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這般建議,顧少成想了想隻能點頭:“好,你送她回酒店,我去冷靜一下!”
他脫了外套,試圖披到辰星的肩上,辰星忙躲,他隻能作罷,一個人猶如做錯事的孩子,站在辰星的面前低喃:“你說的沒錯,我确實有病。”
辰星嗚咽着哭,不聽。
“我讓老三送你回去,你——”他張了張唇瓣,一時間無語,“不管怎麽樣,我都不可能放開你,你好好休息休息。”
然後,無限懊惱的,他将司機給推下車,自己開着原先的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絕塵而去。
他從她的眼神裏看得出來她的厭惡,他仿佛看到自己幾個月在她身上花的功夫因爲這件事全部白費了,她又生起了離開他的心。
胸口一時間壓抑急了。
他好像……确實有暴躁症,以前田醫生就跟他提過,要他控制自己的脾氣,多培養一些修身養性的愛好,比如圍棋,克制脾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那麽吓唬她,脾氣來的時候,行爲完全不能自控,事後回想起來,異常的懊惱。
可是他真的厭惡急了夏家人,恨不得這些人永遠從自己的世界裏消失,爲什麽這些人還是不間斷的要闖入他的生活?
顧少成開着車,在陌生的國度、陌生的街道瘋狂的疾馳。
與此同時,辰星終于在南柏豪苦口婆心的勸說中,跟他上了車。
回到酒店之後,她将自己整個人反鎖在客房裏,将自己小小的身體裹在酒店客房的白色錦被裏,思緒很混亂很混亂。
腦子裏太亂,以至于累極了也無眠。
她拿着手機試圖轉移注意力,登上新浪微博不斷的刷微博,完全沒有目的的,看到傷情的話就轉,一直玩了半個多小時,和好友們微信聊天,這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睡了過去。
在夢裏,似乎都不得安甯,噩夢一個接着一個,不斷的騷擾她脆弱的神經。
紙醉金迷,夜色撩人。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一次傳來尖叫聲,幾乎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在爲那個炫目撩人的男人而瘋狂。
耳邊沖刺着尖銳的電子音樂的聲音,而平日裏清冷威嚴的顧少成,卸去一身的壓抑,脫下筆挺的西裝,也不過是個二十七歲的男人。
這個年紀的男人,很多還是學校裏青澀的研究生,而他,卻早已闖下一片天地,成爲商場上的枭雄。
唯獨在今夜,在這迷離的燈光和尖銳的電子音樂中,冷酷内斂的顧少成,在一束銀色的燈光下,變成了萬衆矚目的熱舞男人。
無限的放縱,無盡的激情。
此刻的顧少成,在這異國的夜店裏,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熱情似火,妖娆性感。
幾個暗中保護的保镖,都睜大了眼睛。
這還是他們高高在上、隻可仰視的王嗎?原來王平時是不玩,他一點玩起來,誰與争鋒?
四周不斷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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