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顔皺着眉頭思考着這個問題，她是喜歡青墨嗎？喜歡的話是有多喜歡？是随便喜歡還是認真地喜歡？
頓時覺得這個問題很複雜，算了，暫時不想了，以後再說了。
“小晉？小晉？”淩天見晉顔低着頭，眉頭緊皺，似乎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啊？哦哦，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們過去說吧。”晉顔回過神指了一個方向，她和淩天一起走過去。
青墨看着他們走過去的背影，左看右看，覺得晉顔和淩天不是很搭配，還是和他走在一起比較搭配，對，沒錯，就是和他搭配一點。
晉顔在來的路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是一件湖藍色的長裙，将她的容顔襯得十分亮麗，似乎比之前要美上幾分。
“咳咳，淩天神君，你要和我說什麽？”晉顔一時間有點難改口，“師傅”叫習慣了，突然改成這樣有點别扭，不過師傅這兩個字是絕對叫不出來了。
淩天聽到她的稱呼面色一僵，心中苦笑，他和晉顔是回不到從前了，晉顔對那件事一定還是心存芥蒂的。
“小晉，上次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淩天很誠懇地和晉顔道歉，但晉顔的态度卻是沒有什麽改變，反而臉色沉了一些。
不過若是讓旁人或者是碧芷聽到淩天這樣的話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一定會驚訝，他們都很清楚淩天的脾氣，絕對不會以這樣的語氣來說類似道歉的話。
“隻是委屈嗎？我隻是想問你一句，上次你讓碧芷和北瑤打我，你是真的沒有辦法嗎？”再提起這件事她還是會激動還是會覺得難過，是因爲她還是沒有放下，畢竟曾經她相信過淩天，覺得淩天是真心對她這個徒弟好，可是到頭來卻是那樣的結果，她如何能夠釋懷。
淩天的心一震，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晉顔看到他的反應，心馬上下沉，心口發涼，她冷淡地說：“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你是有别的辦法的，隻是你不願意而已，你覺得碧芷和北瑤那樣的處理方式是最簡單的，對你的影響也是最小的是不是？”
她看着他，澄澈的雙眸沒有一點雜質，被這樣一雙眼睛看着，淩天是百口莫辯，一句能夠解釋狡辯的話都說不出來，明明他可以搬出很多理由，很多說法來搪塞晉顔，但是這一次，他對着這一雙眼睛，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行爲無疑是默認。
沒錯，當初那樣的處理是最簡單最方便的，讓晉顔受一點傷就可以解決，不用去天帝那裏，對她對他都是好的。
“我承認當時我确實是這麽想，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淩天承認了自己的行爲，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不對，是千年難得一遇。
可是這裏隻有晉顔，其他人都不在，連青墨都沒有聽到，不過晉顔并不知道淩天極少承認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