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虎妖沒有用武之地了!”
墨離笑笑,也不矯情,直接的驅使馬車進去。
“叩見仙人!”還沒等墨離踏入城中,那守城的軍士就在一個長髯的小吏的帶領下磕頭拜見了起來。
“哦?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是妖怪呢?”墨離古怪的看看這男子,頗有幾分興趣,尤其是這樣的被叫着仙人,頓時有點兒飄飄然的感覺。
“回禀仙人,小人曾經見過仙人,仙人才是您這樣的風采,再說了,您是人是妖都無關緊要,我們這城中早就是被舍棄的了,城裏的師爺也是黑狗成精的!”
這人中氣十足,一字一句的回答着,竟然不像其他人一樣顫抖不休。
“嗯,很好,你現在就去傳話,讓全城的人都聚集起來,你們不是沒人要麽?我要了!”
深深的看一眼此人,墨離不動聲色的交代一句。
“是,小人這就去辦,在這城的中心有一處古校場,能夠容納四萬人!”臨走,這人還輕聲的提醒一句墨離。
“這人膽大心細,有野性,有反骨,正好能用,嘿嘿,帝十,你說我把國家建立在這片土地上怎麽樣?”
看着那人遠去的身影,墨離不由的點點頭。
“這裏?倒也不是不可以,在這裏既可以收納人族,有可以招納小妖,以此地作爲根基奪下整個十萬大山,然後再慢慢蠶食的話,倒是一處好地皮!”帝十淡淡的說着,到了現在他也搞不懂墨離在幹什麽。
“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座城地下的不同麽?”墨離古怪一笑,整個馬車突然的加快了速度在城中奔走了起來,速度奇快無比,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一樣。
“地下?有什麽?”帝十古怪了起來,仔細的放出去神識探查着:“什麽也沒有啊?要是有寶物我早就知道了!”
“我不是說寶物,你難道沒發現這整座城下都是一個空洞的地下城池麽,這麽龐大的城池……”
墨離詭異一笑,突然的整個身子就鑽入了地下。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這些都是老鼠洞,怎麽能夠算得上是城池,還地下城?”帝十頓時的差點笑噴。
“咦?不對,這些不是一般的老鼠,這是——”
突然,帝十的語氣變了,猛地瞪大了眼睛,就在這時,墨離的身體在地下快速的閃爍手掌之中卻運轉出來了土系靈氣猛地對着前面的土地抓下去。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人類,快放開我,我是金丹老祖,快……”
等法力撤回,墨離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抓着一個幹瘦的老頭。
“嘿嘿嘿,你這個老鼠精倒是奇怪,明明隻有真氣境界,爲什麽能夠釋放出來金丹修爲的威壓呢?要不是你之前故意的拿金丹的威壓威脅我離開,我還發現不了你,快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捏着那老頭,墨離頓時的将法力灌注在了手掌之中,似乎隻要這老頭不老實交代就直接的把他捏碎一樣。
“我是金丹老祖,卑微的人類,你會爲你做出的愚蠢舉動付出代價的,我是金丹老祖,這隻是我的分身,如果你敢亂動,我立馬來殺掉你!”這老頭被墨離抓在手中,不停的吵嚷着。
這老頭一身的土黃色錦袍,頭戴财主冒,腳踩貴族靴,一看就是一個大土豪。
“好,我再問你一句話,先前你是如何操縱那個男子跟我說話的?那是活生生的人體,神魂健全,并不像是分身或者傀儡!”
墨離掌心一動,一道細絲從之間傳出,呲啦啦的鑽進了這老頭的身體之中,木系的法力湧入,這老者頓時的目呲欲裂,額頭上冷汗滾滾,他是土系的妖怪,木克土,被木系法力沖擊,身體之中幾乎頓時的就暴亂了起來。
煉氣修士,真氣境界之前隻能夠修煉本命屬性的法力,這老鼠精原本就是在土堆裏面打滾的,修煉成精也是土系的精怪,不說沒有突破感應境界,就是突破了,可以修煉其餘屬性的真氣了之後也扛不住墨離将近八千萬斤的法力沖擊。
“啊…啊啊啊,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妖這就交代!”
被異種的法力侵入身體,這老鼠精頓時的感覺到體内真氣都混亂起來,逆行的運轉,如果再耽擱,說不定就會爆體而亡了,他哪裏敢強撐着。
“哼,早這樣不久行了麽?”墨離将那老頭扔在地上,随手已經将周圍的空氣都凝實,連帶土地也結成了鋼闆堅硬,那老頭想逃也逃不走了。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這位龍太子殿下饒命!”
那老鼠精看見了墨離的手段,也不敢造次,連忙的跪下來求饒,他也看到了墨離随手布置下了陣法。
“行了,說說正事,還有我可不是什麽龍太子,對了,先前那老虎精也說有什麽黑龍王的公子來了十萬大山,難道你知道他?”
墨離問道,眼神閃爍不定。
“是的,小人是老鼠成精,擅長土遁,在十萬大山之中也是小有名頭,人稱百事通。”老頭心有餘悸的看着墨離,眼珠子咕噜噜一轉,連忙的換了一副谄媚的姿态,老奸巨猾的湊了過來。
“前些日子,老朽路過萬歲狐王家,不小心偷聽到了一個秘密,說是白龍王家的公子也來到了這大陸之上,所以才猜想公子就是的,而且,公子的容貌和萬歲狐王家的那幅畫一模一樣!”
老鼠精神神秘秘的對着墨離說着:“老朽方才也領教到了殿下的高招,自然知道了您的身份,不過你大可放心,老朽會保守秘密的。”
“哦?萬歲狐王家還有我的畫像?”墨離眼睛之中詭異一閃,之後卻了然了起來,想必那萬歲狐王是對他恨之入骨了,畫出來時時詛咒的,要麽就是爲了發布通緝令。
“對了,你剛才那種将修爲變成金丹修士氣息的法門是什麽?連我都差點兒着了道,要不是我神魂強大,陽神大成,差點兒就被你騙了!”
突然,墨離一轉話題,眼睛直逼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