将之踩在了腳下。
“真是的,一路上吐個沒完,惡心死了!”一直跟随綠竹押送路青青的侍衛一臉嫌棄地說道,而後走開了兩步。
身旁四人也跟着離了兩步:“她一路上就一直吐?”
“是啊,竟然看到蟲盤就開始吐,那麽美味的聖品,要不說這些漢人蠢到不行!”
“果然是蠢!而且嬌情!”
“就是!”
幾人便在一旁議論了起來。
路青青卻是冷冷一笑,低垂着頭作嘔,而眼睛,一直暗暗注意着周圍的一切。
看到那十名侍衛沒有注意到她,于是動作迅速地将那黑色的藥丸撿了起來,放入了袖袋之中。
這才站了起來。
“好了就趕快走!看了都煩!”侍衛一臉嫌棄地說道。
路青青冷冷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