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介意!”路青青冷冷地說道,而後轉身:“不過我本人向來大方,也不跟你計較了!沒事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對付這種人,直接來個視若無矚便是最好,稍微給點顔色,估計人家就直接開染坊了。
“我來的目的就是要帶你走的。”他笑,完全沒有起身走的意思。
“帶我走?”路青青一聽,挑眉冷笑:“你以爲你是誰?帶我走,這話怎麽聽着就那麽可笑呢?”
“我是巫族的國師,你是巫族的新一任聖女,我自是有權利有義務帶你走!”綠竹輕輕一笑說道,那模樣,有多傲嬌就傲嬌,有多騷包就有多騷包。
尤其是當他把那傷口包紮的結子結成了個蝴蝶狀的時候。
路青青真的有些忍俊不住想笑。
這家夥,不會是半人妖吧?
這模樣?
“聖女?國師?巫族?我不明白你說什麽,也不想明白你究竟在說什麽,但是,我不是聖女,你找錯人了,我隻是百裏國路尚書的閨女,再過四天就是百裏國的七皇妃!至于你找的那門子的聖女,抱歉,你找錯人了,請另尋他處吧!”
她對聖女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七皇妃?”綠竹一聽,不由地眼底劃過一抹冷意,而後幽幽地笑了:“你不能嫁給百裏風華!”
“可笑,你以爲你是什麽人?你說不能嫁就不能嫁!”路青青一聽,不由彎唇就笑了,張揚地冷掃着眼前的綠竹。
他以爲這兒是巫族嗎?
别說這裏不是巫族,就算這裏是巫族,她路青青也輪不到他人來安排自己。
她想嫁就嫁!神魔也休想阻她!
“我說了,我是巫族國師!”他幽幽一笑說道,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越是接觸路青青,他就越發現,還真不能放過這麽‘難得’的聖女。
她,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
他自成爲巫族國師後,真就沒遇上這麽有趣的女人了,那個女人遇上他不都像是蝴蝶一樣纏上他。
那些女人雖然各具姿色,可是說實在,他總感覺似乎就一個樣,除了解決生理需要,他還真沒有多大的感覺。
但是對路青青,他有一種原始的沖動。這種沖動,很久沒有過了。很新鮮很刺激,就如馴馬人遇上了一個難馴卻又純血的好馬一般,隻等待着這個馴服的過程。
“巫族國師?巫族國師算什麽?”她輕蔑地說道,冷眼瞪向了他。
而對于路青青的輕蔑,綠竹顯然并不在意,依舊挂着那淡定從容的笑,優雅地将拿起撕碎的裙子,開始拭擦着桌上的血迹。
“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用你自己的方式退婚,又或者用我的方式退婚,當然,我得先跟你說一下我的方式……”
說這話時,他嘴角帶笑,一副胸有成竹,似乎斷定路青青聽完必定會答應他的要求一般。
路青青倒是好奇,他如此的自信是從何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