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在這種情況下,她才敢罵他不識好歹,對他爲所欲爲,平時哪裏敢!
“算了,你就這麽睡吧,我才懶得管你呢!”辰星雙手叉腰,狠狠的瞪他。
但是房間裏的酒精味道太重有沒有?這樣怎麽睡覺!
悲催的,她灰溜溜的走回洗手間,拿着擰濕的熱毛巾回來,替他擦擦上身,獨獨繞過脖子間的口紅印,那就是他花天酒地的罪證,她絕對不消滅掉!
洗手間卧室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給他上身擦得幹幹淨淨,又拿着幹毛巾給他的褲子擦了擦,還是覺得不行,辰星眼咕噜一轉,從包包裏找到一個小剪刀,直接對着他褲子上有穢物的地方剪,把他的褲子剪得東一個洞,西一個洞。
一番折騰下來就是整整一個小時,她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氣,不過還是有成效的,至少屋子裏的酒味散去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麽濃烈。
她看着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顧少成,打着膽子,肆無忌憚的點着他鼻子罵:“你這個壞家夥,欺負了我還跑去花天酒地,喝得和爛泥一樣最後讓我伺候你!”她雙手齊攻,把他的臉當橡皮泥捏,又捏,再捏,繼續捏……
她不解氣啊,憑什麽自己要這麽伺候他,他可是花天酒地去了,而且白天那麽變态的吓唬她,她到現在回想起來還充滿恐懼!
“氣死我了!顧少成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她此刻罵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人家一點都聽不到!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辰星氣得睡不着覺,非得好好惡整他一頓不可,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她忽然想到什麽鬼主意,嗖嗖又跑去打開他的公事包,從裏面找到一支簽字筆,然後拿着簽字筆壞壞的對着他笑。
“把你化成熊貓,看你還敢不敢那麽對待我。”
想着她趴在床丨上對準他的臉,拿着簽字筆在他臉上細細的作畫,先把眼睛圈起來,然後是鼻子,花了個大大的圈,……,片刻,熊貓沒有畫出來,卻畫出了隻豬頭。
“哈哈,你就是豬頭,壞豬頭!”辰星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咬着唇瓣心情無限的好轉,然後又拿着筆在将他脖子上的吻痕畫出來,甚至在底下留下一行字:“花心大頭豬!”
也許是簽字筆癢癢的打擾了他的好睡眠,他皺着眉頭将害他癢癢的東西随後一打,然後順勢一個翻身,背對着她睡了過去。
辰星不肯罷休,悄悄爬到另一邊繼續惡作劇,甚至拿着手機卡擦卡擦拍了好幾張。
也許是閃光燈閃了他的眼,顧少成迷糊中微微睜了一下眼睛,辰星吓得趕緊收起簽字筆和手機。
那廂顧少成努力睜大眼睛想看看面前的是什麽人,可惜眼皮實在太沉了,他努力揉了揉,不知道有沒有看清,閉上眼睛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