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在乎你嘛,好吧,小氣就小氣了,那你說不說?”丹歌摟着白沐,鼻尖輕輕蹭着白沐的鼻尖,顯得十分親昵。
白沐撇了撇嘴,“說說說,其實我也不是很記得清楚了,要先回憶一下。”過去這麽久了真的是不太記得了,以前以爲這一幕幕都很清晰,但是等真的去回憶的時候就會發現,很多輪廓都已經變得模糊了。
她想了好一會才開口對丹歌說:“我遇見他的時候其實隻是一次很尋常的碰面,那時候我不記得我是要去辦什麽事情,剛好遇上他,他半躺在雲端,口中叼着一根草,手中還有一壺酒,顯得桀骜不馴,當時我們都年輕,我一見他有酒就上前去和他搭讪,他倒也大方,就将酒給我喝了,我看清楚他的臉後,我就在想怎麽會有長得這般好的男子,那時候還沒有白子吟這個妖孽,所以我也算是沒見過世面,就覺得他長得很好。”
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很好笑,當時真的是年紀小,否則怎麽會這麽範花癡呢。
丹歌聽得很仔細,沒有打斷白沐的話,聽白沐說起就覺得隻是少不經事的時候一種懵懂的愛戀,十分純真和簡單。
“後來我和青墨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之後有了子吟,子吟和他關系好,他總是來靑丘玩,其實我和他之間好像也沒什麽特别的事情。”如今這般說來的話,好像真的是不曾發生什麽刻骨銘心的事情。
而且她想想青墨确實是沒有理由喜歡她,而她對青墨也是緣于少女時的心動。
白沐沖丹歌笑笑,“好像就這樣了,沒有了,要是不滿意的話,我隻能再努力想想之後說了。”很多事情當真是想不起來了,都說一個人的記憶是有限的,當這些記憶去記住别的事情的時候,那麽原本該有的記憶就會被擠出去。
“我長得好看嗎?”丹歌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沐,他不否認青墨長得确實是很不錯,但是他自己長得也還不錯的,所以他有點小小的不服氣。
“哪有一個男人這麽在意外貌的?”雖然白沐嘴上這般說,但心裏并不否認丹歌的美,丹歌的美動人心魄,可以抓住内心深處最柔軟的一根弦。
丹歌卻是不依不饒了,“誰讓某人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呢,我怕我不好看,她不喜歡。”語調時揚時抑,聽在耳朵裏就好像是一隻小蟲子在撓癢癢。
白沐伸手将丹歌摟住,嘴唇貼在丹歌的脖頸處,“我喜歡丹歌,無論他長得好不好看,他都住在我的心裏,我的記憶已經被他占據了很大很大的位置,所以沒有地方來容納别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