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喪心病狂]昨晚玩得過了火,現在還死不承認。
田步宇過來之後,[顧喪心病狂]讓他治,還不許他看她下面,簡直就是世界上最難伺候的病人家屬。
辰星将頭埋在枕頭裏,雙腿分開,雙手死死的攥着衣角。
心裏緊張得不行。
畢竟是最私密的地方,她比顧少成更不願意讓人看。
田步宇用怪異的眼神狠狠的鄙視了[顧喪心病狂]一眼,[顧喪心病狂]也沒敢狡辯,低聲歎了一口氣,自己看了之後告訴他症狀,可是他哪裏懂,最後還是讓人去找了個女醫生過來。
辰星有些難爲情的爬起來:“要不就不檢查了,其實也沒多大一點事兒,也不是特别痛那種,過兩天自己就會好的。”
“不行!”顧少成斷然拒絕她這個建議。
“可是……”
顧少成屏退了田步宇,耐心等來了女醫生,可是辰星卻忽然不配合起來,心虛的男人将她抱到了懷裏,心疼又内疚的撫摸着她的後背,輕聲細語的哄着:“别怕,讓醫生檢查一下穩妥一點。那裏是最嬌貴的地方,容不得一點馬虎大意,小心将來生不出孩子。”
提到孩子兩個字,辰星的小臉變了變,眼中劃過一絲小憂傷。
有些酸溜溜的說:“生不出來就生不出來,反正我也不喜歡孩子。”
顧少成卻嚴肅着臉,捏一捏她的脖子:“生不出孩子我可不要你,你就等着做一輩子尼姑吧。”
語氣看似玩笑,卻讓辰星心裏酸酸的。
“你喜歡孩子嗎?”
“像小迦迦那樣的,我喜歡。”
有些小聰明,腦子又活絡,将來他的兒子一定要比小迦迦更強。
顧少成拉着被子蓋住她的上半身,免得着涼。
辰星将頭靠在他的膝蓋上,心裏越發的覺得難受,他喜歡孩子,還把孩子拿去做交易,雙手圈住他的腰,輕磕上眼簾,想必他心裏跟自己一樣難受吧?
以後還是少談論孩子的話題比較好,免得勾起兩人心裏的傷疤。
辰星這麽想着,就輕輕的磕上了眼,認命的讓醫生給她檢查着下面,當醫用器具探進去的時候,克制不住的呻吟了一下,頓時覺得好丢臉,趕緊咬住他的衣角,不再出聲,安安靜靜的讓醫生檢查。
哪怕自己也做過護士,心裏還是緊張得很。
感覺自己好丢臉,喝醉了酒強要男人不說,還把自己給弄傷了,嗚嗚,這個世界上有她這麽奇葩的女人嗎?
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辰星重重的在心裏念到:我發誓,以後絕對滴酒不沾,再也不沾了,嗚嗚,教訓太慘痛!
客房裏,響起女醫生職業化的嗓音:“病人有點小炎症,再加上房事過度頻繁導緻下體出血,幸好不是很嚴重,沒什麽大事,我給她留一瓶藥,塗抹幾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