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搞定的不止是顧少成的電話,還有顧少成的車。
呼啦啦幾輛車将梁歡歡的車子團團圍住,她看見來人是顧惡魔,吓得哇哇大叫,雙手高舉頭頂:“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什麽都跟我沒關系,我是良民,啊啊,柏豪快救我。”
顧少成看都沒看她一眼,利索的拉開車門,将辰星從副駕駛座上抱出來,抱回到車子的車子裏,一言不發的盯着辰星打量。
左臉是腫的,身上的衣服是淩亂的,看着極其糟糕。
他的臉色極其陰沉:“誰打的?”
忽然被高大溫暖的身體包裹,她一直緊繃着的神經一松,辰星低垂着眉,竟是一個字也不說,很快下巴被兩根手指挑起,辰星不知道怎麽應對他的眼色,閉着眼睛緊抿着唇,沒過多久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個光,容不得她拒絕,就被顧少成擺成一個容易入侵的姿勢,深深的進入。
她心裏其實是難過的。
仿佛這樣面對面跟他交融,自己就是不要臉的女人。
他有未婚妻,讓她的心從一開始就沉落到了谷底。
那個女人趕自己走名正言順,可是她到底算什麽呢?
“辰星,腰再擡高一點,喊出來,我要聽你叫。”
顧少成一邊發出命令的聲音,一邊在辰星擡高腰之後,循循善誘,繼續甩出一個簡單的命令“扭”。
辰星身體靠在顧少成的懷裏,頭深埋着他的頸窩,整個人都沒有力氣,眼淚就那麽滾落下來,冰涼的感覺沾着他的肌膚,顧少成大分開她的腿,欲望深深的抵進,并沒有在意她的眼淚,反而越發欺負得厲害。
“叫你扭腰,怎麽反而一動不動?”
他輕扯着她的頭發逼她擡起頭,看着她模糊的淚眼,說着:“不想要了?”
他看她臉色紅得不正常,便把什麽都放下,先滿足了她再說。結果辰星依舊像縮頭烏龜一樣緊閉着眼睛,說:“沒……沒那麽強烈了。”
六天多了,藥效沒有前些天那麽強烈,她能夠忍得住。
“那就是還想要的意思?”這是顧少成自己的理解。
他低下頭,叼住她的唇瓣深深淺淺的咬啄,兩個人在車子裏做了許久,直到辰星連最後一點體力都被耗盡。這裏離E市已經有一段距離,顧少成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一隻手支着下巴,一隻手始終摟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找家酒店。”她需要清洗,他等不及回家再給她清洗。
……………………
車外,梁歡歡依舊哇哇大叫:“我不要跟你們一起,我自己一個人,喂喂喂,你們聽不懂人話嗎?敢威脅小爺,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顧少成瞥了一眼窗外,拉下車窗,簡單命令:“帶上她。”
梁歡歡心裏嚎啕大哭。
南柏豪的那幾個兄弟,她誰都不怕,唯獨怕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