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遲了,不是麽?
而顧少成……難道真的像見清說的那樣,居心叵測嗎?他,是見清的哥哥?
細細的凝着他的五官,辰星第一次發覺,這個男人,真的和見清長得有幾分相像。
她的腦子,忽然很亂,理不出來。
“在想什麽?”顧少成忽而瞥見她一整晚心不在焉,不由得愠怒,在床上分心不說,還露出一副後悔的表情,她這是什麽态度。
不由得,他的動作迅猛了起來。
“啊——疼……”
辰星疼得尖叫。
顧少成卻将她一緊,勾着她的下巴,惡狠狠的道:“疼就不許分心,告訴我,剛剛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
“我要你說!”他換個姿勢,更深的深入,刺激得辰星差點魂飛魄散:“辰星,你知道我的脾氣,最讨厭别人撒謊,告訴我,剛剛在傷心什麽?”
“真……唔……真沒……你,你輕點……啊……”
“說不說?”
“嗚嗚……疼……疼……”
顧少成眯着眼眸,近距離的審視她的表情,看不到她的眼神,他便一字一句的說:“睜開眼睛,看着我。”
“不……不要。”辰星咬緊唇瓣,可憐兮兮的哀求:“羞……啊……”
“睜開,看着我。”由不得她不從,床上他從來是最沙文主義的,從來不會憐香惜玉那一套,除非他心情特别的好。
“少成……少成……輕點,求你,求你……”
“少成……求你,求你了……”
直到辰星睜開眼睛,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動作,才稍許緩和下來。
“以後在床上分心,求我也沒有!”他抱着她轉戰浴室,将她反翻個身,然後從後面狠狠的進入。
直到,辰星徹底暈厥到他的懷裏,他才饒過了她。
兩人泡了個鴛-鴦-浴,顧少成躺在溫熱的水裏,細細的給懷裏的女人清洗,随手又拿起自己的手機,給言風馳撥了個電話:“小四,幫我查一下,今天下午辰星出去都和什麽人見面了,吃過什麽,說了些什麽話,事無巨細,我統統都要知道。”
第二天清早,她醒來的時候,顧少成早已起床。
辰星卷着被子,賴了一會兒床。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還是昨天夏見清的話,辰星極力忍住在被窩裏哭泣的沖動,嘴角一直念着:見清,見清……
中學情窦初開的男孩,最單純的暗戀,如今回想起來,感覺那麽的遙遠。
昨天,她最終落荒而逃,來不及拒絕,就已經覺得心情沉重得她完全無法面對見清炙熱的眼神。
那些酸酸甜甜的暗戀,原來有一個人陪着她一同經曆着,她卻渾然不知。
想着,辰星有些激動不已,卻又皺緊着眉頭覺得有一種感覺似乎離自己很遙遠,像空中花園,可望而不可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