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辰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自己去衛生間取出來。”
可是她就像風雨中一株搖搖欲墜的小草,顧少成看着就疼得心直抽。
他不容拒絕的抱着她去了浴室,壓根就沒放她下地,抱着她到馬桶前,手臂将辰星的雙腿分開一些,讓她無力的挂在自己的身上,顧不得尴尬,輕咳了兩聲,強作鎮定的别過眼。
“自己取出來。”
顧少成說話的語氣,很輕,很淡,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他現在抱着她的姿勢,就像大人抱着一歲小孩子尿尿的姿勢,别說他尴尬,辰星也尴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顧少成不讓她下地,她身體也真的沒力氣,隻能硬着頭皮,小心翼翼的将衛生棉條從身體裏扯出來。
那過程,如果浴室裏隻有她一個人,肯定覺得非常輕松;可是被男人這麽抱着取出來,卻像是一場奔赴刑場的過程。
直到東西從身體裏扯出來,扔進垃圾桶裏,她都不敢大聲呼吸一下,恨不得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他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他。
顧少成原本是很尴尬的,可是瞧她那羞恥的可愛表情,忽然又笑了起來。
笑聲中又透着教訓的訓斥:“什麽東西都敢用,遭報應了吧?瞧這可憐模樣,還是呆在我身邊好吧?”
顧少成心裏直後悔,沒事打什麽賭,真是沒事找事做,把她扔在外面不聞不問的結果就是這樣,用着不衛生的東西,中毒弄成這副慘兮兮的模樣!
他心裏壓着火發不出來,隻能這麽諷刺她幾句。
辰星恍恍惚惚的閉着眼睛,眼睛霧蒙蒙的,仿佛随時随地都會掉下眼淚,但是她偏又一滴都沒真滾出來。
顧少成瞧着就心疼,不逗弄她了,将她放在馬桶上,自己則蹲下來,拉開馬桶旁邊的高級櫃子,裏面是放衛生紙的地方,他記得還有一包她以前沒用完的衛生棉。
“不知道有沒有過期?”他自己自言自語的咕哝一句,拿出包裝袋看生産日期。
确定沒過期之後,他面不改色,一臉正經嚴肅的撕開外面的小袋子,垂着眼問她:“這個怎麽貼?”
當一個男人一本正經的撕開衛生棉,表情嚴肅的問你怎麽貼?你是什麽心情?會不會想撞牆?反正辰星這一刻真的想找一塊豆腐撞上去,囧死了,天知道他比她更囧。
“我……我自己來!”
“這輩子給你買都買過,不差學習怎麽貼!”他還記得當時去便利店買這玩意的時候有多尴尬!
辰星尴尬至極的擡起濕漉漉的眼簾,發現他的耳根好紅,他也尴尬吧?辰星淡定不了,迅速的從他手裏把東西搶過來,急切的說:“你……你背過身去……”
顧少成挑了挑眉,一邊嘴角跟着一起挑起,口氣很欠扁:“害羞什麽?你什麽模樣我沒見過?”盡管其實他自己的臉上也微微泛着自己看不見的紅。
……上午12點之前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