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很多撲克牌都無法切入,但是因爲數量多,還是有不少撲克牌切入進去了,豹精的腳踝受到攻擊的時候,顯然很暴怒,但晉顔的速度很快,而且撲克牌是同一時間飛出去,縱然豹精暴怒也來不及反抗了,一隻腳硬生生被晉顔給切了下來飛了出去,豹精一時間站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濺起一地的塵土,将晉顔弄得灰頭土臉。
他這樣的體積和重量,一隻腳根本支撐不住,況且另外一隻腳也受到了攻擊,雖然沒有被切下來,但也受傷了。
在豹精倒下來的時候,晉顔抓住機會,抓緊手中的匕首猛的躍起然後俯沖下來對着脖頸的脖子重重紮下去,她怕自己就這樣紮下去會無法紮破,若是借助俯沖下來的速度也許會有效果。
喉嚨的部分和她想的不錯,确實是脆弱的地方,所以這一刀就這麽紮下去了,鮮血噴出來了,噴了晉顔一臉,血腥味令晉顔想吐。
不過她并沒有就這樣收工,另一隻手對着豹精的腹部迅速抓下去,五指穿透皮肉将他的妖丹取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隻要是去了妖丹,豹精就再也無法起來和她對打了,已經和普通的豹子沒什麽區别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了,太艱難了。她瞥了一眼,發現那個巨型大漢已經變成了一隻豹子的模樣。
體内的真氣都用盡了,身上還受了很多傷,外傷倒是其次,重的是内傷,都是被豹精的巨錘給震的。她怕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給豹精震碎了,剛才那無數次的劇烈震蕩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和坐在汽車上的颠簸完全是兩個概念,比地震的強度還要猛,晉顔覺得自己能夠撐下來完全就是萬幸。
“髒死了,也不知道擦一下。”青墨拿出方巾走到晉顔的面前蹲下,然後細緻地擦着晉顔的臉部,将她臉上的血迹給擦幹淨,否則那樣的晉顔,他還真不要靠近也不要看,太惡心了。
看着晉顔的全身,身上幾乎已經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不是灰塵就是血迹,非常的狼狽,可見這一次的對決實在是不太容易。
她乖乖地坐在地上讓青墨擦着,青墨也是難得有這麽好的耐心,他将她臉上的血污都擦幹淨了,然後很嫌棄地将方巾丢在地上,不過好在他的手指上并沒有沾到,否則估計不能這麽淡定了。
白子吟看着青墨細緻的樣子偷笑,青墨明顯是在意晉顔的,還死不承認。這個人的臭毛病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死要面子活受罪,可有的時候又很不要面子,很難琢磨。