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絡下意識就合攏自己的雙腿,然後很不服氣地看着青爵,“你們太過分了!這麽說我!我犧牲色相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你們!況且我有這麽亂來嗎?怎麽會對暮暮下手,我又不是白癡。”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可是每個人的神情還是一樣,相當不相信月絡說的話。
“你們,哼!你們自己說說,哪次去問事情不是我去的,一個個都拽得跟什麽似的,你們都不肯犧牲色相,隻要我去了嘛,我這叫做舍己爲人,懂不懂?一個兩個都知道說我,我的委屈誰知道,誰知道啊!”
越說越不靠譜,白果做了一個嘔吐的舉動,“要不要說得這麽惡心?我們也沒有讓你去問啊,是你自己一見到美女就忍不住上前了,還找這麽多的理由!果然是一個大丸子!”
“喂,不準叫我丸子,小心我翻臉!”月絡的臉色沉下來。
白果現在本來就是在氣頭上,月絡這樣無疑是火上澆油,“你倒是翻臉啊,以爲我怕你嗎?”
眼看着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也沒有人去勸架,這是朋友嗎?這真的是兄弟嗎?
青爵和青冽已經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吃着東西,準備看白果和月絡吵架。
他們兩個時不時就會吵一次,其他人早就習慣了,反正每次吵完還是和以前一樣好,所以他們不覺得有什麽。
“你今天吃錯藥了吧,這麽大的火氣?”月絡皺眉,很不理解白果此時的怒火是怎麽來的,他今天沒怎麽惹她啊,而且住房的問題也解決了,白果有自己單獨的一間。
好吧,其實在這裏得說一下,月絡雖然經常和女人接觸,但是對女人其實還是不那麽了解的,最主要的是,他知道白果是不會爲了他吃醋的,因爲白果心裏的人不是他。
不過他還是挑起眉毛,暧昧地看着白果低聲問道:“你這是吃醋了嗎?吃阿雙的醋?”月絡靠近白果,完全就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白果立即出拳,電光火石之間,已經一拳打在了月絡的眼睛中,月絡頓時急了,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指着白果質問,“你怎麽打我的眼睛了?你不是應該……”該死的,這女人今天不按套路出牌了,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這麽多年都沒有改變過,突然今天就變了招式,而且白果的修爲不比他低,剛才那一下,他沒有準備确實是抵擋不住的。
這一次是完了,眼睛都肯定會變成熊貓眼了。
“白癡!”說完這句話,白果就大步離開了,再也不想和月絡多說一句話。
等白果離開之後,房間裏馬上就爆發出響亮的笑聲,“哈哈,哈哈,丸子,你就是個白癡,果真是個白癡!”青爵笑得不可抑制,在外人面前他是有着絕對的氣勢,可是在他們面前,他總是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表現出來,就像此時,他笑得絲毫沒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